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他不想管来的是什么人,毕竟自己已然心灰,何必在意那些没用的呢?
睡醒一觉后,吴德起身来到正堂。
已经清晨了,小铺还是鲜有光亮。
吴德坐到正堂,黑衣人看是早已经离去,任性也像是没起床的样子。
吴德看着门外,本应阳光明媚的外面,却是阴森恐怖。
不久后,任性也来到正堂。
“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
任性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好像对昨天的事情根本不知道一样。
“我在想如果我要是冷性,该有多好!”
“大早上起来就说胡话。”
“我只是想……”
“别想了,今天咱们出去走走吧。在这里憋了好一阵子了,闷死了。”
“那咱们去酒吧看看吧。”
“酒吧?你不怕……”任性看向吴德的黑衣。“原来你已经把扣子摘掉了啊!”
“啊!对啊!”
“不过,你不担心黑衣人会找你麻烦吗?”
吴德摇了摇头,说:“没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
“那怎么行!”任性厉声喊道。
吴德见任性非常认真,想要说出真相,可是转念一想,不成,冷性交代过,不能说,只能编个谎蒙混过去。
“那个纽扣黑衣人已经帮我拿掉了。”
“什么?为什么?”
吴德后悔自己撒这个谎了,真是一个谎话要由另外十句谎话来弥补。
“那个……”
“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不是!不是!只是……”吴德想起了任心,当机立断,把任心拉出来当挡箭牌。“其实是任心跟黑衣人说,帮我把这个纽扣拿掉的。”
“任心?任心是谁?”任性似乎忘记了,白衣人就叫任心。
“任心就是白衣人啊!”
“他?为什么?”
吴德有点编不下去了,内心乞求着上天,赶紧发生点事情,打断任性的追问。
别说,吴德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任性刚要再次发问,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大喊着:“出事了!出大事了!”
吴德和任性一看,原来是赵思才。
任性没有办法,只得停止追问,扭头问思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赵思才咽了口吐沫,倒了倒气,说:“上回酒吧不是死人了么?那个错手杀人的女人不是不知道去哪了么?”
“对啊!”吴德和任性齐声说道。
“就在昨天晚上,她在公园湖边跳湖自杀了!”
“什么!”吴德和任性再一次一同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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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理了理思绪,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警方来人,让我去辨认一下,我当时就认出了那个女的。”
“哦,这样!那,那个女的为什么自杀?”
“不知道!警方说还在调查。”
“好了!我们知道了。你先回酒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赵思才听从了吴德的话,离开了小铺。
任性见赵思才离开,便说:“真是恶有恶报!”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她是误杀的。”吴德说。
“我没说她杀人,我说的是她偷东西!”
“哦!你说得对!”
吴德还没有从刚才的追问中恢复过来,条理还有点不清晰。
“那咱们先去酒吧和思才他们碰面吧。”任性说。
“也好!”
二人离开小铺到了酒吧。
酒吧一如既往的整洁,在吧台的赵思才擦拭着一个个酒杯。
“思才!我们来了!”吴德向赵思才打了招呼。
二人来到吧台坐定,赵思才还是老样子,开了俩瓶啤酒给他们。
“怎么不见叶娇啊?”任性问。
“她这会儿在家休息呢,这里是上班的地方,又不是她家。”赵思才笑着答道。
“哦!那你俩怎么样了?”任性开启了八卦模式。
“我俩?”
“对啊!你俩到哪一步了,是花前月下,还是牵手奔天涯。不会已经喜得贵子了吧!恭喜恭喜!”任性这玩笑开得,让赵思才非常不好意思。
“我们哪有!这才几天啊!哪能那么快。我们现在还是比较好的朋友呢!”
“那是多么好的朋友,是称兄道弟,还是相濡以沫,还是不离不弃?”
任性把赵思才说得脸色通红。
“行了!任性,别取笑思才了,咱们说说正事吧。”吴德帮赵思才解了围,关键时候还是兄弟靠得住啊!“跳河自杀那个女的,有什么新的消息么?”
“没有,就只有刚才告诉你们那些。”
“那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么?”
“你是想说对酒吧生意有没有影响吧!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把得很严,外人基本都不知道。”
“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你直接说。”
“那个女的是叶娇之前应聘那家公司老板的秘书。”
“不会这么巧吧!”吴德惊讶道。
(的确,无巧不成书,不巧写它干什么,扯个没用的还不如去写散文。)
“还真就是这么巧。我听说,那次叶娇应聘的时候,一共去了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被录用的。那家公司不大,但是用人还是很苛刻的。”
吴德想起那家公司好像是赵思才的父亲,赵天道在打理。而赵思才,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看来,得要了解一下赵天道那边的情况了,免得这边出什么事情自己应接不及。
“对了!思才!这里有一些钱,放你那里。”吴德从黑衣口袋里拿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放到赵思才面前。
“吴老板,这是?”赵思才不解的问。
“你别多想,不是给你,只是放你那里。要是哪天酒吧这里出事,你又联系不到我们,兴许这些钱能有用。”
“哦,这样啊。”赵思才没多想,非常小心地将支票收到上衣口袋内。
其实,吴德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在经历了那么多,现在感觉自己就跟死了没区别。吴德眼下能做的,也就是安顿好周围的人,从小铺拿来一些钱给他们。
吴德心中的苦闷也无法找人倾诉,就连任性都要隐瞒一二。
“好啦!不说别的了,酒吧就靠你了。我和任性外出办点事,你别太辛苦自己。”
说完,吴德就拉着任性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