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严曼曼心疼的无以复加,不管沈磊怎样待她,这个孩子终究俩人的骨肉,如今却被柏少阳内挨千刀的害死,怎是一个恨字了得。
周渺渺唉声叹气的安慰:“算了,也是你们母子无缘,别哭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开始埋怨沈磊:“沈磊也真是的,孩子掉了连看都不看一眼,什么玩意!”
休养了几天,严曼曼出院回家,她理解沈磊为什么不来医院陪他,无缘无故的掉进海里害的孩子没了,是个人都会生气,尤其还是和柏少阳一同落水,怎能不怀疑。
想好了一肚子道歉的话,也做好了再挨一顿打的准备,严曼曼想,是她错,无论沈磊怎么惩罚她都行,经过这件事,她也决定了,只要沈磊原谅她,她就乖乖的再也不吵不闹,老老实实的跟着沈磊,随他怎么风流都不管了。
这就是报应吧,如果不是她不冷静住跑出去喝酒就不会认识柏少阳,如果没认识柏少阳孩子就不会流产,一切因果都因她而起,那么,往后的日子吃苦还是受罪,她应该承受,只是她没想到,事情远远没这么简单。
回到家后,严曼曼给沈磊打了个电话,语气颇为低微,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想和他谈谈。
沈磊简单回了句,等着吧,很快。
于是,严曼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白天等到黑夜。足足等到半夜沈磊才醉醺醺地回来。
严曼曼蹭的站起来,动作太快,头有点晕,缓了一会扶住沈磊:“拿点醒酒茶。”
沈磊根本不领情,粗鲁的扯着严曼曼往楼上拖:“不是要谈谈么?谈吧,好好谈谈。”
严曼曼趔趄着跟在他身边,慌乱中,鞋子也掉了,光着脚跌跌撞撞的上了楼。
佣人想出声阻止又被沈磊的模样吓的不敢多言,急的只搓手。
门关,沈磊抬腿照着严曼曼肚子踹了一脚:“谈吧,想说什么?”
严曼曼捂着肚子慢慢往床边靠,声音哆嗦的不成样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怀孕了,孩子、孩子……以后我听话,你想怎样就怎样。”
不提孩子还好点,提到孩子,沈磊猝然间暴怒,拳脚雨点般落在严曼曼身上,而后,他说出了隐藏许久的秘密。
原来,沈磊根本没有生育能力,之所以瞒着严曼曼又时而故作轻松的让她生小孩,完全是男人的面子作祟。
“说!孩子是谁的!”沈磊抬脚又踹,不打死她简直难泄心头之愤。
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严曼曼的脑子弥漫着大片的空白,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从小到大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只这一次,就一次啊,她不是有心的,为什么不能原谅她。
沈磊打累了摔上门扬长而去,临走时扔下一句话:“别以为给我戴绿帽子我就会放你走,想和情人逍遥快活,让他来求我,不然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柏少阳是不可能求沈磊的,且他根本不知道严曼曼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更加不知道因自己一时鲁莽害的严曼曼差点没死在沈磊手下。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纠缠不休有点说不过去,可就这么放手又很不甘心。
算是一见钟情吧,他是真的很喜欢严曼曼,每每想起那晚她辗转在自己身下,迷迷糊糊地问,你是不是不爱我,心就一飘一飘的荡漾,那种感觉很美妙,好似相爱许久的情人在埋怨,甜甜的。他也知道她问的话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无奈就是控制不住的爱上她。
严曼曼的日子可谓度日如年,不但大门不准出,还要忍受沈磊见天的带各种女人回家过夜。
主卧房已经不再属于她,她被赶到隔壁的房间,难以入耳的声音让她听到麻木,无所谓,只要父母安全她受怎样的屈辱都没问题。
一日,沈磊带回来个的女孩,与以往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同,非常清纯的一个人,像个高中生,且她不像其她女人见了严曼曼傲慢无礼,趾高气扬,而是很有礼貌的鞠了个躬,然后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边,说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女孩这个态度,严曼曼顿时心有不忍了,心想不会真是高中生吧,可别是被沈磊骗来的,那可真作孽了。
趁着沈磊洗澡,严曼曼偷偷问:“多大了?知道一会要和他干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