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在刁蝉儿眼中欣慰的亮光里,李牧看到了一股如同飞蛾扑火般的,决绝与勇气。
被这种气氛感染,李牧有一种抛开一切,接受刁蝉儿这股炽热爱恋的心思。
可是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大周虽然是一夫多妻制的国家,李牧也没打算除了李师师之外,不再找别的女人。
可是找女人跟被女人找却不是一回事。
古人云,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李师师是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美娇娘,能够取之为妻,李牧觉得很幸运了。
所以,他之前,根本还没考虑过纳妾的问题。
可是现在刁蝉儿对他的意思摆在当下,他的理智告诉他,如刁蝉儿这样的好女孩儿,不应该做人小妾。
还有,刁蝉儿她自身的背景身份,也容不得她给别人做小妾。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过不了睡兄弟女人这一个重要的心里阻碍。
所以,面对刁蝉儿,他只能拖延时间。等待药效过去,他就可以脱身了。
于是,李牧说道:“要我从了你也行,可是你不应该先去洗个澡?刚刚你还嫌我脏来着,可你不洗澡的话,同样不干净不是?”
“在约你来之前,我已经洗过了。”刁蝉儿说着话,就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不是,那个你说这也过去半天时间了,要不你再去洗一个?我这人有点儿洁癖。”
刁蝉儿皱了皱秀眉,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毛病?上高中的时候,你有时候疯玩儿起来,三五天才洗一次头,你说你有洁癖?”
“那个,那个新患的洁癖。”
刁蝉儿看着李牧眯起眼一笑,“呵呵,你是在拖延时间等药效过去是吧?”
被人看穿,李牧略显尴尬,咳嗽了一声,说道:“怎么会,我只是有点儿紧张。”
“喂,我说李牧你是个男人,而且还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你紧张什么?要紧张也是我紧张啊!我可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据说第一很疼?”
李牧急忙点头,“是的,很疼,非常疼。我看要不你再准备准备?即便非要今天做那事,我劝你最好去买瓶润滑油?”
刁蝉儿再次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伸手站起身,从牛仔裤的裤兜里掏出来一个透明的小瓶,朝着李牧晃了晃。
李牧清晰的看见了XX润滑油五个字。
刁蝉儿将润滑油往床上一扔,然后继续掏兜儿,又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小药盒。
嗯,这个李牧很熟悉,她的前女友董媚,曾经吃过几次。
“避孕药我也准备了,所以你还有什么借口?”
看着刁蝉儿挑衅般的笑容,李牧脑筋急转,然后突然灵光一闪,说道:“那个,那什么。你看你之前也没有经验,是不是要看一看岛国的大片儿学习一下?”
刁蝉儿冲着李牧一笑,一边拖着衣服,一边说道:“在我回来帝都的这七天,我看了不下几十部那种片子了,早已经自学成才了。
所以呢李牧?你就不要再图费口舌了,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占有你。”
拖延时间失败,李牧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做垂死挣扎。
看着很不给面子的李牧,刁蝉儿心里也很不舒服,可是越是如此,越是激发了她的逆反心里。
于是她不再慢慢腾腾的脱衣服,而是三下五除二,便将她自己剥了个精光。
然后,也不管李牧反应如何,把他的衣服也给扒光了。
刁蝉儿趴到李牧身上,手轻轻的在李牧胸膛摩挲了两下,然后在李牧嘴唇上一吻,如蜻蜓点水。
感受着下身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撑着,刁蝉儿仰起头看向闭着眼的李牧一笑说道:“咯咯,心里说着不要不要,可是身体很却很不诚实嘛。”
李牧睁开眼,看着刁蝉儿,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刁蝉儿,你知道你继续下去的后果吗?”
刁蝉儿摇摇头。
“你这样……”
李牧还没说完,刁蝉儿就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在我得到你身体前,我不需要你说什么话。”
说着话,刁蝉儿另一只手向着下面摸了过去,然后扶着……
(河蟹大神吃掉了NNN个字。)
嗯。
伴随着刁蝉儿一声略显痛苦的娇呼,李牧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可是舒服的身体却是出卖了他。
……
半晌,云雨收歇。
刁蝉儿倒在李牧怀里,将头枕在他的胸口说道:“我知道你可能因为我这样瞧不起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真的不想再失去我心爱的男人。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李师师争什么的。”
“我有说过要接受你吗?”李牧说道。
可是连他自己都知道,他这句话说得多么的有气无力。
在做那事之前,李牧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刁蝉儿,可是当已经发生了那事儿,虽然管羽还如同一道天堑一样横在他和刁蝉儿之间。
但是这道天堑却是正在开始变窄。
原来睡了兄弟的女人,也没有之前他想象的那般心中难受。
刁蝉儿一笑,也不抬头,也不搭理李牧,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反正你已经被我给烙上了一道印记,我也将我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了你。
我了解你,你的占有欲很强,如果是我主动离开,你兴许还能接受,可是如果不是,你一定忍受不了我跟别的男人。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得到你,或者更准确的说,被你得到。
我也知道,你心里过不了管羽那道坎儿,可是你要相信我。”
说着,刁蝉儿突然抬起头,看向李牧。
“相信你什么?”李牧问道。
刁蝉儿媚眼如丝的一笑,说道:“相信我,虽然你现在跟我做那事不习惯,但是做着做着就会习惯的。
所以,为了你早日习惯,我觉得很有必要再来一次。”
于是,也不等李牧回答,刁蝉儿缓缓的将身体退了下去,将嘴唇对准了……
又是一番云雨,正如刁蝉儿所说,在做完之后,李牧觉得心中那份不舒服明显少了很多。
“怎么样,我这一个礼拜的集中补习,成果还不错吧?”刁蝉儿趴在李牧的胸口,一边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一边有些自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