林洛珍朝苏禹辰一笑,“我哪有那么好对付,他们终究是轻敌了。”
苏禹辰又亲了亲林洛珍的脸蛋,“是是是,我的娘子最厉害。不过,我是真没想到那范家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想利用太子出征之际,除了太子妃。”
林洛珍也后悔啊,“是啊。我就是误打误撞成了她的第二个计划。”
苏禹辰摸着她的头,“放心,等回去了,咱们好好跟他们算账。来,让我来听听孩子的心跳。”
苏禹辰说完,就打算低下头来听林洛珍的肚皮。
却被林洛珍推开,“这孩子在肚子里是跑不了的,咱们还是早些打完仗回去吧。”
“娘子说的都对。”苏禹辰笑了笑,“不过,你不用管,我们明日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你只管在帐里好好休息。”
过了几日,太子就率领二十万大军击溃了叛军,抓获了叛军首领谢昌义、舒克哈等人。
谢昌宇坐在舒克哈的王帐,看着被抓来的几人,与苏禹辰一唱一和来,“表弟,你说,是该把他们杀了呢?还是留着他们?”
舒克哈听了谢昌宇这话,便猜,难道自己还有活路?
“太子殿下饶命,我愿意交出王权,从此臣服于北国。”舒克哈求道,“只求太子殿下饶了我和我的孩子们。”
谢昌宇摸着下巴,“这……”
舒克哈又说:“我还会每年给北朝每年送价值为一千万两的贡品。只要你不杀我和我的孩子们。”
谢昌宇不说话,像是在算账。
这时,苏禹辰则又开口道:“您这是会说笑,我们就是把您杀了,再立一个新王,照样也能让他为我们做这些事呢。”
“可……”舒克哈没想到求饶也不行,早知如此,他又何必跟着谢昌义一起造反呢。
“表弟,舒克哈王爷毕竟跟咱们认识一场,咱们怎么也要给他一些面子。”谢昌宇开口道。
“嗯,既然表哥这么说了,那就依照表哥说的办吧,不过我听说,这乌巴托国有几座铁矿呀。”
舒克哈赶紧说道:“是,是,是。我们有铁矿。若是太子能饶了我,我,我同意北朝的人来开采这些铁矿。”
谢昌宇这才笑道:“表弟,你看,舒克哈王爷就是这么通情达理一个人,咱们啊,就放了他吧。”
苏禹辰继续附和,“放了他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太子殿下,这空口无凭的,咱们总要……”
舒克哈马上说道:“我……我立字据,加盖我国玉玺……苏大人,你还要什么,尽管说。”
“好说,好说。”苏禹辰打了个响指,就有人端上了笔墨纸砚。
而刚被压着跪在一旁被堵住了口的三皇子,没想到这个老东西也是个没有骨气的。
等舒克哈写好了字据,又盖了国玺,苏禹辰又让人呈给谢昌宇看。
谢昌宇看了,点了点头,说道:“原来王爷是如此好说话的人,想来之前是被奸人所惑。”
舒克哈听到谢昌宇说奸人二字,就立马指着被堵着嘴不能说话的谢昌义道:“是,是,是。殿下,都是这个人,他妖言惑众,我鬼迷心窍才中了他的计呀。”
谢昌义摇了摇头,想说话,但又被堵了嘴。
“哦?这人,倒是像死而复生的怀王啊。”苏禹辰又对舒克哈说道:“可是,表哥,我怎么听说舒克哈王爷把宝贝女儿都嫁给了他呢。”
“我……我女儿。”舒克哈想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女儿什么的,少一个也行,“哪是什么宝贝女儿,她把我害得这么惨,我恨不得杀了她才好。”
“这样啊。”苏禹辰说完,拍了拍手,“带上来。”
接着就又有人把牵蓝郡主带了上来。
苏禹辰见状,又说道:“郡主,不想你的父王竟然如此恨你。”
“表弟,人家能不恨吗?要不是郡主硬是要嫁给他,整这么多事来,我想咱们如今也还在益州喝茶呢。”谢昌宇不咸不淡地说道。
“呀,表哥,你说得对,不过有些事情不能光凭一张嘴,”苏禹辰说完,对舒克哈说道:“你若是杀了她,”苏禹辰指着牵蓝郡主说道,“我们就相信你今日所说属实,会永远忠于北国。”
“这……”舒克哈还是舍不得,毕竟自己自小疼爱的女儿。
“表弟,看来舒克哈王爷刚才说的话,也言过其实了些。”谢昌宇叹道。
“不!太子殿下,这个不孝女,我早就想杀了她。”舒克哈说道。
“哦,既然这样,就不要只说,做给太子看才是啊,不然太子怎么知道你的忠心呢?”苏禹辰说道。
苏禹辰说完,又示意一旁的士兵递一把刀给舒克哈。
舒克哈接过刀,真是一副要杀死牵蓝郡主的模样朝牵蓝郡主走去,而这个时候,苏禹辰已经示意让压着牵蓝郡主的那两个人故意放了牵蓝郡主。
牵蓝郡主没想到她爹真的会选择杀她,此刻她只好跑向她的丈夫谢昌义。
牵蓝躲在谢昌义身后,而谢昌义被绑着跪在地上。
舒克哈猜想,这苏禹辰故意让她女儿跑了,看来要杀他女儿是假,要借他的手杀谢昌宇倒是真的,所以,他提剑看似要去刺他女儿,实则刺了谢昌义一刀。
谢昌义被堵住了嘴巴,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牵蓝就用乌巴托语言问她父亲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杀她和她的丈夫。
而苏禹辰早就找了懂乌巴托语言的人在场,不然刚才也没法与舒克哈进行流利的对话。
苏禹辰向翻译示意,苏禹辰立马就懂了他们说什么,便说道:“牵蓝郡主,你的父亲是不想你继续被骗下去了,要知道,你的这个夫君,可是为了骗你,连假死都做出来的人。”
牵蓝郡主不相信苏禹辰的话,便说:“我不信。”
苏禹辰又说道:“知道你不信,但从第一次道乌巴托开始,他就想利用你和你父亲,而且他在益州有妻妾,为了娶你,他先是设计自己的王妃,接着又把爱慕他的长宁郡主给赶出了府,这样的人,你难道不应该早看清些吗?如果我要是你啊,这样的男人我是决对不会多看一眼,更不会帮着他让自己的父亲陷入这等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