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孤王也有想过。”独孤紫诺听罢微微点头,又皱眉道:“只是那萧天泽执掌辽东已有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交织缠绕,一时之间想要除之,绝非易事的,再则他与冰玄渊,墨怀秋二人亦是结拜兄弟,孤王若冒然向他下手,冰玄渊,墨怀秋也势必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还须从长计议啊。”
“王爷所言甚是。”丁胜此时亦至前道:“欲除此三人,还要费些精力,不宜一概处之,须各个击破,方为上策的,只是眼下圣上已薨,此事绝难长久隐瞒的,而国不可一日无主,所以王爷还须早作决断,免得受制于人,功亏一篑啊。”
丁胜言至此处,殿外的柳晨枫听得真切,不由心中大惊,心道原来圣上早已去了,而依眼下情形,亦不难猜想,独孤信之死,必于眼前几人有关的,而独孤紫诺罔顾亲情人伦,谋杀亲父,当然也是志在皇位。
柳晨枫得此消息,本想即刻转回辽东,将此事告于孤独冰诺,萧天泽等人,要几人早作打算,一念及此,刚欲转身离开时,又听殿中候天言道:“王爷,还有那个柳晨枫,王爷也要早作防范啊,他出身草莽,武艺超绝,眼下又已投靠了萧天泽,那萧天泽手下本已猛将如云,如今又得了柳晨枫,无异于是如虎添翼,实是不容小视啊,莫不如趁眼下情形未定之时,趁早除了柳晨枫,永绝后患啊。”
柳晨枫刚欲离去,乍听此言,不由心中更惊,心想他与候天虽无深交,但也有过数面之缘,可算朋友,而他于候天还曾有过救命之恩,候天也说过此恩无以为报,自当永记于心的,没曾想转了脸去,却又要独孤此诺取他性命,此人实是心深似海,难以看透的。
心里正想时,又听梅长青道:“是啊,王爷,候公公言之有理的,柳晨枫既已投靠了萧天泽,日后与王爷,难免要战场厮杀,刀剑相向,此人留不得的。”
独孤紫诺听了亦道:“是啊,孤王也知道柳晨枫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奇人异士,当日百里赞被罢相时,孤王也曾命人探寻过柳晨枫的消息,欲收为已用的,没曾想他却去了辽东,投奔了萧天泽,此事定是百里赞的意思。”言罢望着众人,又微微叹息道:“我这个岳父啊,他虽贵为国相,权倾朝野,可从来都没有帮过孤王,还挡了孤王的路,孤王是必不得已,才设计使他罢相归隐的啊。”
丁胜听了亦道:“王爷,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王爷还要放宽胸怀,无须将此事放于心上的。”停了片刻,又道:“只是那百里赞虽已罢相归隐,可那满朝文武,仍是唯他马首是瞻的,所以王爷,您看,此事要怎么处治啊?”
独孤紫诺听了,不由微微皱了眉头,只冷声道:“他虽是孤王的岳父,可既不能为孤王所用,孤王便只有忍痛杀之了。”
独孤紫诺杀字出口,殿外的柳晨枫不由心神一颤,而殿内众人皆笑了,丁胜又道:“王爷,眼下圣上已薨,而独孤冰诺并未应诏自裁,接下来,王爷该如何打算啊?”
独孤紫诺闻言,
sanjiang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