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柳一元的说法,大夫人家的诸葛仁同能力最差,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二夫人家的诸葛仁苗能力最强,是十大门派青蛇派年轻一代的顶尖人物,并且立过大功,可以说是侯府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不过四夫人家的魏安野心勃勃,联合他的三个亲兄弟,也有不小的威势。
但是,在包括柳一元在内的侯府下人心目中,六夫人家的吴所为却是继承人的最佳人选。
其他的少爷全部在外习武,一直在长安城的,除了嫡子同少爷外,只有八少爷吴所为。
吴所为不仅仅医术高强,而且为人亲切,在下人中的声望极高。
按照柳一元的说法,诸葛仁同就是一个纨绔。诸葛仁苗非常高傲,不在乎他人。魏安则比较阴沉,喜怒不形于色。吴所为则是一个公认的大好人!
大好人吗?看着吴所为离开外书房,柳风笑了下。
按理说,吴所为的所作所为最多只能说有些心机,不可能说人坏,性格方面,这种人也肯定比诸葛仁苗及魏安走得远些,但是,柳风就是不大喜欢吴所为。
你要说原因?很简单,吴所为惹到柳风了。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柳风可以肯定,悬壶医馆馆长陆圣手真正支持的人,肯定就是这个八弟。
你要对付诸葛仁苗,甚至对付魏安,我都没有什么意见,想让我在医馆行医七八年是什么鬼?
柳风暗自笑了下,拿起在书架上找到的几本书,缓缓走出外书房。
第二天上午,柳风坐在门诊室里看着书——《帝国概述》,惊讶的发现,这个修炼世界好大。
在修炼世界,只有一个帝国,所以这个帝国干脆没有名字,就叫做帝国,而帝国的负责人,就是女帝。
女帝住在长安城东城皇宫内,掌管整个帝国,但是为人低调,从不大张旗鼓的出宫,甚至,每一任女帝上位都没有做过任何的仪式。
女帝的继承也很奇怪,并不是前一任女帝生女来继承,而是在位时,现任女帝都会收女徒,全力培养,等徒弟长大成人,就是新一任女帝。
据说女帝收徒也很神圣,有点类似地球上寻找活佛转世灵童之意,现任女帝依靠某个大型的巫术阵法,会指定某个女孩成为她的徒弟。这个女孩原本的出身千奇百怪,据说现任的女帝原本就是一个弃婴,在街头乞讨时,被上任女帝派人接入宫中。
帝国的国土究竟多大,书上没有详细的说出,但是根据书上描述的计算,柳风估计会有几十个地球那么大。
原本按照柳风的理解,整个帝国有十大门派一百个中型门派,门派的数量很多了。
但是,整个帝国有上千个大型城市,这么说起来,门派的数量还是少得可怜,怪不得,即使作为神医侯的子女来说,拜入中等门派内,也不是肯定能做得到的事情。就像诸葛仁同,费劲心力也无法拜入一个中型门派。
正在柳风感慨期间,门诊室外突然吵杂起来。
史大柱疑惑的走出门外,没过多久,门外就响起史大柱惊讶的喊声:“这么严重的伤,需要做手术的,赶紧送到病坊去啊,还往门诊室送什么?拖延时间久了会死人的!”
柳风疑惑的走出门外,发现几个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的人伤势非常严重。
病人是一个大汉,左腿严重变形,肯定骨折了,双臂全部绑着白布,但是,根本止不住里面的鲜血,白布早已被染红,鲜血依旧肉眼可见的从布内渗出。
抬着担架的青年显然是大汉的亲人,和史大柱解释自己的钱不多,想让医师先看下,实在不行再去找大夫。
看到柳风出来,青年旁边的一位大妈赶紧走了上来:“柳神医来了,这是我家的邻居,家境不是很好,能省钱就给他们省点钱吧,是我强烈建议他们先来找您看下。”
柳风一看,呵,这人他认识,原来这个大妈就是昨天上午给孙女治疗疱疹的那个大妈。
看样子,自己昨天表现出来的医术已经征服了大妈,在邻居看病的时候,大妈就向他们强烈建议找自己看。
不过,大妈还一起跟到门诊室来,也看得出,大妈是一个热心肠。
史大柱看到柳风也出来了,叹了一口气,对和他说话的青年说道:“那这样,先让柳医师处理下,止下血,不过先说好,有可能等会还要转到病坊那里。”
柳风安排众人把病人抬到里间的病床上,然后以怕打扰为名,把所有人又赶了出来,即使想要留下来帮忙的柳一元也被他撵了出去。
使用巫术把病人治疗了一番后,柳风脸上露出笑容,这个大妈真是一个热心肠,看到刚才史大柱的反应,柳风知道,这种伤势肯定可以算作一个特大病例了。开始治疗特大病例,自己的任务才有可能完成。
又在里间磨蹭了半个小时,脸色惨白额头有汗的柳风才缓缓推开门走了出来。
门外,青年大妈都在焦急的等待,就连史大柱也有点急了,一般的医师处理伤口不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啊,柳医师怎么在里面处理了这么久?
看到柳风出来,大妈最先迎了上来,焦急的问道:“怎么样?”
柳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已无大碍,我再开点强筋健骨补血的汤药和去疤的膏药,回去使用半个月,就应该可以痊愈了,不过这半个月内,不要再下重力。”
柳风的回答让所有人都一呆,这么快就治好了?这种程度的外伤不是要缝线打石膏板的吗?
众人都不可置信的涌入里屋,就连史大柱和柳一元也一起走进去。
在众人走进去后,柳风才注意到,门诊室里还有一个小女孩,之前因为个头较矮,被大人挡在后边,这个小女孩正是昨天过来治疗疱疹的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拿了一个毛巾递给柳风,脸色有点微红,没有说话。
柳风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禁感慨,这帮人,就注意病号,自己辛辛苦苦装出来的虚弱感,却只有这么一个小女孩在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