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解毒成功(1 / 1)

封月殇打开针灸袋,用手巾隔在手上拿起银针,凌倾城早已先服用了麻痹知觉的药,所以并未觉得害怕,只是昏睡着,轩辕以痕却在一旁胆战心惊。封月殇麻利地施了针,然后用匕首在凌倾城左手手掌划了一道口子,从手掌流出紫红紫红的血,封月殇把昏睡的凌倾城扶起,自己坐在凌倾城的右手边面对着她,让轩辕以痕坐到凌倾城的身后。

“少城主,听我的口令,一会儿我喊开始时,用你最大限度输送你的真气,一定要最大限度,速度过快的真气进入凌姑娘体内会实体化,不易被毒性侵蚀,然后将余毒一鼓作气逼至她的左手掌,明白吗?”

轩辕以痕慎重地点点头:“明白。”

夺命针将积堵在经脉点上的较大量的毒素相互均衡住,剩下的余毒也只有靠这个办法清除了。“三、二、一,开始……”

当二人同时往凌倾城的身体注入真气,凌倾城的浑身都开始冒汗,两股不同的真气往同一个方向涌去,从左手掌心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易澄把熬好的药端进来,见紫红的血越来越淡,一直到血色变成正常的血红,易澄用手巾隔着手把凌倾城身上的夺命针拔下,轩辕以痕和封月殇也收了真气。

现在轩辕以痕和封月殇也都是虚弱地不行,易澄给凌倾城的手包扎好,然后给凌倾城喂药,封月殇给凌倾城把脉,摸到脉象终于平稳,只是有些虚弱,他终于长叹一口气,还好成功了,这种毒只要有一丁点还残留在体内就会不断繁殖,若不是有轩辕以痕相助,几乎不可能这么快成功。

封月殇终于露出微笑:“师兄,剩下的事你比较擅长,就交给你了,野鸡汤呢,我得先补补。”轩辕以痕拦在他面前,递了一杯水过去:“倾城流了这么多血,野鸡汤当然是留给倾城的,大男人的喝点水休息休息就恢复了。”“诶,你……”封月殇刚想说他恩将仇报,再转念一想,好歹上次游学只是治了个脱臼就收了他不少银钱,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接下水一口气喝光:“喝水就喝水,就你了不起。”

轩辕以痕看着他走出去,也不太明白他怎么就松口了。易澄走过来:“虽然你一直没提,但伤口已经在流血了,我不能不管,把这瓶药敷在患处,近期就不要用这只胳膊做重活了。”轩辕以痕看了眼右臂,整个袖子被染上不同程度的血色,因为一直在担心倾城的伤势,所以一直没想起来自己还受着伤,他接下易澄递过来的药:“多谢。”随后离开房间。

易澄继续喂凌倾城喝剩下的药,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时间段,几个人都难得地放下重担,最后,只要把凌倾城的身体养好就行了。

轩辕以痕涂好药后换了一身衣裳,见封月殇在喝酒,也走了过去:“我来向封兄讨杯酒喝。”封月殇先他一步把酒拿开:“伤者不宜饮酒。”轩辕以痕一副好气又好笑:“你小子看到我受伤了也没给我开个药方什么的,白为大夫一场。”

封月殇故意一大口喝完杯里的酒:“你又不是美人,我为何救你。”轩辕以痕丢给他一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轩辕以痕不一会儿不知从哪弄来半只野兔肉:“光喝酒没有肉有什么意思。”他故意坐到他面前,用汤匙舀了一勺汤故意喝得很大声。“你……你不是说肉和汤都是留给凌姑娘补身体的,怎么就自己开吃了!”轩辕以痕夹了一块兔肉:“这是我打来的,和倾城一人一半,而且我也是伤员,补补身体不是理所当然。”

这人模人样的公子哥要是耍起无赖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封月殇无可奈何,他倒是想装作无所谓,但肉汤的味道实在太香了,而且这小子还故意吧唧嘴,轩辕以痕故意吃的很大声,封月殇把酒递给轩辕以痕:“交换。”“成交。”轩辕以痕一副坏主意得逞的得意样,封月殇也是满满的无奈:“多谢少城主成全。”

轩辕以痕摆摆手:“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叫我以痕就行了,封兄。”封月殇拿起一块肉:“好说。”

沉默了好一会儿:“对于这一次的对手,你有什么想法吗?”封月殇放下酒杯,他并不是单纯地在喝酒发呆。

“完全没有头绪。”轩辕以痕喝了大半碗的酒,“这场战斗他整个人都是武器,我实在想不出怎么近他的身。”封月殇看了一眼屋内:“你们和清流直接有过接触,至少比我要多了解一些才是。”“清流要是容易对付就不是清流了。”

“但是,你真的要帮着凌姑娘对付清流?”

封月殇的话里似乎有其他的意思,他帮凌倾城是理所当然,什么叫……真的要帮她对付清流。轩辕以痕有些不解,但又好像从他话里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我游学回来的途中,亲眼见到过清流和你的父亲在一块,清流,是你父亲派去云城的。”

曙光微露,花丛中传来一阵锋利的剑气,在伤口愈合之后,似乎通了许多经脉,再次用树枝练凌家剑法和血泪决时,竟轻而易举地成功了,这才开始真正用泪剑和剑鞘练习双剑同时使用,只要练熟这套剑法,鬼客绝不会是对手。

轩辕以痕站在不远处看着,有些满足,又有些难过,若是能一辈子只这么瞧着你就好了。

凌倾城收了剑,看到轩辕以痕正看着她,她走了过去:“以痕。”轩辕以痕回过神:“嗯,怎么了。”“咱们回云城吧。”轩辕以痕收敛了嘴角的笑,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云城如今几乎变成了一座空城,运气好的逃出了云城,运气不好的直接被清流杀掉,而丁府一家通过地道逃到了城外,只有丁武原还留在丁府,伺机偷袭。

丁可儿和丁菲儿暂时住在邻城的客栈里,欧阳冰琦刚好回离云城不远的自己的家。她和洛城飞站在门外:“冰琦,你家看起来像一户大户人家,原来你是千金小姐啊。”“城飞哥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这个家只有我和我娘两个人住,现在也就我一个人住,走吧,这里比云城安全多了。”

凌倾城跟着欧阳冰琦走了进去,屋里的陈设十分儒雅,只是桌上凳子上积了厚厚的灰,“不好意思啊,城飞哥哥,要劳烦你帮我一起打扫了。”洛城飞挠了挠后脑勺,想了一会了:“我们分工,你打扫家里,我去市集采买一些吃的用的。”

狡猾的洛城飞一溜烟就跑了,欧阳冰琦好像并不意外,早就猜到他会开溜一样。

她首先来到的祠堂,灵堂上供的是她的娘亲欧阳芦儿,她点了三根香,朝着灵堂上拜了拜,然后插上香土。她微笑道:“娘,我回来啦。”

她跪到软垫下,双手合十:“娘,我见到倾城妹妹了,她与画像上的月姨娘长得很像,可是脾气却与月姨娘相反,她总是冷着脸,也不爱笑,对坏人也总是说话带刺,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她长叹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她,失去双亲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娘,这一趟出门,我只找到了倾城妹妹,没找到爹,也没找到心姨娘,现在连倾城妹妹也不见了,求娘亲在天之灵保佑大家平平安安。”随后磕了一个头。

祭拜完娘以后,她开始打扫整个宅子,本来也就没抱希望洛城飞帮忙,还真的被料中了。

游悠自上次被送出云城后,正好遇上了她的表兄宁芷,她就是因为崇拜表兄的自由才离开京都的,但宁芷却一直劝游悠回京都。

二人为这件事已经闹了许多次别扭,游悠手中捏着路边随手摘的野花,往云城的方向走去,她很不放心云城的情况,希望能打听得到有关云城和丁家的消息。

正好前面的铺子走出来她的表兄宁芷,游悠立马转身当没看到,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给我站住,悠悠。”

游悠顿时后悔走这条路了,扬起笑脸若无其事地转回身去:“表哥啊,好巧啊,我……我来逛逛饰品铺子……”宁芷板着脸:“让你回京都都是为了你好,你也不小了,被总耍小孩子脾气。”游悠咬了咬下嘴唇:“那表哥你为什么不回京都,京都如果真的那么好,为什么表哥你五年来一次都不曾回去过。”

“你知道现下的江湖是什么局势吗,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要遇上任何一个风口浪尖上的热议人物,脱得了身吗,别把江湖想得太简单。”

游悠狠狠地瞪着他,忍着眼泪,大喊道:“死了也和你无关。”她以为同是出生在那个大笼子的哥哥至少能理解自己,没想到他和那些大人一个模样,京都就是一个漂亮的笼子,那个笼子里的大人把她以后的路程规划的仔仔细细,她不要过没有意外性的日子,总有一天会忘了原本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颜色,该有怎样的眼神。

宁芷看着被他骂跑的游悠,踢了一脚旁边的柱子撒气:“臭丫头,出了京都还留着大小姐脾气。”嘴上不留情,却还是偷偷跑了上去暗中保护她。

云城的某处楼顶,沐蓝琳戴着纱帽坐在楼顶看着几乎空无一人的云城。湮落刚追赶上来,坐在沐蓝琳身边:“蓝琳,云城现在就是一座死城,有什么好看的。”沐蓝琳示意湮落不要说话,只是盯着一个地方,湮落也看向沐蓝琳看的方向,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沐蓝琳小心翼翼地让双脚着力蹲在屋顶上:“湮落,你去云城外等我,我有件事想确认。”湮落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那你自己小心点。”“嗯。”

看着湮落离开云城,沐蓝琳才轻手轻脚地朝寒水湖靠近。悄悄探出脑袋,湖面的涟漪逐渐消失,被大石块挡住的地方站起来了一个人,“沐姑娘,好久不见。”

沐蓝琳眼中出现一瞬震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继续藏身下去也没有意义,沐蓝琳把外衫拉了拉,裹得更紧了些,寒水湖的周围果然很冷,“往湖里丢东西制造出涟漪,是故意把我引过来的吧,纳兰信。”沐蓝琳紧握着手里的剑,竟然会被这样的家伙算计,真是有点不甘心。

“你已经失去准三夫人的头衔了……”“纳兰信你住口,以往与你家老大牵扯的所有事我都觉得耻辱。”沐蓝琳有些失控,很快她也平静下来,恐怕纳兰信还有后招,可不能中了他的计。

纳兰信再次回到寒水湖边,原来他方才不是随便丢的东西,而是一些小鱼。

他拿起一把小鱼丢下湖,涟漪一圈一圈泛开,接着竟有与人类大小的鱼游过来觅食,在这么寒冷的湖水里竟然会有鱼?纳兰信一边逗着湖里的鱼,一边笑得阴险道:“丢下小鱼诱饵,是为了抓大鱼,前三夫人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沐蓝琳止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她很明白纳兰信的意思,抓住自己而威胁比自己价值大的人,他是指她就是小鱼。

纳兰信喂完全部的小鱼后,拔出剑刺向湖里,顿时整片湖被染的血红,大鱼在水里痛苦地挣扎着,血水从伤口不断涌出,纳兰信拉动手里的丝线,将剑从大鱼身体里拉回来,大鱼挣扎着摆动鱼尾,将血水弄洒在湖边上,纳兰信不闪不避,脸上手上都溅满了冰冷的血水。

因着他穿着玄色衣服,他的剑又是赤色的,几乎看不出被溅地满身血的模样,他此时的眼神变得十分恐怖,仿佛未曾尝过鲜血的修罗终于得到了释放,盯着眼前的猎物随时露出尖锐的獠牙。

沐蓝琳站着没动,她早看出来纳兰信心里的反叛和邪恶了,但是实在想不出来他想要利用自己威胁谁,她和洛城飞已经不在一起了,纳兰信应该不会傻到用自己去对付洛城飞的。“你的目的是谁?”

纳兰信动了动脖子,缓慢地开口道:“泪剑。”

轩辕府中,丁武原藏身于库房中,就在刚才轩辕万筹进府后也跟着进了轩辕府,过后不久,便看见清流走了出去,似乎是接到了轩辕万筹的什么命令。外出完成任务,只是如今的云城已经是座空城了,他究竟还要做什么。

丁武原蹑手蹑脚地走到轩辕万筹的书房外,等候时机窃取金符,他终于察觉到清流对他惟命是从的原因,就是轩辕万筹躲入石室后便从未离身的一块刻有“金符”二字的牌子,这金符似乎被什么人下了诅咒,清流必须服从持有金符的人的命令。

丁武原太过关注房内的轩辕万筹,并没注意到已经回来了的清流,待清流出招,丁武原才慌忙躲避,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他藏身在轩辕府了。

房内传来轩辕万筹不慌不满的声音:“清流,不可对客人无礼,还不快请客人进门喝杯茶。”

既然已经暴露了行踪,他不进门也一样会被这个毒人杀掉,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书房:“盟主,许久未见,不知近日可好?”轩辕万筹放下手里的笔:“前些天救下了一匹狼,不料被这只白眼狼咬下一块肉,你说好是不好,”

丁武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白眼狼分明就是指的他。轩辕万筹亲自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丁三小姐的事,我也是听清流回禀了才知道,原本是个乖孩子,走得也突然,节哀。”丁武原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打的算没算盘。

“对了,还未介绍过,这是清流,我的得力手下,以往我的手下都不是你的对手,不知清流能不能陪你打个过瘾,清流,还不快请丁老爷赐教。”丁武原一点也不意外,自己背叛了他,他定然是不会留下自己这个毒瘤的。

清流双手抱拳:“请丁老爷赐教。”丁武原一脚踢翻面前的镯子,率先和轩辕万筹打斗了起来,随后清流加入,由于上次吃了清流的亏,对清流的招数丁武原是能避则避,尽量不接触到他。

这才过了几招,由于太顾忌清流,反倒被轩辕万筹钻了空隙,在丁武原身上留下不少伤口。“你要是乖乖束手就擒,念在多年情分,我也能让你选一种痛快些的死法。”丁武原往后退了几步:“究竟谁死,别太早下定论。”轩辕万筹正要嘲笑他要看清楚局势,一低头发现腰间的金符不见了:“难道刚才……”

轩辕万筹这才发现形势完全逆转了,轩辕万筹却丝毫不慌乱:“既然如此,清流就先寄养在你那儿,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接回来的。”

刚说完,书房内就没有了轩辕万筹的影子。丁武原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清流刚要上去扶他,丁武原连忙站起往后退:“别碰我,你身上有毒。”清流解释道:“我身上带的毒必须脱离身体进入另一个身体才会发作,直接接触只要双方都没流血就不会发作。”丁武原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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