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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的时候,当绷带人又一次在规定的时候,机械的起身,出门,萧半月也是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二话不说的就悄咪咪的跟随在了绷带人的身后。对方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她却是一路躲躲避避的探头探脑,活像是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饶是那些各自忙着自己手头工作的人,见她那明显的行为,也是不由得嘴角一抽,不知道心里到底是复杂多一点,还是无语多一点。
在凤夙影的城堡里,做出这样偷偷摸摸行为,这位客人到底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假的不知道呢……明明这座城堡,不管是哪一个角度,都可以称得上,凤夙影这个主人将城堡所发生的一切动静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哪里会不知道现在的萧半月到底在做什么呢?说白了,这座城堡都是笼罩在凤夙影的意识下,只要她想,借此隔着一段距离,也能够将自己想要见得地方所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说,萧半月这样遮遮掩掩的跟踪行为,实际上凤夙影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所有人却并没有听见对方有什么命令,当即也是在心里嘀咕一声,这个客人的身份不简单就接着低下头忙碌着。
等萧半月顺利的跟着绷带人来到了城堡的一间地下室,探头一看,就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本来昏暗的光线被调的整个室内一片灯火通明,里面的高台桌椅齐全,还摆放着不少的瓶瓶罐罐,旁边更是直接财大气粗的开阔了一大片的田地,里面种植的都是一些珍稀的药草,而其他的地方则是摆设着一个硕大的巨鼎,细细看过去,也是堆在角落放置了不少不同款式的巨鼎。
而凤夙影此刻已经率先到了,正站在里头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摆弄着那些瓶罐,瓶罐里装得东西萧半月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只看得明白那是一种浑浊不清的液体,而这些液体装满的瓶子,呈现出来的颜色各是不同,看起来也是有七彩斑斓的繁多。
萧半月就这么趴在门口,有些小心翼翼的朝里面张望着,此时的绷带人,已经乖巧的将自己仰躺在那个高台之上,就这么阖上了双眼,旋即,那边还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的凤夙影也是徒然手拿了一把的剪刀,就这么随意的将对方身上那捆的严实的白绷带给剪开,然后撕扯开。
萧半月光顾着在那边盯着看,半天都没有声音,还是那边正将绷带人身上一层又一层白色绷带解开的凤夙影,敛眸,淡笑,“既然想要看的话,又何必这么躲躲藏藏的?不过是一个例行检查而已,实在是没有精彩之处可看。”
“……我只是对这个人的真正身份是什么感到有些兴趣而已。”既然已经被凤夙影给发现了,那么萧半月也就不再矫情的装着了,当即也是从旁边跳了出来,有些小声的辩解了一声,才伸长了脖子的往那个躺在高台上活像进了手术室,打了麻醉针一样昏睡过去的绷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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