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在学校‘混’,可现在还怎么‘混’啊?我回去得让他们打死!学校也不管,就几巴知道没完没了的跟学生要钱,给学生吃猪食,拿学生当猪宰!”我愤怒的吼道。。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無廣告小說网
“我草!就这么点儿小比事儿就吓得不敢上学啦,你好意说你是中国人——人活着都得喘气,不喘气能行么?你打算躲哪儿去?!什么是呼吸——呼是出一口气,吸是争一口气!别人如果不让你喘气,你也要让他不能喘气,大不了都别喘气!”
“可李强有一大帮人帮他啊,我就一个人,连一个敢帮我打架的人都没有!”我立刻明白了姥爷是让我去跟人拼命!
姥爷回身从他屋取出一个红布包递给了我说道:“有了它,就不用朋友了——你要把它玩儿好了,以后会有很多朋友,不过那些朋友都是靠不住的,它才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打开红布包,里面原来是一把一尺多长的开山刀,‘插’在自制的牛皮鞘中。
高中生打架,很少见动家伙的,就连那些大‘混’子都很少有拿家伙的。
这把开山刀太吓人了,就是古‘惑’仔电影中的那种砍刀。
我如果要是真拽出这把家伙来,就地能吓退很多人,但是不用说砍人,我在众人面前把这家伙亮出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家伙可不是我揣在兜里的那把折叠刀。
“姥爷,我要是把人砍死了呢?!”我握着家伙,心虚地问道。
“你还没成年,判不了死刑,去蹲监狱……姥爷也蹲过监狱,没什么好怕的,姥爷会常去看你,给你送钱,不会让你在里面吃窝头的。”姥爷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我要是让人砍死了呢?”我心里发寒的问道。
“姥爷给你收尸——你就算是让人砍死,也不能做缩头王八,谁让你是男人了,你没的选!”姥爷仍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去!我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外号老土匪的姥爷是不是我亲姥爷了,怎么像跟我有仇恨我不死啊?!
姥爷看着我‘蒙’‘逼’的样子又说道:“是男人就要会打架,打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打的是脑袋,要用脑袋打架,不动脑袋,光靠斗狠永远都打不赢!”
我握着砍家伙,渐渐感到手中的砍刀有一种镇定的力量,让我发慌的内心渐渐安宁下来。無彈窗小說(..)
“这砍刀没开刃,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用砍刀打架是划不是砍,不管你举多高,都是在造声势吓唬人,打架打的是心理,家伙落下后只要把对方的皮划出血就行了……”姥爷点燃一支烟,边吸边说道。
我在教室里透过窗户,看到过校‘门’外的‘混’‘混’用这种开山刀打架,可以说我就是被这种砍刀吓住了,甚至可以说是吓破了胆!
现在看来,那些‘混’‘混’还真的懂得怎么把学生吓住——草他玛的!
“我说怎么老看到砍人,就是没有人被砍死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太特玛能唬人了!”我挥舞着砍刀狠狠劈了一家伙说道。
“人活着就要‘混’出个样子,尤其现在这个社会,不会‘混’连个活路都没有!‘混’也要靠悟‘性’!你举个砍刀打一次架就把人砍死了,那不叫‘混’,叫作死!你举着砍刀打一百次架只把对手划出点血,连轻伤都定不上,最多抓起来就是个治安拘留,过几天你又在人前晃了,几拍下来就没人敢惹你了,这才叫‘混’……”
我茅塞顿开,眼前一片光明——暗想草尼玛的几巴学校怎么不教这种有用的东西呢,收那么多学费就教些没用的!
“不用怕,你这年纪的小几巴崽子打架都是唬人的,对方就算拿家伙也不敢真砍你!”姥爷鼓励道。
“那对方要真下死手砍我呢?”我心里不托底的问道。
“砍死他!!!”姥爷斩钉截铁地答道。
怪不得小时候总听到有人背后骂姥爷是老土匪老流氓,那时我感到特别丢脸,这一刻才觉得姥爷这老土匪实在可爱!
我觉得这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姥爷像我姥爷那样,特立独行的跟孙子说话了。
天大的事在姥爷那儿都是蚊子来列假——小‘逼’事儿!
虽然内心的压力还是大得让我喘不上气,但是总算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件事儿了。
姥爷的方法很简单,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就像捅破了一层窗户纸,让我看清了一切。
虽然我脆弱的小心脏,还没有强大到可以照姥爷说的那样去做,但是已经没有了‘蒙’在鼓里的那种不知所措了!
……
江漓和江灿姐妹俩,也是一对没爹没妈没人管的孩子,江漓找年龄大的男人,就是想能有人帮她供妹妹上学。
江漓跛着一只脚在舞厅陪舞,能遇到舅舅这种有点儿小钱的男人就算不错了。
当我知道江漓一个残疾‘女’孩,跛着一只脚陪舞供妹妹江灿读书后,我真的非常敬重这个姐姐。
然后有一次看到舅舅打江漓,我把舅舅暴打一顿,打的脑袋缝了十多针。
那是一年后的事了,虽然我还不满18周岁,但已经是个响当当的大‘混’子了。
后来有一次我路过舞厅,正好看到江漓进去,出于好奇,我就‘花’三元钱买了一张票,想进里面看看什么样。
一进去吓我一跳,舞厅内站满了陪舞小姐,能有上百个。
小的有跟我一边大的,老的五六十岁的完全可以做我姥了。
我看到江漓正在拉客,她找的都是年龄大的,五六十岁往上的。
不止江漓一个跛脚,我看到好几个有残疾的‘女’孩,和江漓一样也在拉扯那些老头。
然后我还看到一个半身不遂的‘女’孩,走路一跳一跳的。
我真的很震惊,江漓虽然跛脚,好歹脸蛋还好看,可那半身不遂的‘女’孩……
然后那个半身不遂的‘女’孩真的拉到了客人,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头发都白了,穿的很破。
舞池是环形的,两人就到舞台后,黑灯的地方。
老头撞完‘女’孩的脸,又撞‘女’孩的屁鼓。
之后给了‘女’孩20块钱。
我看的直懵比,真的快要吐了,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舞厅。
……
我和江灿在一个屋生活无论怎样都不自在,不像小时候和苏小蛮在一起那样,没有男‘女’之别。
后来我才知道,江灿是被姥爷安排跟我一个屋的。
姥爷看江灿是个安分懂事的‘女’孩,就想让我和江灿日久生情能在一起。
舅舅是巴不得让江灿和他一铺炕上睡,他那种人不打小姨子主意才怪。
翌日早上我先醒来的。
江灿的头钻过布帘,像个小猫一样偎在我的枕边。
我去,这睡相,我也是醉了!
口水把我的褥子都打湿了,然后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
我的手臂也被口水打湿了,小嘴就压在我手臂上,把我手臂都沤红了。
我想‘抽’回来,江灿在睡梦中嘤嘤着就不放手。
身子一蜷缩,把我的手还压住了。
坏了,我手恰好被压在那巍巍鼓起的‘胸’脯上了!
江灿因为没条件打扮,平时都是素面朝天的,但是身材并不比谁差。
尤其一对傲人发育的很好,像一对小白兔一样活泼可爱。
我已经分不清手是被压麻了还是被电麻了,那酥麻感一阵一阵的传到我身上。
‘骚’年的心里真的怪的离奇,送到嘴边的‘肉’,我不敢吃,怕沾上!
我喜欢和娜娜玩过家家,既有发泄报复的刺‘激’,又无半点儿后顾之忧。
我的手在江灿的傲人上感觉到了小疙瘩,我真的不想占江灿的便宜,这个单我真买不起!
因为我不想她做我‘女’朋友,只想和她楚河怪汉界保持一定距离。
我又‘抽’了一下手,江灿在睡梦中瘪了瘪嘴,一脸的害怕无助,嘤嘤着把我的手越发的抱紧了。
我突然想保护这个小可怜,我不像苏小蛮那样从小就爱欺负人,但是我越大就越受不了让人欺负。
姥爷跟我说了很多话,我只记住了一句——谁不让我喘气,我就让他不能喘气,大不了都别喘气!”
在人前受辱那种感觉比挨打更疼,我宁愿选择挨打也不愿受辱!!!
保护一个人的心里,还是头一次生出来。
我的心瞬间软化了,有些疼。
为了不让江灿醒来难堪,我只好扭头继续装睡。
江灿醒来后咦了一声,吐了下舌头,轻轻松开手,把头缩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又把头从布帘下伸了过来小声吆喝道:“朱九枭,起来上学了。”
我不会演戏,她一喊我就起来了。
江灿脸羞的通红,立刻看出我是在装睡了。
我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好要不要带上砍家伙。
然后想着要把自己包装的狠一点,像那些‘混’子似的,穿上酷炫的修身‘裤’,小t恤,身上纹个过肩龙什么的。
就在身上纹什么,我真是伤透脑筋,怎么也想不出来纹什么好!
然后上学还得穿校服,纹身上也看不见啊!
总不能在脑‘门’上纹个几巴吧!
醒来后最终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带上那把家伙。
早饭吃了一半,我就放下筷子匆忙出了‘门’,我可不想跟江灿一起走。
要是让人知道了我和她睡一铺炕,真就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