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旋风柴进,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没遮拦穆弘、插翅虎雷横五人打败了那队官兵,赶往水泊梁山而来。
一路上晓行夜宿,这天渐渐的接近了梁山地界,就看那山脚之下扎着一座座帐篷,面对着梁山的方向则竖起了一道道栅栏,一队队官兵往来巡梭。
在看那帐篷中间一个高大的中军营帐,在营帐上立着根一丈多高的旗杆,旗杆上高挑着一面大旗,随风飘扬。
大旗上绣着一个金黄色斗大的“张”字,原来是济州府的知府张叔夜奉徽宗皇帝的圣旨,率领了五万人马前来围攻水泊梁山。
这次朝庭可是下了狠心要灭掉梁山贼寇的,不但调动了五个州府的兵马,统一归张叔夜指挥,而且还从登州沿海调来了五千名水军,从水泊上围堵梁山人马。
小旋风柴进看看回山的路已被官兵堵住,勒住马对鲁智深等四人道:“诸位兄弟,前面回山的路已被官兵堵住了。我们还是先退回去,再想想办法吧。”
鲁智深道:“往那里退,既然官兵将路堵死,俺们大家就杀过去,让那些官兵们知道知道洒家们的厉害。”
柴进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可是就咱们五个人力量实在是太小了。恐怕难以冲过去的。”
鲁智深一挥手道:“五个人怕什么,咱们给他来个出其不意,官兵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有人从他们后面杀来的。”
柴进看了看其他的人道:“大家还有什么话说的吗。”
武松、穆弘、雷横道:“杀吧!杀出一条血路回家去。”
柴进点了点头道:“那好!”说着一摆链子双枪就要向前冲,却被鲁智深一把勒住的马缰道:“柴大官人,还是洒家来打头阵吧!俺的兵器威力大。”
还没等柴进说话,鲁智深用力一挟马腹,那马咴咴一阵暴叫,四蹄飞起向官兵的营帐冲出。
官兵们正面对着梁山方向布阵,那里想到背后有兵马杀来,顷刻之间就被鲁智深等人砍倒了一大片。
鲁智深,催马抡杖直奔中军的那根旗杆而去,冲到了旗杆上面抡起禅杖就向旗杆砸去,想把那旗杆打断。
这时,就听到脑后有人喊道:“秃驴,你是来找死!”喊声未落,一股疾风直奔鲁智深后脑袭来。
鲁智深急忙一低头,躲过这致命一击,圈马回身一看,只见一员十七八岁的小将,正手持双锤,怒视着自己。
鲁智深喝道:“阿弥陀佛,那里来得娃娃,敢打佛爷。”
那员小将骂道:“呸,你这个秃驴,赶快滚回去,不然别怪小爷我心狠手辣,一锤砸碎你的脑袋。”
鲁智深气得哇哇大叫道:“好呀,你这个小狗崽子,今天佛爷就打发你去西天。”抡起禅杖当头就是一记,那员小将举起双锤“叮当”一声格了开,只见铲锤相碰火星乱迸,震得鲁智深双臂发麻。
花和尚鲁智深觉得自己力大无比,自出道以来尚未遇到过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这一下更激起了他的好胜心理,道:“娃娃,好大的力气,再来。”
那员小将也被鲁智深的神力震得在马上摇晃了一下,道:“再来就再来,那个怕你秃驴不成。”
催马挥锤冲了上来,鲁智深也挥动着禅杖迎了上去。
这时小旋风柴进、行者武松、没遮拦穆弘、插翅虎雷横也都与官兵中的将领们缠斗在一起。
那员小将与鲁智深锤来杖挡,杖挡锤砸的打了三十多个回合,渐渐的有些抵挡不住鲁智深的猛烈攻击,正这时就听到有人喊道:“二弟,休要心慌,大哥来了。”随着喊声,又是一匹马跑了过来,马上端坐着与小将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人,也使双锤。
后来的这员小将打马冲到鲁智深马前,不由分说搂头盖脑就是两锤。
鲁智深一招“力托泰山”架住了双锤感觉到后来的小将与先前的那员小将力量不相上下,便道:“那里来的两个小娃娃,报上名来,佛爷杖下不死无名鬼。”
这员小将道:“秃驴,你给我听好了,小爷名叫张显。”说着一指另一员小将道:“那是我的弟弟张宗。”
这时张宗也举双锤冲了过来,哥俩联手围打鲁智深。
三人五件兵器又打斗了十几个回合,鲁智深的战马被张显的铁锤在后屁股上扫了一下,痛的马咴叫一声,磨转马头就向来路跑了下去。
柴进一看鲁智深都败阵而去,再打下去已方肯定没好果子吃,急忙喊道:“武松、穆弘、雷横快撤。”四个人冲开阵脚,随着鲁智深的马后跑了。
张宗打马就要追赶,却被张显止住道:“二弟,且莫追赶,以防梁山上的贼寇乘虚而入。”
跑出了有二里多地许,鲁智深紧紧勒住马缰绳,止住了奔逃的战马,这时柴进等人也追赶了上来。
大家跳下战马,喘息着。
鲁智深道:“那里冒出的两个娃娃,好厉害呀。”
张显、张宗是济州府知府张叔夜的双胞胎儿子,两个从八岁时就跟着一位叫黄河大侠的老者习武,经过十年磨练,武功已然十分了得,只是临敌的经验稍有欠缺。
这次张叔夜奉皇帝的旨意前来攻打梁山,特意将自己的两个儿子带到前敌来,目的就是让这两个小哥俩历练历练,没想到头一次上阵,就遇到了梁山第一猛将花和尚鲁智深。
小哥俩联手战败了花和尚鲁智深,把张叔夜乐得胡须直抖。
张叔夜手下的那些将官们更是捧起了臭脚,那个说什么将门出虎子,这个道初生牛犊不怕虎。
其实这并不是花和尚鲁智深的武功抵挡不住张家兄弟,而是鲁智深骑的那匹马不行。
鲁智深所骑的马是才从官兵那里缴获来得,还不十分熟悉这马的性子,再者那马也有些不服陌生之人驾驭,这才败退下阵的。
柴进看了看鲁智深道:“大师,你没伤到那儿吧。”
鲁智深摇摇头道:“没有,都是这匹该死的马,差点没害死了洒家。要是有匹好马,俺就是与那对娃娃战他三百个回合,还不定是谁输谁赢呢。”
没遮拦穆弘叹了口气道:“唉,这前面的路被堵死了,再回东京路又太遥远,咱们怎么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