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句话,提醒了紫幽,紫幽费尽全身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永南侯,你休了。。。我吧,把嫁妆。。。还我,我把正妻。。。之位让。。。让出来。。。就是。。。”
话没说完,紫幽就晕了过去。
可惜,晕了,人家也不打算放过她。永南侯让人把她拖进柴房,跑去和于兰萱商议如何处置她去了:“那个贱人要爷休了她,可是难道眼睁睁看着她,把爷的儿子都带走?要不等她生下儿子休了她,把嫁妆给她得了?”
于兰萱一听赵宏祥这么说,马上就用两只丰满的柔软,蹭着永南侯的胳膊,娇嗲地说道:“侯爷心软了不是?那孩子生出来长大后,知道侯爷如此狠毒地对待他亲娘,不得恨死你?何况这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知道。还有,那贱人的嫁妆足有六万多两银子,够我们享受好些年的了,你一纸休书给她,她拿着这些嫁妆,照样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的活着,备不住找上好几个面首,给爷戴上好几顶绿帽子。儿子,萱儿肚子里的这个,才是侯爷真正的种。”
毒啊!永南侯被她一撺掇,脑子里马上想到他老爹活着时,可能和紫幽发生的不伦之情;想到紫幽被休弃后,拿着嫁妆,红杏出墙的情景。
然后,眼睛里露出凶光,把牙齿咬得咯咯着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无毒不丈夫!你说,怎么弄死她好?”
于兰萱略一思忖,对永南侯小声说道:“就说她和下人勾da成jian,被发现后,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然后自己吊死了。”
于兰萱说到这,面容扭曲,眼中阴森的目光,比毒蛇还瘆人。
她咬牙暗恨:贱人,你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挡了我的道?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儿子的幸福,你和你肚子里的贱种必须死!
可惜,此时她背对着永南侯,永南侯看不到她的阴险和丑恶;不过,就算看见了,他也只会觉得美丽。
要不怎么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找鳖亲家呢。
“那她父亲要是找上门来,讨说法怎么办?”紫幽毕竟是大将军的嫡长孙女,有封号的二品诰命夫人,永南侯想想以后,还是感到有点胆怯。
于兰萱阴森森地笑道:“放心吧,有我姨母,她爹是不会找上门来的;即使找上门来,咱们难道就怕了他?别忘了,你可是陛下的人。再说,她怀着身孕,谁会怀疑爷,舍得了这个孩子?”
永南侯一听,得意地点点头,露出了比豺狼还要凶狠的目光。
是夜,下起了雷阵雨。先是狂风大作,闪电一下一下地撕裂着天空,随即,“轰隆”声响彻整个天上人间,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这个人吃人的世界。
紧接着倾盆大雨,如同利剑,刺向了地面、屋檐、窗棂上。
紫幽奄奄一息地躺在柴房的湿地上,是被伤处的疼痛和腹部绞劲的坠痛,疼醒的。
加上一天没有进食,柴房里又湿又冷,她已经发起了高烧。
紫幽感觉全身烧灼的像要裂开一样,喉咙和整张脸疼的她连嘴都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