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鲁智深又急匆匆的来到观涛轩酒店,喊着行者武松道:“二郎兄弟,别喝了。赶快回住地收拾下东西与洒家下山走一趟。”
行者武松酒没有喝尽兴道:“大哥,这酒还没喝够呢,你匆忙下山干什么去?”
鲁智深道:“等下了山,俺请你喝酒。别喝了,赶快随俺下山找晃猛去。”
一边的赤发鬼刘唐听了道:“和尚,那晃猛侄儿怎么了。”
花和尚鲁智深道:“唉,别提了,那小子离家出走了。”
刘唐放下酒碗道:“那我与宋公明哥哥说,与你一同下山去吧,就不麻烦武松兄弟了。”
鲁智深点点头道:“也好,要是洒家与二郎都走了,俺们把守的关卡谁来防守。”
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来到忠义堂里。
赤发鬼刘唐对宋江道:“公明哥哥,还是让我与和尚下山去寻找那晃猛侄儿吧!”
及时雨宋江知道刘唐因为是与晃盖一同抢劫生辰纲的七兄弟之一,与晃猛的关系十分亲近,欣然点点头道:“好好,难得刘唐兄弟能有此心,你就随同鲁大师两人一齐下山去吧,不过你们两位可千万少饮些酒。”
赤发鬼刘唐咧着大嘴道:“哥哥,你就放心吧,我们这是下山干正事的,那能贪酒误事呢。”
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来到了鲁智深的住地。
鲁智深走进屋子里,掀起被褥,从褥子底抓了一把银子塞在怀里,提着自己的水磨狂风降魔杖走了出来对刘唐道:“红毛鬼,赶快走吧。”
赤发鬼刘唐道:“好!”
鲁智深一看刘唐空着手便道:“你的后兵器呢。”
刘唐走到空地那儿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把朴刀掂了掂道:“我的兵器随处都有的,不像你大和尚,还有专门兵器。”
花和尚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小子懂得什么,洒家这是佛门的法器,专门超度恶人的。”
赤发鬼刘唐打趣道:“当初我与你在黄金小镇初次交手时,幸亏那时你使的是一把大刀,不然是不是早已经把我也超度了。”
鲁智深道:“你已经是鬼,何须洒家来超度的,阿弥陀佛!”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向山下走去。
走了一会,赤发鬼刘唐道:“和尚,停!停!赶快停下来。”
鲁智深止住脚步道:“红毛鬼,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赤发鬼刘唐道:“和尚,你说我们去那里才能找到那晃猛侄儿的?”
花和尚鲁智深道:“那小子有胳膊有腿的,到处乱跑,咱们也只能到处找的。”
赤发鬼摇摇头道:“要是依我刘唐的猜测,那小兔崽子八成是跑回老家东溪村去了,我看咱们还是去那里找找吧。”
花和尚鲁智深点点头道:“不错,红毛鬼,原来你小子脑袋也不笨呀,那为什么平时装的傻乎乎样子。”
赤发鬼刘唐道:“我那里是什么装,因为在山上也不需要我动什么脑筋的,动脑筋的事情都是那狗头军师干的活。”
鲁智深道:“红毛鬼,我知道你对那吴用不愤,但也不能叫人家狗头军师吧。”
赤发鬼刘唐不屑的道:“我叫他吴用狗头军师,算是抬举那小子了。你瞧他那副德行,当初跟在晃天王屁股后边像条狗一般,摇头摆尾的。可是,后来宋江上了梁山,那小子一看宋江的势力大将屁股歪到那边了,与那晃天王的友情小船说翻就翻。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花和尚鲁智深叹了声气道:“唉,这年头像吴用那样的人多着呢,梁山上就不止他一个,就象那个入云龙公孙胜老道,也不是个好东西。”
赤发鬼刘唐点头道:“和尚说的对,那老道确实也不是个东西,当初虽然没把屁股歪到宋江那边,但也在中间那儿摇摇晃晃的,等着见风使舵。”
两个沿着山路向西边方向走去,来到山脚下菜园子张青与母夜叉孙二娘开的酒店前。
花和尚鲁智深对刘唐道:“前面就是张青夫妻两人开的酒店,红毛鬼咱们进去喝几碗酒再走路,洒家好久没有与他们夫妻在一起单独喝酒了。”
赤发鬼刘唐点点头道:“好,我都听你的。”
两人来到酒店推门走了进去,此时也没有客人,张青与孙二娘两人正坐在那里喝茶。
夫妻两人闻声抬头看到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走了进来,急忙站起身迎上前来。
母夜叉孙二娘道:“我说今天一大早起来时,就听到门前树上的喜鹊咂咂叫的欢,原来是有贵客来临,鲁大哥,刘唐兄弟赶快请坐。”说着对菜园子张青道:“当家的,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赶快去炒菜吧,多弄几个好菜,咱们夫妻陪鲁大哥好好喝上几大碗。”
花和尚鲁智深道:“妹子,千万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现成的弄点吃吃就可以的。”
孙二娘道:“那怎么行,再怎么说咱们都是老兄弟姐妹,好久没在一起喝酒唠嗑的。”
很快,菜园子张青就炒好六个菜,大盘子端了上来,接着又捧来两大坛酒。
张青指着那两坛子酒道:“菜是我炒的,不一定可口,两位就将就着吃吧,不过这酒可是上好的酒,我一直没舍得喝。”
母夜叉孙二娘拿起酒坛子,将四只大碗里斟满酒道:“当家的,你就别在那里罗嗦了,来!鲁大哥,刘唐兄弟喝酒。”
四个人各自将自己碗里的酒喝干。
孙二娘道:“鲁大哥,刘唐老弟,这刚刚排论完的天罡地煞的座次,不知道你们两位要下山干什么去。”
花和尚鲁智深道:“妹子,你有所不知,洒家这是下山去寻找晃猛侄儿去。”
母夜叉孙二娘一笑道:“大哥,你二娘妹子,可真有所不知,今天前晌俺还与那扈三娘,顾大嫂两位妹子劝过晃家大嫂来得。宋江大王不是已经派出四路人马出去寻找了吗,怎么你们两位还要去。”
花和尚鲁智深道:“妹子,你也知道那晃猛是洒家的记名弟子,洒家实在是放心不下的。”
赤发鬼刘唐道:“二娘,再怎么说我刘唐是与晃天王一同上得水泊梁山,晃猛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说什么我也得下山去找找的,不然就实在对不起那晃盖大哥的。”
母夜叉孙二娘“啪”一拍桌子道:“二位够意思,是真正的汉子所为。不像某些人,当面说好话,背后施阴谋。”
菜园子张青对孙二娘道:“二娘别在那里信口开河胡说了。”
孙二娘道:“我那里胡说的,本来就是这样的。早知道水泊梁山会弄成这个样子,当初我才不来呢。”
花和尚鲁智深干笑道:“嘿嘿。妹子,这么说来,你是在埋怨洒家吧,当初是俺带领着大家来投奔水泊梁山的。”
母夜叉孙二娘快言快语的道:“大师,那里埋怨你了,我也只是说说心里的不快而已。”
菜园子张青道:“二娘,你就少说两句吧,别让外人听了笑话。”
母夜叉孙二娘道:“这里都是水泊梁山的兄弟,那里有什么外人。”
赤发鬼刘唐知道菜园子张青所指的外人是说自己,便粗声道:“张青大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谁是外人,和尚都没拿我赤发鬼刘唐当外人,你倒把当成外人了。”
花和尚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不错,这红毛鬼说得不错,他可不是什么外人,整个梁山之上就他能与洒家说到一起的。”
张青急忙站起身来向刘唐的碗里斟满酒道:“刘唐兄弟,你千万别见怪,来大哥我敬一你碗酒,就当赔罪了。”
赤发鬼刘唐直爽的道:“喝酒就喝酒,那有什么赔罪之说,干!”说着自己先端起大碗,一仰脖“咕嘟”一声,大碗酒一饮而尽。
母夜叉孙二娘叫好道:“好,是条汉子,来!我也敬你一碗酒。”
鲁智深道:“妹子,你们夫妻二人可别这么敬来敬去了,一会要是把这红毛鬼灌醉了,难道还让洒家背着他上路吗!”
赤发鬼刘唐一拍胸脯道:“哼,就这点酒还能把我赤发鬼刘唐灌醉,那还叫会喝酒。来,干!”又与孙二娘干了一大碗酒。
菜园子张青端起碗对鲁智深道:“大哥,来,别光在那里看热闹,咱们哥俩干!”
花和尚鲁智深端起碗喝光了酒,一抹嘴道:“痛快,痛快!说实在的张青兄弟,洒家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孙二娘放下酒碗感慨的道:“鲁大哥,想想当初,我们联手大战那铁拳于焕龙的时候,是何等的快意恩仇。想想当初,我们在二龙山的时候,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是何等快乐。那曾想来到这梁山后我于张青两人又重操旧业,开起夫妻店来,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回陷,没滋没味的。”
赤发鬼刘唐醉熏熏的道:“好个孙二娘,难道这日子就比不过你在孟州十字坡卖人肉馒头有滋味。”
母夜叉孙二娘抬腿踹了刘唐一脚道:“那个卖过人肉馒头,我那是为了吓唬人才这么说的。”
赤发鬼刘唐嘿嘿笑道:“嘿嘿,什么吓唬人,那武二郎就曾经吃过你家店子里的人肉馒头。”
母夜叉孙二娘道:“那是武松胡说八道,你小子再跟他一样胡说八道,小心老娘我把你也蒸了人肉馒头卖的。”
赤发鬼刘唐伸出胳膊道:“二娘,你看看,我多瘦,就是真的把刘唐宰了也卖不了几两肉的,要宰就宰那胖和尚吧,他的肉多。哈哈!”
花和尚鲁智深站起身来拍拍刘唐的肩道:“别喝了,咱们上路吧,再喝就多了。”
赤发鬼刘唐嘴里应道:“好好好,不喝了,上路。”却又自己倒了一大碗酒喝进去,这才站来身来,摇摇晃晃向外走去。
菜园子张青拎着一只包袱走了过来对鲁智深道:“大哥,这包袱里有十几两银子和五六斤肉干,你带上。”
鲁智深拍拍口袋道:“兄弟,银子洒家有的,怎么能要你们两口子的银两呢。”
孙二娘接过包袱塞进鲁智深的怀里道:“大哥,穷家富路,带上吧,小妹知道你一向花钱是大手大脚的。”
花和尚鲁智深憨厚的笑笑道:“嘿嘿,那洒家就不客气了。”接过包袱背在肩上与刘唐两人向西走去,准备去郓城县东溪村找找,看看晃猛是不是跑回老家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