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送韩诗樱和桃姐两个人上了车,一辆黑色的宝马X5,相对于韩诗樱如今的身价,还是很低调的。
桃姐坐在副驾驶位,等车子启动了后说道:“看起来薛晨在京城的朋友圈比我们想的要广很多啊。”
刚刚在花篮上看到荣毅这两个字,着实让她吃惊不已,对方是什么身份啊,参加过对越反击战的将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虽然不是亲自到场,可是送一个花篮就已经十分的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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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远远见过荣天丰,通过一些侧面了解,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很厉害,有能力和手腕,但又傲气的人,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实权副处级别,日后还能了得?可竟然亲自提着花篮送来了,这也很不寻常。
韩诗樱没有接话,不同于桃姐的云里雾里,她见过薛晨的不凡,可是具有常人不敢想象的超能力的,正是因为如此,就算在他的身上发生再大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也能接受。
看着发出惊叹的桃姐,她笑着说道:“他不同于一般人吧。”
但韩诗樱没有再说什么,她答应过薛晨,绝对不想任何人说的,虽然她很想和桃姐分享装在自己心里的事,可还是忍住了,她不想失信于人,尤其是薛晨。
目送韩诗樱和桃姐上了车,开车离开,薛晨也折身朝店铺走回去,来到了二楼,当他一上楼,不少的眼睛就盯向了他,用着审视的眼光,认识认识这位新来的街坊。
京城古玩协会的副会长也到场了,作于靠窗位置,此时脸上有一点点一样的表情,琢磨着开口说道:“薛晨啊,刚才我看到两个男的来送花篮,其中一个人我看着有点眼熟呢,是荣家的人不?”
“于会长真是好眼力,嗯,是荣家的人。”薛晨简单回了一句。
有了薛晨的肯定,于得水确定,刚才那位就是荣天丰,心下也微微的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薛晨和荣家竟然还有关系,不由得开口问道:“你和荣家?”
在座的更多人都瞧向了薛晨,荣家?哪个荣家,在京城有名的荣家可不多。
“没什么大关系,算是有过一点交易吧。”薛晨没有多说,也不想多说什么,虽然他很清楚,如果能扯上荣家这竿大旗,那么在京城肯定更容易吃的开,做什么事说不定会少许多的波折。
可是他没有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习惯,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他和荣家的确谈不上多熟稔,没有必要拉虎皮做大旗,没劲,他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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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熟悉,能派荣天丰来送花篮吗?”于得水笑着点出了说的是那个荣家。
果然,在座的很多人看薛晨的眼神都变化了一下。
薛晨不想在这个事上纠结,看到茶已经喝了,干果也被吃了不少,时间也不早了,于是请来宾一同前往建国大饭店,在那里早已经订好了大包厢。
等到下午,薛晨和李陵春作为东道主,送走了所有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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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晨,我们也走了,有事你吱声,改天我再来找你玩,估计开业这几天,你应该都挺忙的。”说完,高德伟和景云行几个人也都一同离开了。
等店里就剩下薛晨、李陵春和俩伙计,总算事情清闲了下来。
饶是薛晨都感觉有点累了,迎来送往真的不是一个轻松的活,那个宾客都要疗伤几句,照顾到,否则那就是失了礼数,说的腮帮子都有点酸了。
而李陵春作为掌柜,更是忙个不停,再加上岁数大了,看起来也累得够呛,坐在沙发上微微的闭着眼睛歇气。
“李叔,今天真是让您操累了,我看今天就早点关门吧,反正时间也不早了。”薛晨说道。
“算不了什么,歇会儿就好了,不能早关门,第一天开业哪里有早早关门的道理,万一来了客人看到店门关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也不吉利,你要是有事就去吧,这里有我看着,没问题。”李陵春睁开眼说道。
薛晨点点头:“李叔的能力我是相信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就打我电话,反正距离也不远,我十分钟就能到。”
又下楼和两个伙计说了两句,他这才迈出了店门,因为琉璃厂古文化街是步行街,走了一段路才来到停车场,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京甲六号距离这里本来就不远,十分钟的车程,可每天来回停车就得花上十分钟,还不如直接步行,最多也就三十分钟时间,快走两步说不定和开车时间差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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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晨这么想的,也这么办的,开业第二天,他就将那辆兰博基尼放在了车库里,步行去了店里,看的杜涛直摇脑袋,说他脑袋有病,大几百万的跑车不开,走着去上班,还说这是装逼新境界,佩服佩服。
他懒得搭理杜涛,一连三天都是走路去的店铺,倒也轻快。
开业三天了,店铺也做成了几十笔生意,这让他也不得不说琉璃厂这个地方真是个开古玩店的风水宝地啊,换做其他城市,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成交量,也就琉璃厂才有足够的客源支撑这么大的成交量。
几十笔交易中,大部分都是游客购买一些仿品当做纪念品带回去,也就是两三千块钱的小买卖,算是小打小闹罢了。
不过也有三笔大买卖,都是上百万的,是售出了三件他从海城带来的古玩,一件清乾隆的三色双耳鹿头尊,一件光绪时期的粉彩青地游春转心瓶,还有就是一块唐代晚期的白玉蝉,刚好能握在手掌心,非常精细的小玩意。
三件都卖出了不错的高价,加一起有刚好过了一千万元这个坎。
对于这三件器物的交易,李陵春询问过薛晨的意见,但他没有插手,而是让李陵春自己来决定,价格合适就卖,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看一看李陵春在价格上拿捏的怎么样。
而李陵春也明白薛晨的心思,这是东家看看他真本事呢,迎来送往那算不了什么,能替东家赚钱才是合格的掌柜。
最终,李陵春给了薛晨一个满意的答复。
古玩这个东西的价格可以说它有标准,比如拿出一件康熙官窑的青花瓷,只要是行家里手,大概都知道它的估价,心里都有一杆秤。
可是又有一句话,叫花钱难买心头好,假如某个人就看上了一件东西,非要买下来,那么这件东西的价格可就不能按照市场价走了,肯定是要高出不少的。
而古玩店卖的就是“心头好”,既然买家登门要买这件东西,肯定是喜欢,那么作为掌柜,就必须知道买家能给出的最高价是多少,极限在哪里,自然价格越接近极限,利润越高。
而李陵春也算是经验老道,尤其是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后,心态也越加的沉稳,做交易时也更加的老练了,要价是又准又狠,让买家感到肉疼的时候,又还不至于放弃。
薛晨看到这三笔交易,心里都暗暗点点头,感觉很不错,就算是换做是他来,也不会比这好更多。
如果说轮到拿捏人心,知道一个人出价的底线,还有人能超过他吗?有读心能力这个作弊器,能让买家吐血三升。
买卖玉蝉时他在场,他用话暗示了一下后,趁机窥探了一下买家的底线,是三百五十万,而李陵春最终谈下来的价格是三百二十万,距离极限只有三十万,可以说真的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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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彻底的放下心来,对李陵春也一万个满意,心道自己真是捡到宝了,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替新店找了这么一个无可挑剔的掌柜。
而李陵春也适应了新的身份,尤其是做成了三笔大生意,入账一千万,心里也不由得感叹,这在他还是浩气斋老板时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年的总成交额也就不到两千万的样子,利润刚好够交房租。
可现在,开业还不到一个星期时间,就有了一千多万的营业额,而且,这还是特意掐住了价格,咬死了价格不松口,否则,只会更高。
什么意思呢?就说那个玉蝉,属于比较少见的,它的价格也很难定价,二百万是它,三百万也是它,如果要价二百万,自然卖的更轻松,不需要和客户磨嘴皮子,甚至客户可能会取消卖的念头,但这无妨,可以慢慢等,早晚会碰到对上眼,肯出高价的。
这就叫开张吃三年,只要狠“宰”了一笔,虽然交易次数会少,可成交一次所得的利润可能就是随随便便交易十次的利润总值。
这也是薛晨要求的,这批带来了三十多件古董,看起来很多,但也不能随意的卖掉,必须得卖出一个顶价才行,否则就坚决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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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批古董没有成本,可薛晨也不能允许为了创造营业额随随便便卖掉,毕竟卖一件少一件,卖古玩可玩不了薄利多销那套。
这三笔交易的买家都是京城人士,都是有小名气的收藏家,自然交易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得知卓越古玩店才开业几天,就做了三笔不错的买卖,很多琉璃厂的老店都多多少少有点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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