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1 / 1)

帷幔之中,两具身体交缠,房间里回荡着喘息声,这让白远觉得十分不满,于是恶意地猛然加快速度。

“啊~”身下那人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颤抖轻吟,嗓音带着些沙哑,勾得他心头火热,忍不住想要将那人的身子转过来吻他,爱他,甚至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然而当他看清了身下之人竟然是他师父的面容之后,顿时一个哆嗦,缴械投降。

白远猛地睁开眼睛,脑子异常清醒,想到刚才那个惊悚的艳萌,只觉得下面一阵濡湿感,伸手一摸,果然……

他抽搐了一下眼角,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这个梦实在是……

虽然他师父确实长得让他很有感觉就是了。

“白远,还未起身吗?”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

“咳咳咳!”白远一定到对方的声音就被自己的口水卡到,趴在床边使劲地咳嗽。来人正是他不久前才在梦里见过的师父沐寒。

白远慌忙回答:“起来了起来了,师父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起,马上就起来。”说着他担心沐寒会推门进来,赶紧做贼心虚地换了一身衣服,并且将换下来的衣服泡在水里,消灭的“罪证”才放心地去开门。

“师……师父。”白远有些不敢看沐寒的眼睛。

看他低头,似在神伤的样子,沐寒以为他是因为没有得到好的法器而伤心,原本说想要现在回天木宗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嗯,为师看你确实过于劳累了,这枚凝神丹给你服了罢,你再休息一日,我们明日回天木宗也不迟。”他语气虽冷,但是言语间却不乏对白远的关心,不急不缓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白远。

白远使劲地绷住脸,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他低头沉默地接过沐寒手上的盒子,目送自己的师父离开之后才缓缓地关上门,轻笑出声。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昨晚他确实累到了,想着昨晚梦中香|艳的场景,白远忍不住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可惜是个梦呢。

他转身打量了下自己现在所在的房间,发现正是铸剑宗专门招待外客的地方,他坐在椅子上,回想了一下昨日发生的事情:

他得到了两把剑,一把黑剑,一把长剑,然后还遇到了一个狗耳红衣男子,两人击掌为约,后来他出来剑山之后却突然感到一阵无力,随后就晕了过去,醒来时自己就在这里躺着了,不知道是谁送他回来的。

该不会是他师父吧?白远被自己的猜测吓一跳,脑补了一下沐寒是怎么带自己回来,该不会是背吧,感觉和他形象不符合啊,抱?更不可能了!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远甩开这些杂乱无用的思绪。

又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各种事情,发现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之事后,他坐回床上,开始打坐修炼,他刚得到了两把法器,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法器到底有什么作用。

当他感觉身体中吸收的灵气速度加快了些之后,他心中忍不住喜悦了起来,正想趁着这股劲头,好好修炼之时,脑子里冒出了六阵的声音。

“你小子居然有两件法器?我是不是眼花了?”

“嗯?两把有什么不对吗?”白远问道。

六阵啧啧有声:“这拥有两把法器之人我倒是闻所未闻,不过奇怪的是这两把剑似乎完全不相同呢……咦?”说到这里,六阵突然沉默了几秒,随即发出了惊喜的喊叫,“天哪!这把长剑居然是魔剑,你小子难不成是天生的魔修体质不成?”

说完后六阵自己又反驳自己:“可是不对劲啊,既然你是魔修体质,那为什么你还会有一把正道之剑?”

白远也同样皱眉思考:“话说我师父就在隔壁,你不怕被他发现?”

“现在早不在了,他出去了,不然你以为本尊怎么会这么大声和你说话。”

白远想到自己也是重生之人,便有些不确定地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也不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的原因?这里的两把剑,一把本该是原来的白远的,而另一把才是我的?”

“等等……有一个问题本尊一直不知道,今日本尊一定要问个明白。”

白远走到桌子边坐下喝了一口茶,在心底回道:“你问问看。”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若是能者,你必定已经有了法器,为何还能再进剑山,若是无能之辈,你又何来的夺舍之力?”

“你猜~”白远轻佻地说了两个字,气的六阵差点吐血。

看白远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六阵也就不再问了,他生硬地将对话转移到了另个他最关心的话题上。

“现在看来,你要来求本尊了,你这把魔剑,只有魔修心法方可驱动,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被这把魔剑给吞噬掉心智。”

“你可别乱说话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白远手摩擦着杯子的边缘,思绪翻飞不定。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看,不过,你自己也知道,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一个正派弟子居然有魔剑的事实,暴露出去之后事情绝对会比你想象的还要麻烦。”六阵声音中的笃定让白远对这件事半信半疑。

最终让他确定下来的还是沐寒,他旁敲侧击地问沐寒如果修者拿到魔剑会发生什么,沐寒后面说的话与六阵说的并无二样,白远这才决定要练六阵的魔修心法。

沐寒见白远问魔剑的事情,眼神冷厉地看了他好久,吓得白远赶紧将自己的黑剑放出来给沐寒过目,才消去了他的怀疑。同时这也证明了一件事情,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普遍认可一个人只有一把法器。

“怎么样,相信本尊说的话了吧,所以要来修魔吗少年?”六阵势在必得地说道,声音有些张狂和不怀好意的邪气。

白远好笑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人啊,怎么就这么执着于想要教我你的心法?不过我可先说清楚,即便我答应你修魔了,也绝对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呸呸呸,你听谁说的魔修就是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那些旁门左道怎么有资格说是魔修,所谓的魔,只是外人给我们强制安上去的头衔而已,而魔修,也只是听着不像好的,但实际上却是和其他派别的修练心法没有什么区别的。”六阵带着嫌恶地解释。

白远听得连连点头,虽然里面很多成分是因为给六阵面子的缘故。他在心里将六阵的话做了利弊对比,发现若是不修,那么他肯定会提前完蛋见上帝,修了指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心想六阵为了收个门徒也是拼了,从早到晚不停的给自己下套呢。

他好笑地摇摇头,然后闭眼虚心地接受他传授给自己的心法,将之都背下来之后,他逐字逐句地体会它与天木宗截然不同的运行方式,慢慢的也觉得这个心法有点意思。

“你小子别嚣张,现在别练,要练也要在自己的地盘,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再练啊,你这么张狂,是想要被抓到之后和本尊一起死吗。”

“你别说得这么悲壮,我可不想和你死在一起,我可是要好好活着的人呢。刚才只是觉得这心法似乎很合我,所以就忍不住想开始练练看……我知道我错了,我会回天木宗再练好吧。”

“这还差不多。”六阵像是被顺毛了一样,不再说话了。

之后白远闭眼开始练起了天木宗的心法,他隐隐觉得自己要突破练气中期了,今天好好修炼下,说不定就突破了。

自从求到了传中真人的药之后,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步入正轨,不再像刚来这个世界一样,苦苦修炼却不得法门,每日每夜做着无用的事情,看不到一点希望,还好他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

三日后他们一行三人回到了天木宗,门内弟子们看到沐寒身后除了白远之外还跟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纷纷猜测,是不是白远的女儿。

白远:“……”

最终女孩成为了天木宗的外门弟子,因为说不出话来,不知她姓名,总是叫她喂喂喂也不好,于是白远给她起了一个名字,以天木宗的“木”为姓,就叫木木。

当白远告诉木雅她得到一个新名字的时候,她点了点头,用脑袋蹭了蹭白远的手掌,白远就当她接受了。

从回到天木宗那天开始,沐寒就突然加重了对他的教导,简直可以说是让白远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他这么努力的教导白远,让白远觉得十分意外,同时也让白远压力有点大,他现在晚上要悄悄地练魔修心法,白天又要被沐寒抓去练剑法和修炼心法,整个人都觉得快要被榨干了。

白远并不反对沐寒对他的教导,相反心里还是觉得很开心的,毕竟他是真心的想要修练,不过后来自从听说天木宗即将举行门内剑法比试,赢得冠军的人可以获得沐寒师叔也就是他师父一个月亲自教导之后,他这才知道沐寒为什么这么勤奋地教导他了,于是心中对沐寒感激的情绪也就变得不过如此了。

这些天来,沐寒每日天还没亮就来抓白远起床,除了他上厕所之外,就连吃饭白远都是跟着沐寒的,而作为师父的沐寒,也绝不会让白远有一分钟偷懒的时间,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考如何让白远提高,好像还因此荒废了自己的修炼。

这一切白远都看在眼里。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自己而已,沐寒看起来不想教别人,具体说是不想接触别人。

说不上有什么不高兴,因为这原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心中有点失望,明知道不该的,但是那种感觉抑制不住地冒出来。

为了避免自己多想,白远干脆开始修炼起来,发现自己修为涨了那么一点点之后,他的心情也开始好了起来。

时间就这样过了近一个月,就在他刚突破了练气中期,以为自己一定会顺利的好下去的时候,现实再次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的修为狂跌至练气初期,这一个月的努力几乎付之东流,最严重的还是他的身体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无法吸收灵气的废材样子。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得到的一切,也许真的不是自己的努力,而是因为他一个月前吃过的药。

再经历一次之前那般的折磨并不可怕,修为进展缓慢也不可怕,怕的就是他辗转努力多久,最后发现不过是在原地踏步而已。

他怎么可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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