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联合起来逼迫濮家将那功法交出来。”
“别想了,濮家如今明面上有三个先天了,谁知道暗地里面还有没有。与濮家做对,不怕他们灭了你家?”
“那就只能眼看着濮家越来越强?”
“唉,这也没办法,谁叫咱们没有运气得到高深的功法呢!”
“……”
“……”
这些人的议论全部落入濮怡安的神识中,濮怡安终于知道濮家让她们来做什么了。这是来做镇山太岁啊!濮怡安不在意濮家这样小小的利用,她想着利用这件事情问濮家要几吨铁,再要一些玉石和其他材料,该为妹妹炼制飞剑了。
大会结束后,大学开学的日子要到了。入学通知单已经发到了两人的家中。两个人报考的是首都大学。首都大学不少,最大的大学有两所,首都大学和水木大学。这两所大学不但是种花国最大的大学,在世界大学排名中也排在前列。文中,女主和男主都是水木大学的学生,而石文辉是略差一等的大学的学生,原文中的濮家两姐妹就更差了,只是三流大学的学生。
濮爸爸和濮叔叔两对夫妻再加上濮家两个哥哥将濮怡安和濮怡文送到学校。濮哥哥在濮家很受重视,根本不缺钱,直接在学校附近给两人买了一套房子。两个濮哥哥一人买一套,分别送给自己的亲妹妹。
濮怡安和濮怡文住的是四人宿舍,舍友为人挺不错的,跟两人的关系处得挺好。大一规定所有学生都必须注销,两人没有用特权,老实地住在宿舍中。
宿舍里的另外一个女孩子叫做甄甜甜,是个长相可爱的南方姑娘,脾气也很好。另一个是个东北大妞向舒雅,听名字斯文,但本人却豪爽大气,喜欢交朋友。四个人都不是难相处的人,即便濮怡文这些年被濮怡安教导,虽然心中有傲气,但待人接物都非常和善有礼,让人愿意跟她接触,跟她交朋友。
“快看,校花和校草名单出炉了。”正在玩手机的甄甜甜忽然叫到。
其他三人用手机进入校园网,看到了一众学生评出来的新任校花和校草榜。校花榜上,寝室的四个人都没有上榜。四个丫头虽然长得很不错,但五官都不是那种精致到让人惊艳的美人,原本濮怡文可以凭借自己的气质上榜,但筑基过后,濮怡文能够轻松收敛自己的气势,不再让人一看她仿佛仙女一般,整个人低调了许多。因此这次评校花,濮怡文并没有评上。
濮怡文有些不高兴,她是不是应该放出自己的气势呢?
濮怡安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对她笑道:“不当校花挺好,方便。当了校花,整个学校的视线都集中在你身上,有些事情做起来就不怎么方便了。”
濮怡文想起自己还要修炼,与普通女大学生有着明显的鸿沟,立刻觉得姐姐说的对,这种出风头的校花不当也罢。
“都挺漂亮的。”向舒雅道,“比水木大学的校花漂亮多了。”
甄甜甜道:“那当然了,咱们学校的女生多,漂亮女生也多。那水木大学的男生多女生少,所谓的校花是好不容易凑出来的,还不如咱们学校一些没有上榜的女生呢。”
濮怡安赞同地点头:“这水木大学的笑话还没有你和甜甜长得好看呢,也就是矮子里面拔高子罢了。”
不过女主确实长得好看,所以才会在意入学就成为水木大学的校花,还被誉为水木大学十年间最美丽的校花。只是现在女主还只是个高二女生,还没有考上大学呢。原本濮怡文跟她同一届,如今可是比她高两界呢,倒是男主如今也进了大学,成为水木大学的新鲜人。
濮怡安看着水木大学校花榜上的那些照片,有些明白男主为什么在水木大学那样受女生们的追捧却一直没有女朋友了。实在是男主那样貌美如花,水木大学的女生们没有一个能配得上人家的。所谓的校花就这种等级,难怪男主看不上。人家男主也很挑的好不好?
不止宿舍四个人,首都大学的女生们都对水木大学的校花榜表示了鄙视,让水木大学又羞又无奈,没办法,资源不行,他们也选不出好的啊!水木大学的男生们决定常常往首都大学跑,以后女朋友就在首都大学找了。
so,因为这次的两校的校花榜比较,以后两年,两所大学的配对率高过以前十年的总和,首都大学的漂亮姑娘们多被水木大学的才子们给追跑去。也是首都大学女生多,漂亮女生也不少,才不会出现女生外流,本校男生找不到女朋友的情况。
水木大学的女生滞销,对首都大学恨得牙痒痒的。一心想要推出一个胜过首都大学的校花来,为自己学校的女生们雪耻。可惜,一连两年,水木大学的女生都没有特别漂亮的,一些女生失望之下,甚至想着去整容算了。只为了出一口气。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主孟晓彤终于入学了。水木大学的学生们高兴坏了。这位学妹简直就是极品美人,首都大学前两届的校花根本无法跟孟学妹比,孟学妹可算是帮她们雪耻了。
于万众期待中,孟晓彤成为了水木大学的新校花,拿去与首都大学的校花一比,碾压首都大学的校花。水木大学的女生们扬眉吐气,孟晓彤也多了许多追求者。不过她看不上这些追求者,没有接受任何一个人的追求,也不接受他们送的花和礼物。这作风给人高洁的印象,让人对她的印象更好。
实际上,孟晓彤是瞧不起这些礼物。她家中本就不穷,自己长得也漂亮,从小到大收了不少礼物,她都麻木了。孟晓彤对自己的男朋友有要求,养眼是最重要的,家庭条件也不能差了,人也要优秀。达不到这些条件,她才不会要呢。所以,她要擦亮眼睛仔仔细细地寻找优秀的男孩子,在找到这样的人之前,她可不会轻易接受任何一个人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