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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力所能及(2)(二)(1 / 1)

作中张庆昂、胡子良怵李泽成,反而不怕老毕。

李泽成问:“志远,这几天你好像没住在北京饭店了,上哪住去了?”

杨志远笑,说:“我回母校的招待所去住了。睡在母校的招待所远比睡在北京饭店踏实。”

李泽成笑,说:“你这人跟我一样,是不知道享福。既然你住在母校,想必已经见过恩师了。”

杨志远点头,说:“见了,我都上他家吃过好几餐饭了。”

李泽成笑,说:“志远,这方面你可比我勇敢,我现在是一看到老头子就发怵,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庆昂、胡子良就笑,说:“泽成处长不会吧,只有我们这些人怵你,哪会有你怵人家的道理。”

李泽成笑,说:“你们俩现在都上天了,还会怵我。”

张庆昂笑,说:“我们处谁不怵你,真要是我们工作出现了失误,看看会是什么后果。”

李泽成严肃地道:“交情是交情,工作就是工作,这可是两回事。你们要想想,我们的工作非同一般,容不得有丝毫的差错,一旦出错,就不只是工作失误这般简单,搞不好就成了政治事件。所以在工作方面,我的词典里是没有‘如果’两个字的,有的只有‘决不’。”

张庆昂、胡子良一看李泽成的表情,赶忙说:“我们记住泽成处长的话了。”

杨志远说:“师兄,恩师让我给你带个话,让你有空去看看他,他说他有些想你啦。”

李泽成动情,说:“我改天就去看他。”

都是些忙里偷闲的人,饭毕,大家还得赶回办公厅去。这顿饭谁都没和李泽成争,任由李泽成自己结账,李泽成因为要结账,杨志远就陪他走在了后面,张老板一直把李泽成送到了门外。杨志远说:“师兄,我刚才听张老板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李泽成淡淡地一笑,说:“志远,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问的问题是什么。”

杨志远好奇,说:“师兄,我还没有开口问你,你怎么就知道我要问的?”

李泽成笑,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帮助张老板?”

杨志远点头,说:“这是其一。”

李泽成说:“其实张老板很像我在老家的兄长,我父母亲去世的早,我是由兄长带大的,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很自然地想帮一把。”

杨志远点头,说:“我明白了。”

李泽成笑,说:“刚才你说这只是其一,那其二呢?”

杨志远说:“师兄,这其二的话题比较敏感,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泽成笑,说:“既然你都不知道该不该说,这话题肯定尖锐,没事,你说来听听,看我是不是有能力解答。”

杨志远说:“那我可问了,师兄可千万别怪我不成熟。”

李泽成说:“你问,我不怪你。”

杨志远问:“中国现在正值转型的时期,农村生活贫瘠、许多工人下岗失业,试想是不是人人都有张老板这样的机会,能得到你的帮助,那些人又该怎么办?”

李泽成倒吸了一口气,说:“志远,我还真没想到你会这么问,你这个问题还真是尖锐。我现在还只能这样回答你,国家现在正在阵痛期,所谓凤凰涅槃,只有经历阵痛,才会有新生。就如你选择回杨家坳和设立助学基金一样,你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在改变一部分人的命运,相对于你,我只是在以自己的微薄之力在改变张老板一人的命运,想想真是惭愧。”

杨志远连连摆手,说:“师兄,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我的头上来了,我回杨家坳,只不过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没什么可说。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心里忍不住有些疑问,因此才很是冒昧地问了你这么一个问题。”

李泽成说:“好一个力所能及,如果人人都能像你这样,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国家何愁不富强。还有志远,你能想到这个问题,说明你越来越成熟了。这么说吧,改变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命运可以靠你靠我,可要改变整个国家的命运,就只能靠我们的党。”

杨志远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李泽成说:“志远,就凭你刚才提到的这个忧国忧民的问题,我觉得你应该从政,我想以你的能力,你不仅可以改变一村人的命运,如果让你掌印治民,你相信有能力改变一县、一市、乃至一省人的命运。我们的党要想改变国家的命运,最终还是需要一大批有能力、正直的领导干部来正确地执行党的方针政策。”

杨志远说:“师兄,我只怕没有你说的这般能力,我只是在尽力而为而已。”

李泽成说:“不,志远,你现在尽力而为没有错,但假如你真的走上了仕途,那仅有尽力而为是远远不够的。”

杨志远不解,问:“师兄,那又该如何?”

李泽成答:“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才是。”

杨志远心里一鼎,点头,说:“我一定记住师兄的教诲。”

李泽成说:“知道我为何要让你和一处、二处的人接触吗,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饭桌上提农业问题吗,志远,我这是在加深大家对你的印象,为你今后的发展铺路。”

杨志远自然明白李泽成所说‘铺路’是什么意思,他说:“谢谢师兄关爱。”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困惑,泽成师兄怎么就这么认定自己迟早会走上仕途呢。

此时,二人已经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杨志远和于庆喜、李儒、张庆昂、胡子良一一握手告别。

于庆喜握着杨志远的手,笑,说:“志远,可别急着离开北京啊,我刚才还说有时间还要请你吃一顿饭呢,你可别让我一直欠你一顿饭啊。”

李儒笑,说:“庆喜,我看你这顿饭只怕是欠下了,一时半刻还不了,我想志远在时间的安排上肯定没有问题,可你有时间吗,你看看你们,今天这餐饭还是忙里偷闲,你们这几天哪里有空,你总不能让志远为了一顿饭整天守在北京吧。”

于庆喜哈哈一笑,说:“老李说得也对,志远,看来我还真欠下这个帐了。”

杨志远一笑,心想,等几天又算得了什么,只怕现在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能有机会和李泽成、于庆喜、李儒他们这些人共进晚餐,等上一个月都愿意。

杨志远和张庆昂、胡子良握手,说:“欢迎去杨家坳做客。”

张庆昂、胡子良笑,说:“找着了机会肯定会去。”

轮到和李泽成握手,李泽成说:“志远,还是那话,我就不送你了,有时间就和我打电话。有时间的话,我们还要像刚才那样彼此坦诚地聊聊。”

杨志远点头,说:“好。”

大家朝杨志远摆摆手,胡子良发动了汽车,杨志远一直目送着汽车远去。等李泽成他们离开,杨志远没有马上打的士回母校,而是一个人慢慢地顺着马路牙子边走边思考刚才和李泽成所说的那些话,什么是尽力而为,什么又是竭尽全力。

同样,坐在汽车里的李泽成把头靠在座椅上,也在思索着一个问题:他帮助了一个张老板,可其他那些同样需要帮助的人呢,他们又该怎么办?

第34章花香遍地

杨志远第二天一早就订了下午回去的机票。他给杨家坳去了一个电话,是杨广唯接的电话。杨广唯一听杨志远下午就回,很是兴奋,说:“小叔,要不我来接你得了?”

杨志远笑,说:“你来凑什么热闹,有自有来接我就成了。”

杨广唯说:“自有叔一个人开车多无聊啊,有我陪着说说话多好。”

杨志远一笑,说:“行了,你想来接机就来好了。”

杨广唯一听杨志远同意了,这才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安茗等杨志远与杨广唯通完电话,就笑,说:“志远,干嘛,到了北京连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都不曾去拜见,就想开溜,是不是有些不妥!”

杨志远笑,说:“这事只怕还是等你毕了业再说,要不然你家陈大人一声断喝:杨志远,安茗尚未毕业,尔等竟然就已卿卿我我,成何体统,还不给我跪下。”

安茗笑,说:“那你不妨照我先前告诉你的,‘扑通’负荆跪下,曰:尔等知罪,请岳父大人责罚。”

杨志远笑,说:“就我一个人负荆请罪啊,你是不是也该和我一起受罚才是,这等事情,毕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安茗笑着拍了杨志远一下,说:“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杨志远笑,说:“正式的说法,也就叫两厢情愿了。”

安茗笑,说:“这还差不多,你杨志远也是舞文弄墨之人,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越来越俗。”

杨志远笑,说:“你也别管什么俗与不俗,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好了。”

安茗笑,说:“愿意什么?杨志远,你不是在求婚吧,这也太俗了,不够浪漫。”

杨志远哈哈一笑,说:“陈大人那一关还没通过,你先和我一同对付了你家陈大人,我再向你求婚也不迟。”

安茗笑,说:“行,不就负荆请罪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我们在湖边情定终身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要和你一起同甘苦共命运了。”

二人说说笑笑,只为冲淡彼此的离愁。杨志远牵着安茗的手,走在开满樱花的小路上。樱花的花期很短,一阵风过后,树上的樱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一地,地上顿时落英缤纷。是花都是这样,开的时候热烈,谢的时候悲怆。杨志远想,相对于花,人的一生无疑是漫长的,而相对时间,人的一生又是何其短暂。生命的意义,其实不在于生与死,而在于过程,就像眼前的樱花一样,轰轰烈烈地怒放一个花期,谢的时候也就无所谓遗憾。恩师希望自己做学问,李泽成、安茗觉得自己该掌印为民。现如今杨家坳已经渐渐地步入正轨,基本用不着自己再为之忧心了,自己当初也只是想用三、五年的时间带领杨家坳的乡亲们脱离贫穷,然后再作他想。现在看来这个目标很快就会实现了,杨志远知道自己不是个甘于平淡的人,他的生活需要挑战,这样自己才会时时刻刻充满着对生活的激情。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一个人的心里始终充满梦想,以及是否愿意为梦想而努力。杨志远知道回杨家坳带领乡亲们致富只是自己人生中的梦想之一,他的心里还有许许多多这样或那样的梦想,只是他一时还没有理清那些梦想需要先行,那些梦想可以后至,杨志远觉得自己现在是时候为自己的未来好好考虑考虑了,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看看自己下一步要走的路是什么。对于回校继续师从恩师做学问之事,杨志远知道他跟李泽成一样,实在没什么兴趣,即便是会让恩师失望,杨志远也是毫无办法。毕竟象牙塔里的生活过于平淡,不适合自己,杨志远觉得思想的火花来源于生活的历练,平淡的生活只会让自己的思维枯萎。掌印为民,自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也适合自己喜欢挑战的个性,可任何事情都要有机缘,自己真要步入仕途,那么这个机缘又在何处,是泽成师兄的提携还是未来岳父陈明达的相助,或者是其他,杨志远一时还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茗见杨志远看着一地的樱花一时陷入了深思,她笑,问:“志远,想什么呢?”

杨志远笑,说:“我在想人生和命运这个恒久不变、永远也没有人可以真正悟透的话题。”

安茗笑,说:“志远,这个话题太大。对于女人来说,其实人生的意义不外乎‘亲情和爱情’,而对于你们男人来说,仅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这些只占据你们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相对于爱情,友情和事业才更为重要。”

杨志远握紧了安茗的手,说:“你啊,总是这般透彻。”

安茗调皮地笑,说:“那是自然,谁让我是新闻系的高材生,看问题自然不一样。”

杨志远笑:“要是如你这般说,我看人生其实可以归纳为简单的几个字:爱或者不爱!”

安茗点头,说:“精辟。”

杨志远笑,说:“我问你一个现实的问题,再过几个月,你就毕业了,你有何打算。”

安茗笑,说:“我有什么打算,还不是如你所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

杨志远笑:“那你岂不可惜了自己的才华。”

安茗笑,说:“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可惜的。人生并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任何事情有得必有失,我这人很简单,我只知道,我虽然失去了一些物质的东西,但我得到了精神上的补偿,对于我而言,这世间没有比有你在我身边更值得的事情了。”

杨志远认识安茗以来,安茗都是风风火火的,对什么事情都是拿得起放得下,和安茗牵手之后,杨志远才知道安茗其实从骨子里是个视爱为生命的传统女子,她外表坚强,内心却很温婉。杨志远越来越了解安茗了,知道她这样的一个人一旦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不管不顾,这种敢爱敢恨的个性是如此的鲜明,从这一点来看,她倒也不愧为陈明达的女儿。杨志远笑,说:“安茗,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我真是觉得你跟我到杨家坳真是可惜了,你是学新闻的,又是这么的富有才华,你应该用自己学到的知识为这个社会做点有益的事情。我记得前几天我们这些同学在一起曾经讨论过这个话题,你就应该运用你自身的才华,从新闻的视角,去维护社会的正义和公道,去揭露社会的黑暗和丑陋,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揭示在人们的面前,放在阳光下去暴晒,只有这样,这个社会才会越来越干净,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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