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平静的样子。”祸独行赞赏的看着天刀笑剑钝,刚刚他居然只用了三个呼吸就重归平静,淡定的看着自己,扪心自问祸独行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挨那一剑之前,我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仔细想想最好的结果是自己被人所救,虚惊一场,最坏则是身死道消,万事皆休。正所谓‘一片世情天地间。白,也是眼。青,也是眼。’现在这个样子,没死已经很好了。不过,先生,解释一下吧,这是怎么一个情况。笑剑钝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好定力!”祸独行抚掌三声,只是接合他身上两个部件看,怎么看怎么诡异。“正如你所见的,现在你全身的部件都寄生在我身上,既然你没事了,那就可以重新拼接在一块了。”祸独行把身后平放在床上的天刀躯干拉过来。
“正式认识一下,天刀笑剑钝。”“嗯,你可以叫我影中人。”在路上早就想好以什么身份重新加入天都的祸独行思索了片刻,报上了假名,醉里乾坤坛中人之弟:无名影中人。
屋内两人详谈甚欢,屋外九州一剑知也是感觉很爽,虽然自己的未婚妻梦如嫣大家闺秀、胸、屁.股、脸无一不佳,可看看别的女人不犯规吧?
三个美女气质各异,泼辣、淡雅、甜蜜一应俱全,看得九州一剑知口干舌燥。“喂,小二!”
“客官,来了,要什么您呐!”一个点头哈腰的小二一甩招客来(大毛巾)凑过来。
“要一壶好酒,嗯......”九州一剑知看看房门,“算了,今天情况特殊,来壶茶就好了。”
“这,客官,你看那三位?咱是不是、”小二也是生意人,能赚一笔是一笔,两只眼睛拼命往九州一剑知身后瞟,示意九州一剑知也给那三位姑娘点点什么。霜儿、解语不好意思的侧过身去,红牌直接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九州一剑知,
“聒噪什么?还不快滚?”只是小二远远低估了九州一剑知的脸皮厚度,瞟都白瞟,丝毫没有想掏钱的意思。
“得,看店几十年没见过这么抠的,该不是没卵子吧。”小二走远了以为九州一剑知听不到,嘀嘀咕咕下楼去,听得九州一剑知满头黑线。
做生意也讲个稳准狠,不一会九州一剑知就听见楼梯踢踢踏踏的,又一个小二端着一壶茶上来。“客官,请慢用。”
“这壶茶多少钱?太贵我可不会出哦?”一股穷酸气息散发在九州一剑知身上,“唉,还是雅少疼人。现在口这么干,肯定会上火的。”“红牌,你少说两句,雅少还在里面呢,小二,这只簪子给你,给我们也来一壶茶。”解语拔下一根簪子,一缕青丝如水般滑下来,看得九州一剑知心神一荡,心中默念“如焉如焉如焉如焉……”
“不对!”九州一剑知接过茶来,看着小二突然一个激灵,抽剑出招,上撩小二咽喉而去。同时一掌拍向身后,带起掌风吹飞三个累赘。
粗布麻衣,白招黑鞋,脸也平平无奇,看起来就是普通人的店小二面对夺命一剑却做出了令人惊叹的应对。双掌齐运,一掌平推如山,一掌竖斩如刀,亦攻亦守。被拍飞的一壶热茶从破碎的茶壶中飞出,掩护着刺向九州一剑知手腕的掌刀。
同为江湖顶尖刀剑好手,三尺之内攻防快得令人眼花缭乱,惊得九州身后美女花颜失色。三十招过后,九州一剑知面对空手的小二,以斩魔云封之利居然拿他不下,不由得暗自心惊,到底屋内那位公子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同时暗暗盘算老板要是再惹麻烦,就一定要再加钱。
眼见久攻无果,最忌恋战的刺客知道该走了,一掌打向九州身后,翻身跳出窗户,临走前遥遥传音:“你是怎么看出我的伪装的?”
九州一剑知追身一刺点碎掌气,“嘿嘿,我可不觉得店小二定力会比九州大爷好,没道理我看得犯花痴,你还能淡定的去接簪子,眼见都不带往那小辣椒胸口瞟一下的。啊,不好,茶水有毒。”九州一剑知一边说,一边仰天一倒,仿佛老马中了铁蒺藜,三两步对准解语倒了下去。
解语一刻惊魂,又见救命恩人倒过来,自然而然就赶紧凑上前去,一把扶住九州一剑知。九州感到脑后一软,整个人都酥了。‘如焉,我对不起你啊,算了,反正还没过门。’忏悔不过三秒的九州醉倒在两座初具规模的山峰里。
“大叔,你怎么样啊?”解语抱着九州很是吃力,身体摇摇晃晃上,接触时来回厮磨的柔软令九州一剑知血如喷泉,哗一下就从鼻子里冒出来,喷到解语脸上。“啊!”红红一片袭击过来,解语吓了一跳,本就吃力的双手一软,九州靠着她支撑的身体无处借力,重重摔在地上。
“啊!”九州一剑知的小叶菊猛地一凉,随后就是钻心的痛。红牌拿出手帕擦干解语脸上的血,“抱歉,大叔,没事吧,都怪我。”善良的解语急忙再次靠过来伸出手拉起九州一剑知。
“没事没事,不怪你”一只手撑在地板上,抬起一点缝,正在暗暗伸手摸到自己屁、股上的九州一剑知刚刚捏住那块扎进去的瓷片,见解语伸过手来,急忙停下动作,在衣服里蹭蹭血,伸出来准备抓住解语的手。
“好臭!”从来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被笑剑钝当公主养的解语哪闻过肮脏老穷酸的pip味,下意识的缩回手捂住鼻子扇一扇。
被放了鸽子的九州一剑知刚刚直起身子来,手就抓了一个空,于是“额,嘶……”
这回整个进去了。“九州大叔你哭了”解语掏出手帕,,给九州一剑知擦干,可是九州一剑知的泪哪是一个手帕就能擦干的呢?“我说解语妹妹,算了,我无话可说。”难道要说自己的小叶菊被一块瓷器片戳爆了吗?
一点不想再说什么的九州只是静静欣赏着解语的身段,解语淑女般跪坐着,拿手帕给他擦血擦泪,不像那个粗鲁的红牌,靠在门上看热闹,更不像那个没发育的小妹妹吓成受惊兔子样。还是解语好啊,解语,嘿,好名字,真是善解人意,我也善解人衣啊,九州一剑知龌龊的想到。
听见外面有打斗声,已经开始做手术的祸独行速度一快再快,只是手术刚做完,把笑剑钝抱到床上,就听见外面两声惨叫,祸独行踹门而出“贼人呢!”
却不料没看见贼人,只看见红牌被门板一下子弹飞,然后祸独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九州一剑知青筋暴起,一秒五斤汗,看着那双小巧的三寸金莲,”我不是故意的。“已经知晓男女之事的红牌自然明白自己踩到的是什么。急忙抬脚离开,九州一剑知跨下就好比井盖子被掀翻,隔着衣服一个小型喷泉都冒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九州一剑知,目光里饱含两个字”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