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卡托尼克旧校区旁边的一家咖啡馆让罗贝托印象深刻,这里的三明治非常的美味,是阿尔伯特教授推荐的。这家店从老校区刚刚建造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里了,一直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生门最喜欢的午餐和晚餐地点。这座古朴的建筑据说从殖民时期就已经存在了,以前是属于一个当地贵族所有。南北战争之后几度转手,做过酒店,也做过私人住宅。如今的老板是阿卡姆本地人,当他和罗贝托聊起这些的时候表现出一种对于这里的自豪感。
在来之前,罗贝托曾经猜测这里的人可能并不那么好客,甚至可能非常排外。不过实际上和他的猜测非常的不同。当地人依然还保持着一些古老的礼仪,这让罗贝托感到非常的意外。而对于罗贝托这个外来者,阿卡姆人们也并不是那么的感兴趣。阿尔伯特教授向罗贝托介绍了阿卡姆当地的几个大家族的历史,他们的家谱可以追溯到新英格兰刚建立的时候。也就是说阿卡姆建立之初的古老血脉一直留存至今。这种古老的长存让罗贝托不得不肃然起敬。
闲聊之间,罗贝托从阿尔伯特教授这里听说了近期一直困扰着阿卡姆的一些麻烦事。首先就是罗贝托早上就见到过的事情,阿卡姆的墓地最近一直被人入侵,不断的有墓地被挖开。人们对于这样的事情当然感到愤怒和震惊,但是当地人对于这些事情的态度却让罗贝托觉得他们有些过于冷静。
阿卡姆当地的警方对于这件事情的调查一筹莫展,不过阿卡姆本地人对于警方的动向似乎不太关心。阿卡姆的警局历史要远远年轻于这座城市,警局里的成员都来自外省,所以当地人对于他们都是爱搭不理的态度。现在因为墓地不断地被挖开,并且尸体不断的被盗走。警方必须尽心尽力展开调查,阿尔伯特教授说这是警察局局长打算借此树立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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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掌权者的愚蠢野心罢了。”阿尔伯特教授发出嘲笑声,罗贝托看来他对于警局似乎嗤之以鼻。
“他们做的很糟糕吗?”罗贝托问道。
“哦,那倒不是,相反他们非常的卖力。不过在我看来这是很愚蠢的无用功,没有意义的事情。”
“难道没有人对此提出抗议吗?”罗贝托问道,当地人的冷漠态度让他觉得有些惊讶。即使那些被盗走的尸体可能是他们的亲人的。
“当然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会高兴……哼!那群警局的饭桶居然怀疑到密斯卡托尼克医学院那里去了。这种想法是很愚蠢的,那些年轻人甚至不知道医学院曾经在整个学术界所有的地位。”
“可在我看来这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哦,我无意冒犯,抱歉。”罗贝托说道。
“啊,没事,没事。您打算在这里逗留多久?”阿尔伯特教授问道。
“恩……我不确定,可能待几天就离开吧,也许会去大学里旁听几个讲座。”
“好主意,这是个好主意。我会给你几个好的主题讲座的目录,欢迎你来。”
“谢谢……”
午饭之后,罗贝托就和阿尔伯特教授分别了。在这个悠闲的下午,罗贝托打算好好的逛一逛这里。虽然名声在外,但是阿卡姆当地确实风格明媚。如果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单纯欣赏当地的风景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一路走到密斯卡托尼克河边,河边码头的仓库看起来已经非常古老了,不过那里依然有工人在工作,附近还有些零散的小酒店给他们小酌几杯。
附近的人告诉他这里仍然有和印斯茅斯来往的船只会从密斯卡托尼克河上过来。印斯茅斯在外面已经完全是一个被人遗忘了的名字,一直到罗贝托进入阿卡姆之后,才一直听说到这个名字。他进了旁边的一家小酒店,要了一杯啤酒,顺便向老板打听起了那个地方。
“啊……这个名字我听说过。不过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这个名字更像是一个传说了。我记得我爷爷那一辈的时候,那时镇上的人和印斯茅斯的来往还是很多的。沿着密斯卡托尼克河就能到那里,一个海边的村子。”
“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个名字,而且地图上也没有这个地方。”
“很难说它有过,我自己都不太相信。那可以追溯到禁酒令的时候了,我只记得听我爷爷说过一些。那个地方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听说二几年的时候那里曾经因为禁酒令问题爆发了特别严重的问题,之后那里的人都被驱散了。五几年的时候,老港印斯茅斯的地标都被消除了。这是我听我爸说的。”
“可现在这里和印斯茅斯依然有来往不是吗?”
“恩……严格来说其实并不是印斯茅斯港,那个地方其实早就被完全拆除了。这里的船只通往老港口南边的新建的码头。那些来往的人多多少少会听说一些。”
“非常感谢。”罗贝托把钱放在了空杯子的旁边,他没有要找零就转身离开了,店主在柜台后面向他表示感谢。
回到旅店,罗贝托看到房门口放着一份最新的《阿卡姆新闻报》。这可能是这里的服务,尽管罗贝托本没有打算要了解当地的媒体。
入夜之后,阿卡姆半隐没与黑暗之中。虽然这里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座“小城”了。不过很多地方都透露出这个地方和当代的脱节,黑暗之中的阿卡姆显得异常的荒凉。罗贝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形容。
罗贝托翻开报纸准备阅读《阿卡姆新闻报》,他把这当成睡前的消遣,因为这里实在是无事可做。
《阿卡姆新闻报》依然还沿用一种非常古老的排版,上面印刷的也都是类似哥特式的花体字。报纸本身的内容大多乏善可陈,关于一些当地贸易问题以及一些无关痛痒的市政府决策的报道。但第二版的一个小板块的内容引起了罗贝托的注意。
报道提到了从年初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的一系列困扰着阿卡姆的古怪事情,虽然这些事情无人问津。据报道从一月开始,阿卡姆城中心以及城郊的两片墓地出现了盗挖的情况。造成墓地的管理员进去清扫的时候发现有墓碑被推倒,并且土地被挖开。棺材破损的非常严重被暴露在外,而里面的尸体则不翼而飞了。
目的的守夜人是最先被警方叫去询问的,但是守夜人却什么也不知道。第一次盗挖之后才隔了一个月就发生了另一起盗挖。不过盗挖的位置却从城郊墓地转移到了城中心墓地,目的的管理人依然毫无头绪。墓园的铁门都完好无损,守夜人也没有注意到有任何异动。但是现场的情况却一片狼藉。
土地被翻的一塌糊涂,所有被盗挖的坟墓棺材都遭到了非常严重的破坏,有的棺材甚至完全的散架了,成了几块扭曲变形的木板。那些巨大的花岗岩墓碑被从土地里连根拔起。这些怪异的情况持续困扰着人们,墓园的守夜人开始增加。
可让人不安的是这些事情还在持续增加,并且愈演愈烈。不久之后,城中心和城郊的两片墓地被同时挖开,总计有五具尸体被盗走。这件事情引起了阿卡姆城的巨大反应,被盗挖走尸体的死者家属聚集在市政府门口要求他们解决问题。
在第二次盗挖事件之后,警察局就开始加大了搜索力度,他们关闭了墓园禁止任何人出入那里,并且派遣了警员和目的的管理人员一同管理。
然而就像是野草疯长的势头,盗挖事件在四月中下旬开始变得更加频繁。墓园也开始出现被破坏的情况,砖石砌起来的围墙被破坏,铁栅栏被拧弯。可是这么多人在守夜,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罗贝托合上报纸,他关上了床头的灯打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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