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菊听后一努嘴,脸上都是不服气的表情,心想那你还不是新主的小叔子,不也一样的随意进出吗,真是的,只许你防火不许人点灯。
钱宝也似乎看出了小菊的内心所想,于是他顽皮的用眼睛瞪了小菊一下,没有想到小菊非但不怕反而还开口说话了,“王爷,是做贼心虚吧。”
小菊的一语刚落,宝王爷的笑脸瞬时通红一片,这小丫头见状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乔紫云训斥了句,“你这丫头怎么没大没小的,没事了,赶紧去睡一会儿吧,别等下人家都醒了你又嚷着发困。”
小菊笑着答应到:“是,奴婢这就去睡觉了。”
宝王爷恨的牙痒痒一路都瞪着小菊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
乔紫云:“既然违反宫规,那么就听从王爷的安排吧。”
钱宝:“这事本王也不能做主,要看皇兄的旨意了。”
乔紫云:“那好,我去请旨。”
钱宝:“嗯,等地方一定下来就可以开课了。”
乔紫云:“对了,明日我母亲李氏和彩霞会一同进宫来。”
钱宝笑说:“你们母女三人终于可以在宫里一聚了。”
乔紫云好似有话要说,但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钱宝早已看出她的为难,便说:“乔新主有话不妨直说。”
乔紫云见他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客气,“王爷,我有一事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王爷要和彩霞解除婚约?”
这样的疑问摆在了钱宝的面前,他望着乔紫云那一双疑惑的眼睛,眸光点点中全都是难以言说的无奈,为什么?难道不还都是为了
“为了成全,既然六小姐不愿意嫁,那本王又何必要勉强,难道我不配拥有一个全心全意爱着本王的女人吗?”
乔紫云赶紧赔不是,“王爷息怒,我也不过就是觉得可惜了这桩好姻缘,王爷当然值得一个好女人全心全意的去爱。”
钱宝:“贵荣可能要从黄陵回来了,他之前就被恩准在萧竹宫里当差,不知道乔新主打算在他回来后怎么办?”
乔紫云听后也皱起眉头来,“这个人可是宫里的老人了,上一次还多亏了他救我一命,对于他我也是深感好奇和不解,他为何偏要来萧竹宫内,而当时我还正是不受宠的时候,他独独选了我这里?”
钱宝:“或许他可以预知未来也不一定呢,自从皇上见到了乔新主的那一刻,不就再也没有去过别的宫里临幸其她新主了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有种刺痛。
乔紫云听后笑笑,“可是我这肚子不争气,到现在还没有都能够为皇上延续龙脉,早晚有一天都会有人取代我,而这一天不远了。”她红了眼睛,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
钱宝:“皇上的大婚不会再拖延了,也不知道这皇后的位置最后到底由谁来做。”他是想试探乔紫云到底想不想做皇后。
乔紫云看向钱宝,她聪明的没有接话,只是心里突然的有些慌乱。
钱宝一双眼睛柔情的望着她失了神的模样,既心疼她的苦痛,又痛心眼前的乱局。
“乔新主还有事要吩咐本王的吗?”
乔紫云抬起眼帘,“王爷不必这样说话,让我羞愧。”
钱宝温柔一笑。
乔紫云:“我刚看过奏折,说是在南方一个叫海南的海岛上找到了一种可以割出橡胶的橡胶树,我想请王爷找人去将这种树所产出的橡胶炼制出我想要的样子,炼制方法和工序我都已经写好了。”说完她拿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递给了钱宝。
钱宝接过来看了一下,然后抬头对她说:“好,我回去就马上命人去办,乔新主请放心吧。”
一说到这里乔紫云就有些小兴奋:“有了这种叫做橡胶的东西,就可以制作电线利用电能了,还可以制作轮胎,虽然都只是最基础的,但是却可以起到大作用。”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如何将自己的所学全部发挥,来好好的治理这个国家并让她强大起来,不再重蹈历史鸦片战争那样的屈辱。
钱宝:“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乔新主,明日就开始清点国库了,等结果一出来就会来通知你。”
乔紫云高兴:“好,有了钱就可以草拟方案来开始修路了,但是在修路之前还有一项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去完成,那就是钱坤王朝的地图,我想要绘制地图。”
钱宝听后笑了,“这不难,我这就有一张简易的,在此基础上再好好的加以修缮应该很快就可以完成一张全新的乾坤王朝全貌的地图。”
乔紫云兴奋:“那可太好了。”
“新主,宝轩宫的王新主求见。”小菊突然在门外回禀到。
钱宝和乔紫云听后都一愣,两个人不免的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乔紫云说:“她来干什么?昨夜才刚消停。”
钱宝说:“或许是来负荆请罪的,又或许是来感恩拜谢的,还很可能是想来结盟的。”
乔紫云一挑双眉:“结盟的?”她对钱宝说的这最后一个选项忽然很有想法。
钱宝看着她笑说:“乔新主那么聪明的人难道会想不到?”
乔紫云:“我在宝王爷的提点下明白了,只是”
钱宝:“先别急于下判断,让她进来听她怎么说再做打算吧,该说的事情也都说完了,我也该回去了。”
乔紫云站起身来相送,“那王爷慢走,小菊,让王新主进来吧。”
这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原本睡的死死的大家仿佛都对这个曾经对他们下过毒手的女人非常的敏感,当王心怡一进这萧竹宫的大门时,她的味道仿佛就已经飘进了大家的鼻子里,一个个的都神速的醒了过来,惺忪着睡眼就跑到了厅堂内。
乔紫云见他们就像是鬼片里的鬼一样的忽然之间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笑着问:“你们怎么都醒了,这么神速的就都来了?”
常德手握拂尘,一脸的恨意:“她都敢登门入室了,奴才我还岂有再睡下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