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这么振奋人心的消息,白师诗听着却索然无味,脑海中闪过的都是秦天那张欠踹的脸。
见她情绪不对,苏媚关心道:“怎么了白总,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还有有人气到你了?”
白师诗摇摇头:“没事儿!不说那混蛋!”
“那混蛋?秦天?”
苏媚下意识问道,然后她也觉得奇怪,怎么一听到他名字就会想到那家伙。
楼下正在停车的秦天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阿嚏!哪个美女又在说我坏话,被我知道了非就地正法!”
“白总,梁氏集团这一被查,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巨大的机遇!”
苏媚继续汇报道:“整个燕京,有专门出口贸易部门的,规模做得大、有实力的,除了梁氏集团,就还有李氏集团以及我们盛世集团!”
“以前是梁氏集团做的最大,现在他们被查,想要跟我们合作的企业必定大增,光是今天早晨,我就已经接到了五六个有意向跟我们合作的企业电话!”
“是吗?”
白师诗眼睛也亮了,如果借助这次机会,能把梁氏集团原来的合作客户拉过来一半,盛世集团就能再跨上一个台阶。
“千真万确!”
“甚至就连徐海东,今天早晨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让我转告你,他愿意把出口欧洲的项目全权交给我们代理,而且代理费用,是十个点!”
“多少?”
白师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给自己十个点的代理费,就等于是他自己不赚钱。
“是呀,听到这消息我都不敢相信!”
“可我仔细一想,现在梁氏集团被查,他们的货物没法出口,只能找我们或者是李氏集团!”
“他们好像找过李氏集团,却被李少峰一口回绝,说不会做他们的生意,其他企业又吞不下他们这么大的项目!”
“他被逼无奈只能来找我们。”
“你想想,他之前对我们做的那些事儿,如果不跟我们呢合作,他们东南亚的市场就得全部丢失,损失何止几十个亿?”
苏媚迅速分析道:“徐海东这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白师诗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
“白总,光是这一单生意,我们每年的营收额就能翻一番!好好想想,这件事儿还得多亏秦天,如果没有他,徐海东怎么可能这么做!”
“所以我建议,我们应该给秦天奖励!”
白师诗歪着脑袋看着她:“奖励?”
苏媚点头道:“是呀,我考虑了,我们可以给他一百万现金奖励,也好鼓励其他员工替公司多做贡献!”
“一百万?”
白师诗眯着眼睛,脑海中又浮现秦天那嬉皮笑脸的表情,心里顿时来气:“不奖励,而且昨天在宴会上,他动手打了徐海东,损害我们盛世集团的声誉,你回去起草通报,罚他一个月工资!”
苏媚傻了,下意识问道:“为什么啊?”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对付他这种混蛋,没有开除他就已经很不错了!”
想到今天他盯着自己的胸看个没完,白师诗就想发飙。
“白总!”
苏媚一脸严肃道:“我觉得你说的对,他严重损害我们盛世集团声誉,应该罚,一个月工资太少,我建议罚两个月!”
“两个月也不解恨,停薪三个月,奖金全部取消!”
“同意!顺便让他负责你专车的油钱,让他没事儿老开着到处跑!”
“批准,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让他滚蛋!”
地下停车场里,秦天一脸打了好几个喷嚏。
“今天这是怎么了?”
嘟囔着,把车子停好,乘坐电梯回到大厅。
“秦天!”
一个人影由远及近冲过来,正是李氏集团大少李少峰。
这家伙很亲热的搂住秦天的肩膀,笑道:“你厉害呀,梁氏集团竟然真的被你扳倒了!”
秦天装傻道:“梁氏集团被我扳倒了?什么意思?”
“还不承认!”
李少峰赞叹道:“当时你找我,说想要帮师诗吞并梁氏集团,我还以为你是在吹牛呢!”
秦天挠了挠头:“我当时就是在吹牛啊……”
李少峰也有些迷糊了:“梁氏集团真不是你干的?”
“你怎么骂人呢!”
秦天很生气道:“我没事儿干什么梁氏集团,那又不是女人!”
“…”
李少峰很无语:“行吧行吧,你不干,我干行了吧!”
“走走走,先跟我出去一趟!”
说着,他不由分说拉着秦天就往外面走。
“去哪?”
“你别搂这么紧,老子不搞基!”
“让别人看到,老子以后还泡不泡妹子了!”
秦天是被李少峰拖出办公大楼的。
一路引围观无数,毕竟俩大男人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很毁三观。
尤其是不少人认出,这俩人一个是燕京四少之一的李少峰,一个是盛世集团最拉风的秦天。
别人看他们的眼神就更意味深长了。
难道是李少峰追求白师诗不成,转而对着她身边的助理下手了?
出了办公楼,秦天挣脱出来,对着李少峰笑骂道:“赶紧给我松开,我一世英名都让你这家伙给我毁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的取向也正常!”
李少峰也笑道,带着秦天到了他的车子旁:“上车吧!”
“去哪?”
秦天问道,看了一眼李少峰的车子,奔驰商务,一百万左右,比较低调。
“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朋友?不去!”
“就你那些狐朋狗友,我才懒得见!”
秦天直接拒绝,上次在李少峰的别墅里,就和马龙虎等人发生冲突,进而引发和龙虎帮的争斗。
“这次不一样,这几个都是能人,绝不是马龙虎那类人能比!”
“你现在也已经成了燕京的名流,跟他们认识一下没有坏处!”
李少峰不由分说把秦天推上车。
秦天只能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看着正在绑安全带的李少峰,纳闷道:“我什么时候成燕京名流了?要是说我下流可能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