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头听到他这么一说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将此事就此作罢。
“行了,我知道了,来者是客,只要魔道妖女不动我们男弟子,她爱在这里待多久,就在这里待多久。”
魔道妖女听闻此话,又很妩媚的朝着众人抛了一个媚眼。她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让看的男弟子们瞬间眼睛都直了,甚至有些男弟子口水哗哗的流,还是被身边的女弟子用力的打了一下,才清醒过来。
反应过来后,一个个的男弟子都正经的看着台上。
这次比赛终于轮到了裴秀与安松。
安松早就已经上台去等着了,安松现在表现的不再像平常一样的低调,他的外表虽然其貌不扬,可是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煞气。
【裴秀,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能不能挡过我这一剑。】
唐小喵就在塔下看着他们比赛,听到他说的心里话,心中吓了一跳,随后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她无意识地吞咽着唾沫,总感觉这次自家饲主可能挺不过去,心里面默默的替他祈祷。
“比赛开始。”伴随着司仪的这一声令下,两方人马的比赛终于紧张的开始。
安松手里面握着一个黑色的长剑,模样虽然平常,可是浑身上下带着的煞气,实在引人注目。
底下的弟子们都在讨论。
“这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浑身上下气势惊人,可是我从未见过。”
“我听说这就是上面插进来的人,看上去能耐倒是还可以,哪怕之前没有参加过比赛,应该也能够到达这次比赛的要求。”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他们二人之前是主仆关系,那个男人之前是这位公子的杂役。”
“当真是稀奇,杂役不都是一些普通人吗?”
台上的比赛已经逐渐开始,安松在第一时间就挥动长剑朝着裴秀攻击。
裴秀要是现在还是练气期肯定躲不过去,但是现在的他早就不同以往,他的金丹期能够看到这把剑里面的杀气。
杀气非常重,在这一瞬间砍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被压制住的感觉。
不过好在在杀气即将到达的时候,他身体微微一躲就躲了过去。
安松眼睛微微瞪大。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躲得过去。】
裴秀慢慢的靠近,突然间出现在安松的面前,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歪门邪道,但是你在我的面前最好还是规矩一些,一些东西能不用的就尽量不用。”
安松喉咙上下滚动,他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即将面临沉重的一击。
可是裴秀只是轻轻的把他往旁边用力的一推,就这轻轻的一推,安松就已经倒在了台下。
空气到处飞扬,安松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裴秀,有一些自嘲的低着头。
“对,是没错,确实是我输了,我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输,当真是可笑。”
他原本不自量力的以为自己一定能够赢过裴秀,但是现在看来是他太过妄想了。昨天黑衣人给他的力量,仅仅只够打败一个练气期而已。
可是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裴秀居然进步这么大,居然能够从练气期进步了金丹期,这究竟是何等的厉害。
他慢慢的低垂下头,一副灰败的模样。
台下的弟子们都是一阵唏嘘。
“我原本以为这人有多厉害,没想到只有只是轻轻的一拳就被打了下来,我还把他想象的有多么牛,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个叫裴秀看来也是今年的一匹黑马,我原本以为我有希望了,兄弟,现在看来我们都没什么希望,前100名没准能进,至于再往前面的,可能就有点悬了。”
裴秀慢慢的从台上下来,伸出手放到他的面前。
安松正在自暴自弃的时候,一个修长的手臂伸到了他的面前,他慢慢的抬起头仰着头看上去,看到了他的容颜。
裴秀的眼神之中带着的一丝对于他的同情,还有更多的却是,一个对于仆人的安慰。
安松这下算是彻底的死心了,他就是比不上人家。
他的眼神变得灰暗,可是手却伸出来放在了裴秀的手上。
裴秀用力的把他拉了起来,眼神轻轻的看了一整圈,原本还在说话的男男女女,瞬间就闭上了嘴巴。这人的眼神好恐怖,一扫过来的那一瞬间,他们竟然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掉下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力量,但是不要盲目借用他的人的力量,不是谁的力量都可以使用的。”
裴秀说的话语重心长,安松这回才算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耳朵里面去,他用力的点了点头,像是想起自己的身份,瞬间就转身想要往外面走,并真正老实的说道。
“我去给您做点吃的回来,您看比赛肯定会肚子饿。”
安松转身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好像见不得人的模样,脚步又快,如果不是裴秀迅速的拉住了他的胳膊,他不知道瞬间往哪里走了。
“不用一直低着头,你虽然是个杂役,但你是个人,是人就有尊严,你作为一个人,你应该光明正大的挺胸抬头。”
安松听到这话眼神有一些感动,他倔强地抬起了头,眼神含着热泪的看着裴秀,动了动嘴唇,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终抿着嘴唇用力的点了点头。
唐小喵见到他们的情况已经逐渐好转,跑过来爬上了裴秀的肩膀。
裴秀转身伸手摸住她的尾巴,他的语气又无奈又叹息。
“唐小喵,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下次上来的时候起码要洗洗手洗洗脚,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虽然不嫌弃你,但是我的袖子上秃了一块黑色的点子,也不好看吧?”
唐小喵慢慢的低下头看着他袖子上的点子,好像确实是被自己弄得黑黑的一块污点。
她扯了一抹微笑,小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
“一点点而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