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某不敢撒谎,您那里的伤很特殊,平时把脉会感觉有一团若有似无的阻滞,但把不出具体伤势,对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大碍,今天王爷郁火旺盛,吐了血,筋脉一时通畅,方才确定那团阻滞是根本受伤所致!”
靳大夫铿锵有力的话语,听的镇南王黑下了脸,他那里伤了十五年了,那时,x
在一次突袭中,中了埋伏,身中好几箭,其中有一箭射在了那里,幸得彭娟丽相救,他才保住性命,保住根本,他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就带她回京,纳她为侧妃,然后,有了他们的女儿周丽萍……
镇南王胸口尖锐的疼,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身体颤抖的厉害,他看着靳铭,一字一顿的道:“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一定是有人指使你,故意欺瞒本王!”
靳铭没料到一句无心之言,会让镇南王这么震怒,可惜他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淡淡道:“靳某是个医者,在病情上绝对实话实说,不屑撒谎欺骗,王爷那里的伤,就是如此,如果王爷不信,大可请宫中御医前来诊治。”
靳铭话音爽朗,光明磊落,镇南王听着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苍白的脸血色尽褪。
“镇南王和彭侧妃夫妻多年,不愿相信彭侧妃不忠,也是人之常情……”久不开口的景尚翊声音清浅。
镇南王一怔:“你……都知道!”
妻子背夫偷汉是男子最大的耻辱,镇南王以为这件事情是他的秘密,不想景尚翊早就察觉,就像剥光了衣服,将最私密的位置展现在众人面前,他羞愧的老脸涨红,无地自容。
靳铭此时倒是有些惊骇的瞪大了眼睛,镇南王听闻事情那么大反应,不是因为不能生育,而是彭侧妃的忠贞有问题,戴绿帽这种事情,换作任何男子都无法忍受……
景尚翊宇声音浅浅:“镇南王武功高强,战功赫赫,受伤甚少,最重的一次是在十五年前,也是因此不得不娶了彭侧妃,因此本王猜测,事情与彭侧妃有关。”
镇南王苦笑,青凉翊王果然名不虚传,所有秘密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镇南王面色阴沉,只看他的伤,不能确定他被戴了绿帽子,但他可以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证明,那就是滴血认亲。
如果丽萍和他的血不相融,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如果血相融了,丽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这样做,会让丽萍的心里有了隔阂。
她是他**爱的女儿,即便彭侧妃背着他做了许多腌臜事,可他不想周丽萍误会他,疏远他。
景尚翊见镇南王皱眉思索,深邃的眼瞳里翻起一点波浪,瞬间又消失无踪,轻声道:“我有个办法,既可以测试彭侧妃对王爷是否忠诚,又不被彭侧妃察觉,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真的?”镇南王眼瞳里闪掠一抹喜色,他也正在冥思苦想这种完美方法,却毫无头绪,没想到景尚翊已经想出来了,真是才思敏捷,心思过人:“翊王但说无妨!”
景尚翊凝深目光,轻声低语,镇南王初听,面色微微僵硬,接着往下听,眸子里聚起点点凝重,景尚翊说完事情后,他怔怔的坐着,好半晌方才回过神,侧目望着窗外天空,深邃的眼瞳里满是沧桑:“这个计策真是……让我细细想想!”
景尚翊的计策很完美,能非常准确的测试彭侧妃的忠诚,还不被她察觉,可就因为这计策太完美无缺了,他反倒不敢轻易实施……
镇南王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权衡着事情的利弊,靠着**头一坐大半天,连景尚翊,苏向晚,靳大夫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至于彭侧妃,早在靳大夫说出镇南王病情的时候,周烨就已经让人拦住了去绑她的侍卫,因此彭侧妃还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了。
第二天一早,彭侧妃听说昨晚镇南王吐了血,连忙赶来嘘寒问暖了一番,镇南王看着她情深意切的模样,心里一阵烦乱,他从前怎么从来没意识到她是个这样狠毒的蛇蝎美人?
镇南王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彭侧妃的话,眼里隐约有些不耐烦,彭侧妃自是看在眼里,只当他是被谋反一事气坏了身子,识趣地告退了。
镇南王目送彭侧妃走出房间,渐渐远去,深邃的眼瞳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刚才对话的时候,他故意不着痕迹地向她透露了之前陷害他谋反的那些书信的下落,马上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彭侧妃居住的院落名为香洁园,是镇南王特意让人收拾出来的,虽然因为周丽萍的事他很生气,但对彭侧妃却仍然该有的什么都不曾短缺,室内的物件大到桌椅,**塌,小到喝茶的茶杯,茶壶,无不精致,贵重,墙上的壁槽里镶嵌着大大的夜明珠,倾洒一室温馨。
清脆的打更声远远的传来,躺在**上休息的彭侧妃猛然睁开了眼睛,眼瞳明明亮亮,没有丝毫刚睡醒的朦胧与迷离,侧耳倾听,四周静悄悄的,值夜的丫鬟,嬷嬷都睡着了。
她目光闪了闪,手捂着胸口,慢慢坐起,拿过**头的外衣穿在身上,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
夜深人静,整个别院都陷入了沉睡中,走廊里的灯笼散着点点昏黄的光,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她轻车熟路的避过府里的明岗暗哨,以及巡逻侍卫们,来到了后门,刚刚踏进荒凉小院,黑暗里响起一道懒洋洋的询问:“这么急着找我来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彭侧妃一跳,熟悉的腔调让她很快镇定下来,狠狠瞪了黑影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之前你安排阿焕准备的谋逆书信被镇南王藏在了书房地板的暗格里……”
“是吗?”黑暗里的男子挑了挑眉,不解的道:“你怎么知道的?”他以为镇南王为求安全,会把那些书信全都烧毁了的。
“镇南王亲口告诉我的。”说到镇南王,彭侧妃眼瞳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里涌上一丝苦涩,镇南王虽然对她没有爱情,可他和她还是相敬如宾,他给了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她也不想背叛镇南王,可她的身份又注定了,她不得不背叛他……
“镇南王不但允许你进书房,帮他整理书籍,还把这么重要的机密告诉你,啧啧,他可真是疼你疼的紧呐,你说,如果他哪天知道你背叛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男子怪异的腔调里透着说不出的幸灾乐祸,彭侧妃听的直皱眉头,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事情已经说完,我先回去了。”
黑影见彭侧妃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面色一沉,三两步来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嘿嘿的笑着,在黑夜里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咱们才刚见面,你干嘛这么急着离开?”
彭侧妃冷冷看着他:“这里虽然只是周烨的别院,可是戒备重重,巡逻的侍卫们很快就会经过这里,不走难道等着被他们抓?愚蠢。”
明嘲暗讽的话,听的黑影面色铁青,一把抓住彭侧妃,按到了旁边的树干上,不怀好意的道:“咱们上次见面,时间紧迫,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现在时间尚早,附近也没什么人打扰,咱们就亲热亲热。”
彭侧妃猝不及防被死死的按住,后背撞到了重物,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眼前一黑,险些疼晕过去,恍惚间听到‘哧啦’一声,胸前的肌肤触到了微冷的风。
她蓦然回神,只见自己的外衣已经被男子剥下,他粗糙的爪子正准备伸向她白色的裘裤,男女力气本就悬殊,她用尽全力也没能捍动男子半分,咬牙切齿低吼:“你干什么?”
“你说呢?”男子不怀好意地笑着,浓浓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冰冷的面具触到她的身上,带有老茧的手掌抓的她娇嫩肌肤生疼,彭侧妃用尽全力拳打,脚踢,咬牙切齿的低吼:“滚开,滚开,别碰我!”
彭侧妃是一名女子,挥出的拳头没什么重量,但很密集,给男子造成了一定的阻碍,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怒道:“贱人,本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彭侧妃被打的头昏耳鸣,眼冒金星,慢慢恢复后,耻辱的事情已经发生,男子双手紧箍着她的小腰,似要将她的小腰掐断,在她耳边,轻佻的笑:“啧啧,不愧是本大爷安排的人,这么多年了,依然风韵犹存……”
男子动作粗暴,半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彭侧妃疼的紧紧皱起眉头,反抗无效,只有默默忍受,心里荡漾着浓浓的苦涩:面前的男子是她的主子,她是个孤儿,从小便被面具男养大,这个男子完全就是一个**,在她遇到镇南王之前,她几乎日日夜夜都遭受着他的毒打,有些时候,他心情好了,也会对她呵护备至,他就像暗夜里的魔鬼,有着双重人格。
后来,她按照他的意思,嫁给了镇南王,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在她和镇南王新婚的第二夜就强要了她,她不敢将实情告诉王爷,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受着男子的无情蹂躏……
“那个镇南王除了周烨,还没有其他儿子吧,不如,咱们造个儿子给他养,让他既戴绿帽,又当乌龟,哈哈哈……”男子嚣张的大笑着,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