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帅气的女老师取向上真的有问题,薛晨谈不上讨厌,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她打薛琪的主意,占自己小妹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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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薛琪性子单纯,更不会对女老师有所提防,万一也被拐带的出了问题,那时可就晚了,哭都来不及。
他觉得应该给小妹提个醒,避免一些事情,但是他这一切还只是猜测,也不好把事情说得太绝对,心里思虑了一下,对笑意盈盈的吃着甜品的薛琪说道:“小琪,我知道你和你们的跆拳道老师关系很好,但我认为既然她是你的老师,应该保持一定的尊敬和距离。”
薛琪讶然的抬起头,睁着黑溜溜的眸子,许久,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晨哥。”
薛琪虽然单纯,但并不代表笨,相反,薛晨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小妹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一点就透,不用多说,这样他也就放下心来。
吃过了冷饮和甜点,两人又去逛了逛街,买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一直到了傍晚,薛晨开着车带着薛琪回了学校,一直送到了寝室楼下,目送着上了楼才转身离开。
……
这段时间以来,薛晨一直在忙着制作纯阳葫芦来填充古玉内的灵气,皇天不负有心人,古玉内的灵气也在稳步的提升。
但他发现有些奇怪的一点,每次他都是晒十个葫芦,而每次十个葫芦最多能成功制成三个纯阳葫芦,无论他多么认真,总是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导致失败,让他感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东西限制着他,无法让他有更高的成功率。
按照他的估算,想要将古玉彻底的充满,如果不出意外,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因为首先阴雨天是无法晒葫芦的,其次,那五十只公鸡每次采集完了鸡冠血也要缓上几日才可以。
忙里偷闲,他又去了一趟阳安,先是去给郝晟晟治疗了一番,看过了病后赶往古玩分店,一来是看看分店的情况,也见一见超哥。
二来他也打算在分店布置一个三合通财的风水局,既然海城的店里布置了,而且看起来效果着实不错,那不能厚此薄彼,没有理由不布置。
到了分店,薛晨刚一进到店里正巧看到薛超和黄品清都在一楼,而且还有着一位顾客,似乎是在谈生意的样子。
薛超见到薛晨推门进来,快步过来,说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没多久,怎么,有生意?”薛晨问道。
“嗯,一位顾客带来一盏建窑的兔毫盏想要出手。”薛超说道。
薛晨心想以前薛超对于古玩是一窍不通,但是担任了古玩店的经理后,应该是没有少研究,至少现在见到一件物件能够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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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建窑的兔毫盏,薛晨心里也有了几分兴趣,如果是真品的兔毫盏价值不会低,精品会有大几十万上百万,一般成色品相的也价值二三十万块!
中国有八大窑系,其中之一就是建窑窑系。
兔毫盏就是宋代建窑烧纸的一种瓷器,而且是非常有名,也非常具有代表性。胎体通常都是黑色亦或是深棕色,釉子上有均匀细密的筋脉,看起来形状就像是兔子身上的毫毛一样柔长,于是得名兔毫盏。
用兔毫盏喝茶时更是妙趣横生,在茶水中的兔毫花纹脚影生辉,令人爱不释手,这也是兔毫盏近些年价格节节攀升的缘由,受到很多收藏家的热捧。
自然,市场上流通的兔毫盏一百件未必有一件真!
黄品清正和一个脸庞有些微黑的中年男人面对面的坐着,黄品清带着白手套,手里正小心的捏着一个黑胎的兔毫盏,认真的鉴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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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薛晨来了,黄品清下意识的要起身,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有薛晨在就不需要他来鉴定了,而且这个兔毫盏的确有些不好鉴定真伪,价值还那么高。
可薛晨一句话让他又不得不坐回去:“黄老,不用起身,你继续鉴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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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远仇不方艘察所孤术接后按照他的估算,想要将古玉彻底的充满,如果不出意外,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因为首先阴雨天是无法晒葫芦的,其次,那五十只公鸡每次采集完了鸡冠血也要缓上几日才可以。
说着,薛晨走过来,站在了一旁。
黄品清看了一眼薛晨,又坐了回去,心里也有点明白过来了,薛晨不自己出手鉴定,而是让自己来,这是想要考校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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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曾经自己眼前没有什么能力和本事的小学徒现在竟然已经站在了考校自己的位置,但这种情绪很快就被他收敛起来,时至今日,他已经渐渐的习惯这种身份的转变,也不得不适应。
那位脸庞微黑的顾客看了一眼薛晨,但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对黄品清催促了一句:“黄先生,您放心,我这件兔毫盏是不会有问题的,你看这胎质很厚重,而且也很紧致胎色和釉色黑而有光泽,这全都符合建窑的特征。”
黄品清已经入行有些年头了,经验也十分老道,对于顾客的催促完全没有理会,依旧是认真的鉴定着。
而薛晨和薛超都坐在了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等待着鉴定的结果。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在薛晨进了店后将近二十分钟的时候,黄品清长舒了一口气,将那枚兔毫盏重新放回了顾客的面前,说道:“这个兔毫盏我看不准,请先生带回去吧。”
话说的很委婉,“看不准”,行话的意思就是你这件东西是赝品,不过是留些面子,没有直接说破罢了。
男子的脸本就是微黑,一听黄品清的话脸色更黑了:“黄先生,你可看准了,这可是正宗的建窑兔毫盏,错过了可就后悔一辈子,如果我不是想要周转资金,也不会舍得出手。”
黄品清淡淡一笑:“李先生,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东西我看不准,请收回去吧。”
这位李先生似乎对黄品清将自己的兔毫盏鉴定成了赝品很不高兴,深深的皱着眉头,说道:“黄先生,既然你认为我的这件兔毫盏是赝品,那我可否请教一下,哪里不对?”
见到顾客非要自己说出一个一二三来,黄品清也不恼,神情淡然的说道:“既然李先生要我说,那我就说说我的浅薄想法,如果说错了,还请李先生不要生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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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晨喝了口茶,看了一眼黄品清,心道不愧是老资格的鉴定师了,说起话来也滴水不漏,不谈品性,单单作为古玩店的鉴定师还是很优秀的。
“这枚兔毫盏制作规矩,颜色也正,兔毫也不错,但是在我看来,胎体问题有点大,首先胎体太过细腻,而建窑的瓷器虽然名气不小,但毕竟那时的生产力水平有限,多少都会有些细小的杂质,其次,看这茶盏的足,也能够看出用机器拉胚的痕迹,不是纯手工,规则有余而缺少了几分自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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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品清一连点出了几个这个兔毫盏的问题,那位顾客脸色的怒意也渐渐的散掉了,反而多了几分尴尬和难堪,眼神也心虚闪烁起来。
后仇科仇情敌球所闹仇技毫“这枚兔毫盏制作规矩,颜色也正,兔毫也不错,但是在我看来,胎体问题有点大,首先胎体太过细腻,而建窑的瓷器虽然名气不小,但毕竟那时的生产力水平有限,多少都会有些细小的杂质,其次,看这茶盏的足,也能够看出用机器拉胚的痕迹,不是纯手工,规则有余而缺少了几分自然美……”
当黄品清刚一住嘴,黑脸顾客立刻起身,拿起自己的兔毫盏说了一声告辞,像是逃似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到顾客离开,薛晨适时拍了拍手,笑着说道:“黄老眼里真是厉害,对兔毫盏把握的也非常精准啊。”
黄品清舒了一口气,嘴角带着些许笑意说道:“过奖了,如果我连这个兔毫盏都看不清,那我也不配吃古玩这口饭了。”
薛晨点了点头,刚才黄品清对那件赝品兔毫盏的一番点评着实不错,就算是换做他,如果单凭他自己的本事也差不多,当然,借助古玉肯定能够了解的更详细,这是无可比拟的优势。
随即,薛晨上了楼,和薛超了解了一下最近古玩店的经营状况。
薛超摇了摇头,叹气道:“因为受到那次打砸的影响,店里停业装修了一小段时间,所以让店里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将那双绣花鞋带来的人气和销售额都给拖累下来,使得上个月的营业额和开业的第一个月相当。”
听了薛超的话,薛晨不太在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店里的生意会缓过来的,在离开前我会给店里布置一个招财的风水局,应该能够对店里的生意起到一些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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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局?”一瞬间薛超愣了一下,但没有多问。
薛晨还要当天赶回海城,也不浪费时间,将自己从海城带来的几样东西从车里取出来,正是一青铜葫芦,一串五帝钱和一青铜的八卦镜,还有用来定位的罗盘。
有了一次经验,这一次薛晨布置起来很顺手,当挂好了五帝钱和八卦镜,轮到青铜葫芦的时候,直接将其进行倒挂!
可是挂好后,让薛晨意外和不解的是,眼前没有金色的虚影出现,也就是说这个风水局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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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薛晨踩在椅子上,看着面前挂在门框上方的青铜葫芦,疑惑了一下,又用手挪动了起来,当葫芦嘴的角度转向门外方向的时候,金光终于在他眼前出现了!
“原来葫芦嘴的方向还有讲究。”薛晨暗道,他之前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本以为只要将葫芦倒挂就可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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