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都别闹了。”白羽一进电梯,而即就制止了这几位正在玩笑的小跟班。他个人还是觉得身为一名警务人员,不论在哪,都得保持着一种威严状态。尤其像现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那更得维护民警那一张死人脸的形象。
“头,是大虾这小子欺负人啊!”王宇泽凑在白羽身旁寻求保护,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现在这里的人貌似也只有白羽才能将夏铭这样吊儿郎当的人彻底治愈。否则一旦发起疯来,那还得了?
“嗨哟,你小子狠啊!”夏铭跟王宇泽平时都是有事没事就一起胡闹,这个时候他万万不能让对方的苦肉计在上司面前得逞。若论美色,他夏铭貌似也不是零基础啊!他可是上过《美男榜》的警草一枚呢!
“起开起开!你们都别闹了!”白羽最讨厌长得帅的男人猥亵自己,这样很容易让异性误以为他就是一只重口味的禽兽呢!那他该怎么办?那自然拼命地推开飞扑上来的王宇泽跟夏铭这俩货,不然又该叫他情何以堪呐!
叮!
过了片刻,那一架电梯停在了三楼,他们这不刚一出门,便是有一个年轻人像是急着赶去投胎,不要命地冲撞了过来。
“什么人!”那一刹,甚至以身手敏捷著称的那一个白羽都是猝不及防,眼看着两个人当场就要摩擦出激情互吻的火花。这个时候,突然一条高大身形如期出现在这两人之间。这一出戏就仿佛是预先排演好的。那个人明明砰地撞在一个人身上,却犹如撞着了一块钢板铁门,随之哎哟一声,那个人当场就是抱头跳脚,紧接着他忙去察看到底有没有真的被爆头了。
“呀,怎么是你?”白羽一看来人,他立马就认出那一个戴近视眼睛的家伙原来是一熟人。旋即,他走上几步,跟对方打了一个招呼:“中州?你没事吧?咳,你怎么不看路呢?这么撞过来,还好是大块头,不然你这脑袋可真就爆了!”
“白羽?你、你、你……”那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刘中舟抬起头来,此人看上去一副文质彬彬的相貌,可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躁,甚至还险些酿成了被爆头的惨剧:“你们怎么在这儿啊?那边都快打起来了!走走走,我们赶紧走!”
“怎么回事?打起来了?什么人打起来了?”白羽真是奇了怪了,他可是堂堂的一位人民警察哎!如果真有人打架,他拼了命地往上赶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现在就夹着尾巴准备好开溜?这可不是身为警务人员的一派作风才对。
“喂,你好,我们都是警察……”幸好有夏铭在,他此刻在一旁弱弱地提醒了一句,以致于那被吓怕的刘中舟顿时像是被输进去了百年功力,一下子就什么都不怕了,并且大胆留下来配合白羽等人解释了一番:“我告诉你们,之前那一群人本来还好好的,好像是因为丁雨晴吧,应该是追求者,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了起来……我十分害怕,于是就逃了出来。”
“切,百无一用是书生!”王宇泽不由地冷笑了一句。
“别净扯那些没用的。”白羽眉头一皱,似乎对王宇泽的评语相当不满,但此时此刻,他无心纠结于读书人的情怀,而是选择了直接切入话题:“他们现在就在前面吗?”
“是啊!那里面打得可热乎了!”刘中舟看上去因为以为身旁有人民警察作掩护,胆子也逐渐放大了些,眼下倒不介意留下来跟白羽等人多哈啦几句。
“走,你现在就带我们去!”白羽二话不说,一把拉着刘中舟就要赶往事发现场,谁知那刘中舟蓦地挣脱了白羽的束缚,害怕道:“白羽,还是你们自己过去吧?那几个家伙凶得很,我怕……”
“你怕什么?我们可都是人民警察!”夏铭再一次重申了一遍,言外之意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
“胆小鬼!你知道警察是干嘛的吗?呵,尤其是九州国的警察。你想想,有谁敢在这儿袭警?那是可以就此枪决的!现在知道怕了吧?”王宇泽这时候站出来,再一次连哄带吓地忽悠着一介草民刘中舟,“所以说嘛,你跟着我们,那是最安全的。因为由我们来保护你嘛!”
“行了!别扯犊子了!”白羽知道这俩货又想拍自己的马屁,殊不知再一次贪功冒进,于是他只能迫于无奈地一句话制止了话题,亲自提审刘中舟:“中州,那里面在打架,难道真的没人管吗?保安呢?那边不是还有下城区警察分局的人?他们也都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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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啊!反正现在里面没人管,我们也都管不了啊!”刘中舟哀哀叫了出来,那姿态显然已经对九州国所谓的人民警察充满一种失望之情。警察又如何?面对高富帅、二世祖宏大的打群架场面,那还不是照样毫无办法?还不是照样站在旁边凑热闹?
“不会吧?怎么会?下城区的警察应该不会呀!”夏铭半信半疑道。
王宇泽质疑道:“这怎么可能?你胡说八道吧?”
“就是。港湾警察怎么可能会管不了?”赵觉亮却是满脸不信。
“……”白羽等人貌似也都对刘中舟的个人供词有所怀疑,毕竟他们也同为警务人员。要是给外面的人这样诽谤轻侮,那上城区警察的颜面也不怎么好看。这当儿,就算以前上城区、下城区、港湾区三大警察分局之间有仇恨摩擦,但这时候,他们应该同气连枝,决不能容忍别人玷污自己脑袋上那一道保命光环。
“不是啊!下城区只有一位女警察……”刘中舟再度无辜地望着在场所有人,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当场就算之前王宇泽的态度再傲慢,现在都令得他很想对其狠狠扇上一巴掌。妈的,你小子有事没事啊?干嘛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差点就害得我们破例地要给下城区的仇人假慈悲了一下。
“哎哟我去,你能不能行啊?一个女警察当然是搞不定啦!”还好夏铭从没见识过岛国杂技,不然他定然会这样认为,那一群猛男如狼似虎,一个女警察又不是出身名优,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