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点了,你这样我会脸红的!”金妍熹嘟起了嘴巴,不过咀嚼的动作倒是一会儿也没听,花心大菜虫纯粹是剧情需要,细胞里现在的正主儿还是馋虫当道了。
“你一直都这么可爱吗?”夏子明嘴上的弧度在不断的加大。
“你一直都这么体贴吗?”金妍熹萌萌的反问着。
“你希望答案是什么?”夏子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的感觉。
“我才见你第三次,能有什么希望?”金妍熹是完全不在拍节上的状态。
“可我心里好像已经装进了希望!”夏子明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一见钟情,但他是真的怦然心动了,具体是在相望的哪一瞬已经说不清楚了。
“帅哥,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有勾引良家少女的嫌疑哟!”金妍熹没心没肺的开着玩笑。
“那我能勾到吗?”夏子明继续着暧昧的话题。
“你可以勾勾试试呀!”金妍熹一张玩笑的脸,什么事情表现出认真就没有意思了,这些富家公子哥无非是想找点轻松的刺激。
嗡嗡嗡——
夏子明放在桌子上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烁着舒雅的名字,金妍熹乐悠悠的望向了花美男,“帅哥,需要我回避吗?”
“我早餐的时候一般都不接电话!”夏子明把手机屏幕扣在了桌子上。
“现在这个点也只有我还在吃早餐吧!”金妍熹不是很配合男人的想法。
“金妍熹你是不是很爱看人出丑啊!”
“我有吗?”金妍熹可爱的挑起了眉。
夏子明在这边和金妍熹各种感觉不错的时候,舒雅这边就已经开始了抓狂,她没想到昨天晚上夏子明竟然会安排司机亲自送那个拉大提琴的女孩儿回家,这样的待遇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现在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小雅,男人偶尔跑个神也是正常的,你不要那么认真了!”姜淑媛白了一眼只会说实话的司机,真是头疼这对小冤家了,从小到大都是磕磕绊绊的,“何况子明还是那种有分寸的人,你们一起这么久你看他真的和谁又过什么呀?”
“淑媛姐,现在这些女人可不简单,一个个的都是削减了脑袋想望豪门里钻,就算子明再有分寸也怕那些没节操的硬往身上扑吧!”舒雅其实不是很自信,她很清楚夏子明对自己的态度。
“别想了,你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何必再闹什么不愉快呢!”姜淑媛拉着舒雅就去了后花园,“你还是陪我静下心来插画吧!”
“淑媛姐,我要是泽臣哥就直接把你娶了,现在可没有你这么贤惠的了!”舒雅对姜淑媛的心思还是了解的,也希望可以帮到这个一直都给关心自己的姐姐。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很贤惠了!”姜淑媛直接改变了话题的方向,“那就抓紧时间修炼一下,未婚妻这个角色还是需要点的真材实料的!”
“那你教我!”舒雅对姜淑媛一直都很崇拜,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就没有她不会的。
“好,只要你有兴趣我肯定用心的教!”姜淑媛很清楚夏子明在厉泽臣那里的位置,对这个弟弟好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的,而他会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去支持!
朦胧的夜色里,浑身都是血的男孩儿在巷道的垃圾桶旁痉挛的蜷缩着,男孩儿的身上到处都是刀痕划破的血口,白色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整个人的意识也涣散了很多。
“你还好吗?”一个稚嫩的声音唤醒了男孩儿意识,努力撑开眼睛一个六七岁大小的女孩儿已经站在面前了。
厉泽臣失望的垂下来脑袋,他怎么可以期盼这么一个柔弱的孩子能对他提供什么有用的帮助?
“你现在必须马上止血,我加就在楼上,还可以走吗?”女孩儿已经走近了男孩儿,那种老练的判断还是给了厉泽臣一个巨大的震撼。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女孩儿检查了一下男孩儿的伤口便迅速离开了,似乎他们的偶遇只是因为女孩儿手里的垃圾,厉泽臣现在处的地方真的很让人作呕。
看着女孩儿消失掉的背影,厉泽臣的心里就那样涌出了希望,虽然他知道着希望不现实的有些荒谬,可他还是渴望着可以再次看到那个女孩儿,起码能有个鲜活的生命陪在身边,至少可以让他少一分孤独和恐惧吧!
女孩儿很快就拿着医药箱返了回来,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厉泽臣觉得自己肯定是遇到天使了——
小女孩而取出针线就对深度较大的伤口开始了缝合,完全没有怯懦的表现,一边缝合还一边鼓励安慰着男孩儿再坚持一下,因为实在没有麻药可以用。厉泽臣咬碎毛巾的那一刻也把小女孩儿烙印在了心里,女孩儿上臂那块儿桃心似的胎记被狠狠的记忆在了脑海里——
“泽臣,泽臣!”明锋走进房间就叫醒了在沙发上午休的厉泽臣。
“是不是又做梦了?”看到男人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的冷汗,明锋一脸的关心。
“回忆而已!”厉泽臣深吸一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脸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个梦已经跟了他十几年了,小女孩儿的模样依旧是清晰的,可人却再也没有找到。
“又遇到哪个小女孩儿了?”明锋对厉泽臣的过往都很了解。
“你说你当时怎么就不问个名字呢?”
“神经病!”厉泽臣白了一眼明锋就进了洗手间,那个生死的夜晚是小女孩儿陪他一起度过的,可他们谁都没有去问对方问题,那一刻他们面对生命选择了虔诚的相守。
“我总觉得那女孩儿不简单,一般的孩子哪里会搞那些事情,缝伤口可不是过家家,现在即便是大人也未必可以做得到,可她完全是没有人指挥的一种娴熟,你不觉得很有问题吗?”明锋早就习惯了被老大的各种鄙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你还能有点新鲜的吗?”厉泽臣这些年只要一做这个梦,明锋就会这样的分析一把。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她父母是外科医生,经常在她面前做各类的外科手术,但我觉得也不太现实,这种看和做之间还是由差别的。”明锋继续着自己认真的分析,“还是另外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那就是她父母是什么职业杀手之类的,所以她才有机会接触到这些血淋淋的场面。”
“明锋!”厉泽臣不耐烦的看着浴室门口的男人。
“恩?”还在专注搞分析的男人一脸的怔愣。
“如果不想当受就麻烦你关上门出去!”厉泽臣邪魅的勾起了唇角,这些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没少被人猜测。
砰——
明锋动作迅速的关上了门,很果断的拉开了和浴室的距离,男人怎么都要当个攻吧,老大那么威猛,当受肯定是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