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都停手啊!咱们先出去玩玩!”庞可媚不愿意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胡闹,于是她才不情不愿她是瞧着莫风跟莫青青打情骂俏都有些心碎了,但这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没莫青青发育得好呢?难怪坏哥哥看不上自己。哼,坏哥哥实在太不像话了,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这得有多少儿不宜呀!
当即,莫嘉就问她道:“那你说去干什么好?”
“咱们去钓鱼!”庞可媚拉着莫风手臂不住撒娇道,“好哥哥,好不好呀?”
“好、好吧,我的小公主。”莫风深知自己已引起了一场莫青青火山,他可不想庞可媚这座火山也趁势喷发,只好违心地对其大拍马屁。唉,惨啊!我现在不仅是你的奴才,还是你的贴身保镖。我可不想你在这儿有什么闪失,否则你爸那什么帽子一旦砸了下来,我莫风立马就得腰骨断折啊!
村西头就有一条很长的河流,俗名唤作母子河。这条河下游就是一片片绿油油水田,乍一看去,田里作物修理得比男女身上那一河下游就是一个大湖,这大湖初略估算足足有一个妇女胸口经过放大镜放大了n次个方那么大。这条河床长达数千米,宽几十米,深度不可知,恐怕一个季度淹死十来个人对于它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名正言顺之事。也因此而论,这河其实就好比母亲脐带,又按照着水往低处流,自动前去灌溉水田。瞧着连自然都这么无私奉献的精神,而作为贪官污吏这些败家败国的败类还在外甥打灯笼,最后搞得自己子孙有钱没命花,更使这正所谓的天府之国惨遭岛国士兵寻隙,前脚一个浑水摸鱼,后脚一个趁火打劫,搞得炎黄子孙白发人送走黑发人,最后使得九州国上上下下人民群众不由得泪奔到不行啊!然而,这地方却不像城里乡下,河里的鱼要么是被什么一氧化瘤、二氧化霉的毒物污染,要么就是被人工饲养而完全丧失了天然的纯良,所以这种东西一旦吃下去就会引发体内的癌细胞如同肥皂水泡一样分裂了一批又一批,总之就是最后死成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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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在这里吧,这里全是鲫鱼、白鱼。”莫风不愧一个钓鱼高手,专门选了一处滋生水草的岸边打下米药:“你们女孩子是不是从没有钓过鱼?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们钓鱼的法子好不好?哦,对了,咱们可先说好了,你们的拜师金可以免,但是你们来一个以身相许什么的,我是丝毫不会介意的哦!”
当即,莫青青第一个骂他道:“呸!臭流氓!”
庞可媚吃惊道:“坏哥哥,我知道你很色,但不知道你有这么色……说!你以前是不是老跟其他女孩子玩拍拖?”
莫嘉也皱着眉头道:“哥,你正经点好不好?不要老是想着以身相许的好不好?”
“额,抱歉啊。”莫风自知这一次的确是自己一个不小心说溜了嘴,所以就立马媚笑道:“好了好了,我认错了还不行吗?真是的,说说而已,又不是跟你们来真的。”
“坏哥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连这道理都不懂?”庞可媚瞪老大的眼睛瞅瞅莫风,“还有呀,我刚才见你这副样子都好像跟来真的一样了,这也叫‘说说而已’?”怎么坏哥哥说谎话的时候一点也不脸红?这坏家伙!
“……”顿时,莫风真恨不能将这小公主按在地上直接pk了,但他只用眼神斜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眼,并威胁她道:“小媚,你要是再乱说,待会儿我就不教你怎么钓鱼了!”靠,你怎么可以这样直接呢?我有你说得那么龌龊吗?唉,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真是不晓事啊!这会儿,莫风一回忆起自己刚才的表情是不是真的很夸张,但他转念想了想:你一个小破孩又懂得什么?我就算有,那也是表面现象嘛,是当不得真的。
“切,谁说我不会钓鱼?坏哥哥,你不用唬我。哼,你就算唬我那也没用!”庞可媚被表兄威胁,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于是她只得摆出了一副老气横秋的姿势:“既然你这么看扁本小姐,那我现在先钓几条鱼给你们瞧瞧!”她从随身携带塑料袋中取出了一件件渔具:一根比她人还长的鱼竿,那看似一放在水里就会沉下去的浮标,一根比猪毛还粗的鱼线,特别是倒钩跟双钩组合的鱼钩,实在是不该这样坑害湖里的鱼兄啊!当然,这些零零散散的渔具从市场买来时就需要买主自己整顿装修,譬如有的人喜欢用六颗白色浮标、或者八颗,甚至是十二、四粒之多。
“你要干嘛?”莫风等人一见庞可媚那副迫不及待的姿态,还以为这妮子真私藏了什么独门神功,趁着这会儿难得帅哥美女聚在一起,她就一并儿拿出来给大伙儿见识见识。
“呸呸呸!”然而,令莫风等人大失所望的不仅仅是因为庞可媚口活服务技术差,而是她面对鱼线、鱼竿就是没有从这件事物联想到另一件事物的概念。她根本就绑不来,所以就胡乱地将鱼线绑在鱼竿上打了一个死结。
“喂喂喂,你这第一个手法就错了,哪有你这样绑鱼线的?”莫风实在忍不住出声指点了,他是真怕这小女孩误入歧途:“你想想啊,要是你这样不要命地将鱼线绑在钓竿上,那咱们钓完鱼收拾行李的时候多麻烦,是不是?哎哎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是让哥哥我来教你吧。”
“哼,谁要你教呀!”庞可媚撅嘴表示不服,但她仍然还是十分不情不愿地将手中物件递给了莫风。
“你们看着我的手法,就是这样(将鱼竿尖端红布打一个死结,再是鱼线上端打一个有口死结,然后将鱼线反穿过去,这时又形成一个小圈,将这个小圈套在鱼竿红布死结之内拉紧即可)。”莫风理也没理她那眼神里头有没有杀伤力。他解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成功地对鱼线、鱼竿做了男女亲密的**分离手术,并对其他美女示范起来:“你们都看到了吧?这样咬线的鱼儿就会越拉越紧,而我们收拾行李的时候只要轻轻把这鱼线顶松,再取出鱼线,就什么事也没了。”他做什么事都会油然联想到岛国杂技里的一些技巧,估计他最近又开始冯妇弑虎重操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