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上官凌然一下子窜到紫幽面前,将她楼入了怀里:“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准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你最亲的人,哪怕是你自己。『雅文言情吧』明天我会过来,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必让他躺上三天三夜。罩”
上官凌然讲完最后一句话,全身陡然变冷,就连紫幽都感到了那股冻煞人的寒气。
身虽冷,心却犹如注入了一股暖流。紫幽第一次没有推开上官凌然,反而伸手抱紧了他的腰。
再要强,却也只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当然希望有个温暖的怀抱,让她依靠。
可是爷爷也好,叔叔也罢。她都没有恣意放纵的权利,原因很简单,慕英睿再不是个东西,可却是爷爷的儿子,叔叔的兄长。她知道被亲人伤害的感觉有多痛,又怎么会愿意让爷爷和叔叔跟着她一起品尝?
怀里的小女人第一次显示出娇弱的一面,这让上官凌然更加心痛。想想自己父王对他的冷漠,对紫幽的悲伤是感同身受。
小丫头虽然面子上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可眼里的伤痛,周身的萧瑟,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她那种深深的无奈和无助。那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亲生父亲,最亲的人不疼爱自己,还和别的女人时时算计自己,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不会好过。
上官凌然心柔成一片,周身的冷气温下降,怀抱越来越温暖,也越让紫幽留恋。
而难得看着小狮子变成温顺的小猫,上官凌然幸福的晕晕乎乎,心神俱醉。抱着怀里已经微微凸显玲珑身姿的小女人,一遍遍的低喃:“幽儿别难过,你还有我。以后纵是谁都负了你,我都不会。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要说这一晚,两人的关系向前迈了一大步。紫幽等上官凌然告辞,想了好一会,觉得因为一个赵宏祥,就怀疑天下所有的男子,甚至无视上官凌然对自己的关心,一次次的推开他,对他实在有点不公平。
今晚他的那些师侄也说了:“我们的小师叔,可是从不看女子一眼的。玄元派好几位小师妹都喜欢他,可是因为他的冷漠,没少让她们落泪琰。
也许这家伙外表放荡不羁,其实内心却和爷爷、叔叔一样专情。『雅文言情吧』以后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试着不要排斥他。确实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子,自己也不至于错过;一旦不是,再推开他,也来得及。
第二天是十二月二十九,明天既是大年夜,各府团圆,朝廷也正式休沐。所以,晨起用完早膳,老将军和慕英毅分别吩咐了慕英睿和刘氏几句,就骑马要去军营慰问保护京城的北大营将士,和五城兵马司的武装侍卫。估计他们得用完晚膳,闹上一会才能回来。今晚是官兵们大联欢,作为最高军事长官,慕老将军和慕英毅提前走了,当然不太好。慕英睿和王怡萍听后,两人交换了一下会心的眼神,立马起身,和刘氏一起将慕老将军和慕英毅送到了府门口。
回来后,刘氏对两人说道:“大哥、大嫂,你们如果想去英国公府送礼,就赶紧去吧!公中这一块的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
慕英睿一听,马上摇摇头:“我们年前就不去英国公府了,礼物劳烦弟妹派人送去,转告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一声,就说你大嫂身体不佳,等大年初三我们再回去。”
慕英睿毕竟是大伯,竟管刘氏很看不上他,但也不好意思表现在脸上。当下点点头,淡淡地问道:“大嫂身体要不要紧?可用请太医来瞧瞧?”
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在鄙视。八成又是作大了,大伯回来就一直宿在王氏的院子里,弄的那几位小妾怨声载道。
“不用了,一会回去补个眠就好了。”王怡萍连忙故作较弱地出声拒绝。
她也知道不能让太医过来;不然又要丢脸了。她确实腰酸背疼,可那都是因为老爷回来,和她夜夜***造成的。
想到这,满脸娇羞旖旎地悄悄看了一下慕英睿。
刘氏一看她的媚态,鄙视地对着慕英睿轻施一礼:“那我就去安排了。”
她可没资格去补眠。年前是非常忙碌的,各府礼尚往来,收礼、送礼,迎来送往,加上还要准备明晚大年夜的家宴,她忙的几乎脚不沾地。
紫幽今天特意给女医队的姑娘们放了假,让她们去集市采购年货。
大将军府为她们一人订做了两套新衣服,并让她们在大将军府过春节。
她们无需再购置衣服吃食,可是女孩家所需的胭脂水粉,荷包、手绢、绢花什么的,还是要她们自己购买的。
朝廷每月每人发给她们八百文钱的月俸,大将军府给她们凑足了一两银子。她们平时没有时间出去,银子攒到现在,已有三两多。
紫幽派德江叔夫妻,还有容云鹤,以及另外三名买来的男奴谢昌盛、孙新胜、罗蔚成护送她们一起去市集。
四十六位小姑娘,如一群出笼的小鸟,叽叽喳喳,快乐地飞出大将军府,登上马车,去了市集。
小丫头们出府了,紫幽刚要帮着刘氏接
待各府来送礼的人,就见慕英睿身边的随从杨庆军来传唤她了。
这就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一刻都不耽搁。
紫幽回到幽然居,稍稍准备了一下,又小声吩咐了诗韵几句,然后便从容不迫的向慕英睿的书房走去。
进去一看,王怡萍不在,刘艳红却跪在那里。
紫幽故作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给慕英睿行礼问道:“幽儿见过父亲,父亲金安。红儿这个丫头怎么在您这?我说怎么一大早没找到她,原来跑您这来了,真是没规矩”
刘艳红毕竟是她身边的丫鬟,纵然有错,慕英睿如果尊重她这个女儿,都应该把刘艳红交由她处置。慕英睿显然是没把她放在眼里,那她也没必要和这个无情无义的渣爹客气。
刚刚的话,明着是谴责刘艳红,实则是暗讽她老爹不讲规矩。哪有亲爹问都不问女儿,就把女儿的丫鬟叫到自己的书房,喝令跪下的?
实际情况是,慕英睿昨晚把刘艳红叫到书房,是好一顿软硬兼施:“只要你说,你刚刚所做的一切,是大小姐唆使的,老爷就不怪罪你刚刚的轻浮、放荡。过完节,爷自会想办法带你到任上。等平息一阵过后,就提升你为七姨娘。如若你不听话,爷就把你卖进最下等的窑子里,让你尝尽一双玉臂万人枕的滋味。”
刘艳红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见利忘义、贪慕虚荣,之前之所以屈服紫幽,主要还是利益的驱使。一怕丢命,二想着她能帮自己成为慕英睿的姨娘,从丫鬟变成主子。
如今一听慕英睿这么说,马上哭的犹如雨打的梨花一般,惹人爱怜:“请老爷恕罪,奴婢喜欢老爷,才会听了大小姐的撺掇。只要能为老爷分忧,奴婢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慕英睿一看她此时换了一件素白碎花长褙子,里穿月白色棉棱裙,脂粉未施,钗环未带,比之刚刚的娇媚,多了几分俏丽素雅,倒也别有一番味道。果然是要想俏,一身孝。
慕英睿早就被她勾的心猿意马,此刻在听她这么说,不由想起了刚刚两人的那番纠缠,心神一荡,竟亲自走过去将她拉入怀里,轻薄的闷笑道:“爷领了你的情,只要你按爷的吩咐去做,爷保准以后多多疼你就是。”
刘艳红依偎在慕英睿怀里,得意地笑了。一对狗男女,很快又滚到了床上。不一会书房里的那张大床,又想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艳红跪在那里,想起老爷昨晚对她的温存,有了依仗,哪里还用惧怕紫幽?心里话,过完节我马上就要和老爷到泉州,莫非你还能追到泉州来要我的命?
于是,按慕英睿所说,抬头看着紫幽,故作胆颤的小声说道:“大小姐,不是您吩咐奴婢来gou引老爷的吗?是您说的,只要能分了大夫人的宠爱,不让她怀孕,您就想办法让奴婢成为大老爷的七姨娘。奴婢按您吩咐,给老爷下了媚药,如今被老爷发现了,您怎么能装作不知道?”
慕英睿听刘艳红这么说,忘了这一切都是她和王怡萍的阴谋,仿佛真的听见紫幽如此唆使刘艳红一样,痛心疾首的捶着胸脯,声嘶力竭的责斥道:“我没想到你爷爷把你娇惯成这样,心思这么阴险恶毒,竟然算计起自己的父母来了。你这个逆女,还不给我跪下?”
紫幽看着渣爹在那卖劲地表演,只为了收拾自己,心都冰冻了起来。看着慕英睿的目光似利剑,像是要把他射穿:“父亲仅仅听了这丫鬟一面之词,就定了女儿的罪,就不问问女儿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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