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鲁智深一看那十六支利剑将及身体,立即一提丹田之气,“呜啊!”一声长啸,来了一招佛门秘传“狮子吼!”
这一声吼叫恰似那晴天霹雳般,把八个年轻的道姑震的手脚发麻,手中的利剑当啷当啷的掉落在青砖地上。
紧接着鲁智深单掌一挥掀起了一股狂风,把八个道姑震得一个个跌倒在地,这还是鲁智深心存慈悲,不愿意伤害这些年轻的生命,没有痛下杀手,否她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玉面罗刹柴七姑毕竟功力深厚,鲁智深的狮子吼虽然震倒了她的十四名亲传弟子,但却只把她震得略一摇晃,便急忙运内功抵抗鲁智深的啸声冲击。
鲁智深的啸声刚刚收回,玉面罗刹柴七姑也来了一声鹤唳般的长啸,随着啸声,从寺院后面一个小跨院里如疾风般的跑出了,八名白发苍苍的老道姑,如同白发魔鬼般的唿啦一下将鲁智深、时迁围在了当中。
这八名白发苍苍的老道姑在三霄娘娘寺院是属于师太级人物,也就是说那是玉面罗刹柴七姑的上一辈之人。
这八位老道姑是三霄娘娘寺院的八大护法,如果没有遇到主持道长抵挡不住的来敌是不能轻易露面的。
八位师太一级的老道姑,已经在那后跨院里蛰伏了整整十八年。
十八年中她们虽然是蛰伏,但却也没有闭着干吃饭,而是潜心钻研出了一套八卦剑阵。
这套剑阵是根据当年三国时期武候诸葛孔明,吓退陆逊的八卦阵所练出的,分为生门、死门、开门、休门,景门、杜门、惊门、绝门,发动起来那是阵中有阵,环环相扣,连绵不绝,任你有多大的能力,也休想破阵而去。
今天,三霄娘娘寺院已然面临灭顶之灾,再加上玉面罗刹柴七姑对鲁智深恨之入骨,这才用啸声召出了这八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姑来。
为着的道姑苍老着声音问玉面罗刹柴七姑道:“师侄,这两个人是什么来路?竟然要劳动我老人家等。”
玉面罗刹柴七姑那里敢说出自己偷汉子的丑事,只好扒瞎话道:“众位师叔,那胖和尚是江湖上有名的淫僧,今晚潜进寺院里来,妄想对你们的徒孙们图谋不轨。”
八名老道姑一听悖然大怒齐声骂道:“呸,好个不脸的秃驴,采花竟然采到三霄娘娘的寺院里来了,真是色胆包天。”
鲁智深把禅杖插在地里,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几位道长休要听那柴七姑胡说八道,贫僧……”
玉面罗刹那能再让鲁智深说下去,揭穿自己的老底呢,便高声喊道:“众位师叔,别听这秃驴的狡辩,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他们的援兵,赶快把他拿下再说。”
八名道姑虽然是长辈,但掌门道长的命令那敢不听,八个人相互示意的点点头,举剑就刺。
鲁智深只得挥动水磨狂风降魔杖迎敌,鲁智深一边招架着八支利剑的攻击,一边还要护着鼓上骚时迁别受到伤害,加上这八卦剑阵厉害非凡,打了五十多个回合就把花和尚鲁智深累的气喘吁吁。
鲁智深一边挥动禅杖抵挡着攻来的利剑,一边对时迁道:“阿弥陀佛,时迁兄弟,看来今晚俺要交待在这里了。”
时迁道:“大师,你不要弃气,这不是还没到生死关头吗!”
鲁智深哭笑不得的道:“阿弥陀佛,眼看俺们两个就要命丧在这八个老道姑的手里,怎么还没到生死关头呢!”
时迁也不答话,猛然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黑不出溜的圆球状的东西往地面一摔,只听到“啪”的一声爆响,随即方圆丈远的地方都腾起了浓浓的黑烟,并伴有刺鼻的辛辣味,把那些道姑们呛着鼻涕、眼泪一声流了出来,鲁智深也被呛的不停的咳嗽起来。
时迁猛一拉鲁智深的手道:“快走!”两人跑到围墙那纵身跃上墙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跑了一片刻,时迁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塞鲁智深的手里道:“大师,快把这个吃了。”
鲁智深不解的道:“时迁兄弟,这是什么东西?”
时迁道:“解药!”
鲁智深这才吞了下去,不久就止住的咳嗽,鼻涕、眼泪也不流了。
鲁智深呵呵笑道:“呵呵,时迁,你还别说你的解药还真很灵的。那些个道姑没你的解药会不会死翘翘的。”
鼓上骚时迁道:“大师,她们死不了的。只不过会腿软筋麻,浑身无力两三天的。”
鲁智深叹了口气道:“唉,没想到那八个老道姑还真得厉害,要是没有你这毒药洒家今晚可能就要栽在这三霄娘娘的寺院里了。”
再说那玉面罗刹柴七姑一看鲁智深与时迁两个跳墙跑了,气急败坏跺着脚道:“师叔们,别那两个坏人跳掉了,快追。”
那白发苍苍的八名老道姑们急忙就要去追赶,可是一提丹田之气,这才发现一个个已然腿软筋麻,内力皆无。
一起齐声骂道:“这两个江湖败类,竟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毒药来对付我等。”由此更加相信了柴七姑所说鲁智深是为恶江湖的淫僧之话。
柴七姑自然也提不起了内力,便挥挥手道:“诸位师叔辛苦的,你们回屋休息去吧。”
那八位老道姑只好垂头丧气的走进小跨院,去继续过她们蛰伏的生活。
鲁智深与时迁两人来到了一片树林子里,时迁道:“大师,我们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鲁智深道:“也好,折腾一大半宿洒家也真得累了。”说着倒地便呼呼睡起大觉来,时迁也偎在一棵大树下闭上了眼睛。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鲁智深从睡梦中醒来抒了抒眼睛道:“哦,这太阳都升得这般的高了。俺们还是赶快走路吧。”说着提起禅杖走出的树林子,时迁从身后追赶过来道:“大师,你走错路了。”
鲁智深道:“胡说,俺那里走错了路。”
时迁指了指脚下道:“大师,回梁山的路是往西北,你怎么向东南方向走呢。”
鲁智深哈哈笑道:“哈哈,你怎么知道洒家要回梁山呢,俺是不回那梁山撮鸟们呆的地方了,洒家要去那泰安府里去逛逛。”
时迁劝道:“大师,咱们还是回梁山去吧,不然这么漫无目标的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鲁智深憨声憨气的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俺一个人去泰安府。”
时迁苦着脸道:“大师,我的口袋里可没带多少银子的,到时花光了,我们两个人还不得要饭吃吗!”
鲁智深道:“要饭有什么样不好的,和尚从来就化斋吃饭的。别罗嗦的赶快上路,去前面找家店子吃些饭,洒家饿了。”
时迁道:“行,大师,你可真是我时迁的祖宗。”
鲁智深嘿嘿笑道:“洒家可担当不起的,就你这样个小瘦猴子,给俺当孙子,俺都怕丢人呢。”
两人沿着大路向前走去,走出了六七里路,来到了一个较大的市井,找了家酒馆简单的吃了些饭,便向泰安府赶去。
在傍晚时分进了泰安府。
那时的泰安府是山东境内最为繁华热闹的州府,傍晚时分,忙碌一天人们有了空闲,三三两两的走上了街头,来到大街上的酒楼、茶馆喝上几杯小酒,品着一壶清茶,开始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快乐时光。
鲁智深与时迁,来到了东大街的一家叫悦宾客栈,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将包袱与禅杖放好。然后按着客栈掌柜所指点,顺着大街向南走去,来到了大街尽头的一家叫大夫酒楼的大酒家。
这家酒家之所以叫大夫酒楼,据说当年大秦时的丞相李斯陪秦始皇封禅泰山时,曾经在这里小酌了几杯老酒,不过那时这里可能没有这二层高的楼房,最多也就是几间低矮的茅屋罢了,可是经过了千年的演绎,名人的效应起了作用,使得这家酒店经过了历史风雨的洗礼成了当地的一座名楼与一道靓丽的风景。
鲁智深与时迁来到这里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离得很远就看到酒楼是灯火辉煌,把四周映照的通明,来往的食客们更是出出进进络绎不绝,楼上的空地上停满了各色的轿子与马车,真可谓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酒楼里的伙计看到鲁智深与时迁两人走了进来,急忙迎上前道:“大师,里面雅间请。”
因为这里离着泰山的岱庙较近,岱庙里的和尚经常到这里来喝酒,所以伙计就见怪不怪了,而不象东京汴梁樊楼的伙计那般,见个和尚去喝酒而大惊小怪得。
鲁智深见伙计对自己当和尚的如此客气,心里十分高兴,心道:“哦,还是这齐鲁之地受孔孟之礼熏陶的好,对待俺和尚也是如此有礼。”便对时迁道:“兄弟,给那个伙计一两银子,打赏打赏!”
时迁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我说大师,要打赏也得吃完酒后再打赏的,那有先打赏的道理。”
鲁智深嘿嘿笑道:“洒家让你打赏你就打赏,银子就算是俺借你的,日后加位还给你就是。”
时迁没有办法,只好心疼的皱着眉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银子塞给了那名伙计。
那名伙计做梦也没想到,什么事情都没做就得了一两银子,抓过银子,连连道谢了一番,乐呵呵的跑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