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山派这次出手,已是雷霆万钧之势。山上山下好手如云。又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所有的一切都按计划进行顺利。唯一不顺的就是出来了这样一个山寨头子。
此时的张辰将那名使钢仗的好手击飞的实力。已经使周围诸人震惊不已。
但若说让他们就此退走,却是不可能。此时蒿山派占据绝对优势。那带头者是一名黑衣黄腰带的老者,此时扮作了魔教长老的样子。心想,左门主重托于我,岂能无功而返。他暗示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十几名徒众。
忽然跃出,手中掌力凝含不出,声若雷震的呼道,“阁下何人?!!!”
这人功力深厚一声断呼用上了内力。那山道中武功差一点儿的恒山弟子只觉得耳中轰鸣不已,被震得左倒四歪。
语音未落,他人已至张辰头顶同时一掌向下。
这人显然老于手段。问同时出掌,造成对手分神。高手相斗,原本争的就是一瞬。他这一手就已占上风,绝对能将一个跟他实力差不多的高手直接压在下风口,甚至一上来就杀了对方。
那张辰却完全不为所动,他手向上只出了一剑,剑如游龙。
那名老人击下的右掌泛着如金铁一般的光泽。
此人在这群蒿山高手中,武功第一。号称“断金手”。掌上功夫更是第一,平时只手开碑裂石不在话下。
其生平与人交手,更是只以空手迎击它人利刃,从不惧刀剑。
而近年来该人内力越是精纯,其掌上功夫已至化境。
此时眼见张辰居然挻剑向上来来刺。心中冷笑,你我难道会怕你一柄普通长剑。你以下击上。无处着力。正是找死,我这一掌将你击落,再趁你下落。立足未稳取你性命。
他身边数十名徒众跟他配合已久,眼前他之前的暗示。立即十数人一齐跳出。作千斤坠,分向张辰四周跳落。看样子他们是组成了一个阵法,想等张辰被击落时,一齐从下面围杀。
那“魔教老人”一掌下来,张辰剑如游龙,迎着那只泛金光的大手而去。唰唰唰唰……风卷残云的几剑。
到大家反应过来时,张辰的剑已经绞到了魔教老人的肩膀处,那整条泛金的断金手。居然如同败絮被绞得粉碎。
这种可怖又震惊的情况,不光是四周的蒿山高手愣,连被绞掉了一条手臂的魔教老人自己都愣着没反应过来。
张辰却没闲着,那剑接着往上绞,手腕抖处,剑锋转处无声的从魔教长老脖子上划过。
那名魔教长老的身边的十数名徒子,使千斤坠,坠到了下面想等张辰。
这些人眼见张辰与“断金手”交手以毕。原以为张辰要继续往上。所以一起纵起。
那张辰却唰的如鬼一般到了地面。
那十名魔教长老的徒子们正要往上纵起,只听到嗖嗖的几声过后。
那数十名魔教弟子已翻身倒地。
魔教长老从断臂到此时才落到地上,只是他落地的瞬间就跪倒在地。然后上身扑倒再没起来。
此时天尚黑,但周围耳朵好一点的人都听到了一种噗噗的往外飙血的声音。
所有人连那蒿山派围攻定静师太的其它四名高手,此时都有些慌了。
“断金手死了……”
“只一招……”
“他手下的十孩儿也死了……”
“怎么办?”
士气这个东西。总是去得很快。那些扮成魔教弟子的蒿山众人突然恐慌起来。
很多人开始想逃。
那四名围攻定静师太的高手中拿链子枪的两人,也正在犹豫是否逃走的瞬间。他突然现有个黑影已到自己身后。
这二人是双胞胎,心灵相通,本能反应已经快如闪电。此时两人同时应敌出手,一个刺上三路,一个攻下盘。
然后两人却忽然现对方并没动手。最奇怪的是那黑影居然奔其它人去了。
两人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现周围其它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含着一丝惊恐。
有种恐怖叫作别人看得清,当事人却没看清。
接着他们听到自己耳边有血在飙的声音,两人心中吃惊的想。“我中剑了?”
“但是却没有感觉到痛?中剑了吗?”
这两个人带着这样的问题死了。
蒿山派参加伏击的人已经处在巨大的恐慌之中,所有参与埋伏的人都在疯狂的逃蹿之中。争先恐后如同奔牛。
几分钟后。现场已只剩下恒山派诸人。
这些人到此时还是愣在那里。
很多事,连他们都被惊到了。
刚刚还占据绝对优势的魔教长老、魔教高手、魔教阵法。然后这些都是一眨眼就完蛋了。
在跟那个自称为山大王的人交手后,死伤狼藉。然后这些魔教的高手们跟见了鬼一样逃了。
这个人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了这些魔教高手。
定静师太是这些人中最吃惊的人一个,因为她跟那个魔教长老交过手。她的剑就是被对手抓掉的。
那只断金碎玉的手,自己灌注内力的恒山剑法,却根本伤不得他分毫。连剑都被对方直接抓了就扔。
而正是这样的一只手,被这个年青后生,硬生生的绞成了沫。
这是什么功夫?
这是什么实力?
连已过花甲的定静师太都看不懂。但最少有一点她是懂的,就是这个人如果拿手中剑对自己。自己撑不了一招。
整个山脉在那些蒿山派高手疯狂逃走之后,陷入了沉静之中。只有远处被惊得纷纷飞起的群鸟在出声。
定静师太毕竟是有道的师长。此时镇定心神,然后向张辰说道,“多谢少侠相救。大恩大德恒山派上下没齿难忘。还未请教少侠高姓大名?”
张辰嘿嘿一笑,“在下在黄风寨落脚,名字就不说了。”
定静师太,“今日我恒山派逢大难,得蒙少侠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少侠武功深湛,贫尼却瞧不出少侠的师承门派,实是佩服。”
张辰嘿嘿一笑,心想我的师承可多了,但却不方便说。并未再多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