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掉孩子的手对年幼的其人而言何其残忍!”老爷子哪怕知道真相不似想像中的情形,但也得为受伤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不能白白的受一回罪不是。
“废掉他一只手就是看在对方年幼的份上,别在我面前提什么年少无知,如果真是无知者无畏,我反到要问问在廖家人眼里,等同于杀人的重罪又算什么?”萧智渊说出的话字字尖刻句句冷寒一点不给对方打马虎眼的机会。
“廖家的家教何在,居然培养出这么个不拿杀人当儿戏的神经病患者。”萧智渊受够了对方自找理由见缝插针的卑劣行为,毫不留情的揭穿对方伪善的面具。
“你说什么!你是在含血喷人!”听了对方的诘问老爷子心神不宁的皱紧了眉头,不愿相信对方的话却不得不去怀疑,心里隐约有不大好的预感。
萧家很少主动出击除非在某些事上确确实实踩到了对方的底线上,如果说同是为了各家的孩子,到也不是做不出如今的心狠手黑。
“我又怎么知道U盘里是不是你事先准备好的伪证?”老爷子打死不承认是自家孩子先挑的事,在没有将事件公开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为了脸面也得争这一口气,岂可让一个小辈牵着鼻子走。
“你受怎么想怎么想,恕不奉陪。”萧智渊才不去管对方信了几成,反正廖家明摆着想要赖账,这点心思不难看出来。
老爷子还想说点什么,就被突然进门的几保镖打断了话茬,这是要用武力请自已离开?
“这里不是廖家可以撒野的地方,这件事不算完。”萧智渊没打算惩治了孩子便揭过不提,太便宜廖家了。
都已经欺到自已头上作威作福,世界上本就没这么便宜的好事,萧智渊不怕廖家闹就怕对方销声匿迹不吭气。
秋后算账总该有个结果,连之前的几次搞鬼行径一并清算明白,好让廖家人知道知道那孩子到底骨子里是个什么东西!
“你……”老爷子气得面色发青,头一回在一个小辈面前吃了大亏,说又说不过对方又没有强大的武力值,只能憋气的被保镖干脆利落的请出去。
到是想在走前放下一句狠话,奈何对方压根没给自已这个机会,被强行带离办公室此种无形之中的屈辱令老爷子心生不快,越发的将萧家恨入骨子里。
孩子出事了孙子怎么也得回来一趟出力解决,光凭自已一个人单枪匹马到底力不从心,萧家的底蕴细数起来是廖家没法比的事实。
稍稍冷静片刻的老爷子站在萧氏大门外,恨得差一点咬碎了后牙根,没想到萧氏丢出的真相居然反差之大,盯着手上的U盘内心纷繁复杂。
坐车回到医院,老爷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电话通知孙子务必赶回来一趟,如果萧家掌权人所言非虚,想不明白孩子为何回回找对方的不自在?
廖萧两家算不上有多大的深仇大恨,用不着针尖对麦芒弄得不死不休,这其中到底牵扯进去了何因,必须尽快找孩子了解详细的情况。
只希望孩子千万别让自已失望,老爷子挂上电话回到手术室门外坐下来等待,手术仍处于进行当中看来伤情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
萧家不打算息事宁人廖家更不可能哑巴吃黄连打落了牙和血吞,老爷子琢磨着整件事非常想现在就找来电脑,到要看看U盘中的内容都有些什么。
廖宇航接到老爷子打来的电话十分的诧异,再得知孩子又受伤且伤情颇为严重,有可能留下后遗症第一个产生的念头联想到是否再遇修魔人。
直到老爷子说出此事很可能与萧家有关时,眉头皱得死紧想不通两者之间有着何种不为人知的关联。
匆匆赶回家中,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奇怪大人孩子莫不是仍在医院里?
洗了个战斗澡赶往医院在病房内看到哭哭啼啼像个小姑娘一样的孩子,视线转到对方包裹严实的左手上,着实心疼的无以附加。
问老爷子孩子的伤情如何,能否完全的恢复如初,只得到一句看情况再定的结论,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孩子的左手如果不能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状态,日后多多少少会对生活有影响,亏得没生在古代,身有残疾的人不得入朝为官后半辈子算是毁了。
而今到是少了许多另类的眼光,仍有人对身残人士报以不太正常的评价,孩子还这么小落下病根多少成为根除不掉的伤痛。
“到底怎么了?”廖宇航看向脸色苍白如纸的孩子,想自对方口中得到正确的解答。
听闻父亲的话孩子抬头看向对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单单是今天这件事,牵扯到太多的事因绝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以说得明白。
心头思绪纷杂,突然听到老爷子开口,顿时一个激灵暗道眼下这件事想躲都未必有可能。
“我刚从萧氏回来,对方说你意图动萧家的孩子,有没有这回事?”老爷子心火难消说话的语气尤显冷凝。
“我……”孩子没曾想老爷子动作会这么快,显然是在自已做手术的那个空当前去找萧氏理念,看样子对事件的大概已有了初步的认知。
“萧氏?”一旁的廖宇航听了吃惊不小,还以为自已一时产生了幻觉,老爷子也太能了在自已未回来之前就已经找上门去,观其神情显然两方人对话不那么乐观。
“别打岔。”老爷子出声制止孙子将要出口的询问,视线一直盯着病床上满眼踌躇犹豫不决的孩子。
“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老爷子需要一个突破口,从中理出头绪,相比起萧家掌权人的信誓旦旦更想自孩子口中听到事实的真相。
“是。”半晌从口中飘出细弱蚊蝇的回答,孩子的整颗心沉入谷底,纵然心知没有逃避的可能仍旧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对方说你差一点伤了萧家的孩子,说你是故意为之,早就蓄谋以久是也不是?”看到孩子软弱无能的死样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
“没我,当时,我……”孩子立刻下意识的去反驳,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连自已听了都不信哪能骗到人老成精的大人。
“你是想说原本没有此意?”老爷子高挑着眉峰意味深长道,“还是你早有此心却没能给足机会去施展?”
“爷爷!”一旁的廖宇航听得是心惊肉跳,自没头没尾的对话内容中捕捉到关键点,又从孩子掩饰不住的狼狈隐忍的表情中窥视出些许苗头。
“别以为我说的话难听受不了,萧家小子之言字字尖刻句句刺耳怎么就不想想我一个长辈当时听了会是何种心情!”老爷子对孩子的所做所为相当的失望。
“那也……”不能言语中直指孩子是杀人凶手!那样的尖锐口吻任谁听了心里能不多想,廖宇航虽然知道老爷子定是被萧智渊气得不轻有口无心,但也不应该回过头来将所剩太多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孩子身上,孩子还那么小又能真正认识到什么是不该做的。
“也许是一时的无心之失。”做为孩子父亲的廖宇航有权力在事件真相未曾大白于天下前坚定不移的站在亲生儿子的身边说句公道话。
“我何曾想口不择言的痛斥,不是没想到希望这件事仅仅是个意外之失,属于情况紧急下的本能反应万事不由人。”老爷子气得心口骤然收缩。
“萧家小子给了我这个。”老爷子亮出U盘心情颇为复杂道,“说是里面就有事件的全部证据,我也想一立的去相信去维护孩子品性,但是有些事真不是自欺欺人能够解决。”
“萧智渊的一面之词不足采信。”廖宇航仍旧选择护着孩子为先,哪怕对方真做了不该做的错事,那也不在于孩子的不知事,是自已这个当父亲的没有教导好,老话常说子不教父之过。
“我也想偏袒他,你让他说实话到底怎么一回事?”老爷子的耐心就要被消耗殆尽。
“快说话,是怎么同萧家孩子有牵扯的?”廖宇航深知事件原委的重要性,关乎于站不站得住脚日后对上不依不饶的萧家是否有足够的底气去抗争。
“你对萧家动手,是不是因为我曾经提过一句与萧家有过节奏的话,便动了想要找机会教训对方一下的心态?”不能怪廖宇航如斯想法,概因这个年纪的孩子多会想发然的认为做一个惩恶扬善的大英雄,得到的赞誉将会是人生当中的最佳起始点。
熊孩子熊孩子既然熊肯定不能按正常的思维方式去考量,廖宇航不是在给孩子刻意的找这样一个推诿一切罪责的借口。
孩子摇了摇头一脸迷茫又一时委屈的想哭,垂下头不敢看任何人的脸色,半晌犹犹豫豫方道,“这件事的起因要从爸爸曾经带着我去装这的那家糕点店里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