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很快清理干净,只留了碎裂的牙齿和血液。。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老人家,您先请。”一衙役对方才秦曜阳点名允许他第一个上场的老人道。
那老者原先只是想在尸体上挖一坨‘肉’,如今,他没想到他是第一个,忽然有点窘迫。
“老人家,您有刀吗?”衙役很热心问。
老者摇头。
衙役很热心在旁边那一队自带刀具的人中给他借了一把刀,为了照顾他年事已高,怕他误伤到自己,衙役很人‘性’化给他挑了一把不大、也不是特别锋利小刀。
“谢谢!”老者握了握衙役的手,“你是好人!”
他走到国丈爷面前,“咳,呸”,一口浓痰吐到国丈脸上,再一刀狠**.入国丈肩膀,然后使劲往下拉。
衣服有点厚,即便是囚衣,但好歹也是棉衣。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旁边的衙役,眸中全是求助。
王爷说,凌迟处死,那么,他至少也要割下一块‘肉’吧!再说,要‘肉’的需求也是他主动提的。
“老人家,您使点劲啊!为了您的儿子,您能行的!”衙役鼓励。
衙役内心想:这老人家看起来有60岁了,他儿子怎么也有40岁了,如今还在考功名,真有毅力!
果然,为了自家儿子,老者再用力,刀子一半在棉衣里,一半在‘肉’里搅,鲜血飞快把白‘色’囚衣染红。
国丈爷痛得直接哆嗦,本以为昨儿受到那些,已是人间极致的酷刑,没想到今儿还有,他的嘴巴还没痛过,肩膀上的伤已痛得他怀疑人生。
“把宁永昌的衣服脱了。”秦曜阳道。
衙役“是”了一声,示意老者先把刀取出来。
老者照做,衙役在飞快脱了国丈爷的衣服,‘露’出赤果的上半身。
“棉‘裤’也脱了,留个中‘裤’,另外,拿东西把他眼睛撑一下,别待会儿睡着了。”秦曜阳再吩咐。
什么睡着了,分明是不想国丈昏过去。
衙役继续执行命令,少顷,众人便看见一身‘肥’‘肉’的国丈爷在风中颤抖,他的两边眼睛各支着一条小木棍。
秦曜阳侧身,朝旁边属下叮嘱了几句,那属下转身离开。
老者再次一刀刺入国丈爷刚受伤的地方,再往下拉——
那刀实在太钝了,他锯了许久,国丈爷已翻白眼想昏厥无数次,他这才取出一块被割得如棉絮般的‘肉’。
‘肉’刚取出,另一个衙役已递过来一张油纸,示意他可以用油纸把‘肉’包住带回家。
这是方才还站在秦曜阳旁边的属下一路轻功去取的油纸,取了一箩筐来,估‘摸’着有上千张。
老者再次感动了:“刑部真是太贴心了!”他把刀还给衙役,“这刀太钝了!”
“老人家您慢走。”衙役做了个请的姿势,再把那个白衣‘女’人带上来。
这‘女’人恨不得喝国丈爷的血,吃国丈爷的‘肉’,她抓起刚老者用过那把刀,狠狠刺进国丈‘胸’膛,
“我要看看你的心脏是不是黑的!”
她的动作很利索,一刀刺入后,顺着肋骨的方向一拉。
虽说刀很钝,但她这一刀纯在‘肉’里,拉锯一般拉过去,也不是太难。
国丈爷仰头,嘴巴张得老大,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王爷,您最早计划的可不是让众人割‘肉’。”刑部尚书小声问。
“不都差不多吗?”秦曜阳淡淡道。“父皇的要求是平民愤,民众对亲自杀国丈,再取一块‘肉’又有很大的需求,便由得他们好了。”
“比起之前的法子,痛感多了,恐惧感却少了点。”刑部尚书如是评价。
秦曜阳侧头看过刑部尚书一眼:“你当初来刑部,是因为对行刑很敢兴趣?”
对行刑感兴趣,那不是说他残酷无情吗?
刑部尚书赶紧道:“回王爷话,下官到刑部,是皇上安排。”他可是仁心仁义好人一枚。
秦曜阳嘴角微扬,只道:“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别太计较。”
“是。”刑部尚书躬身。
在秦曜阳今日到午‘门’之前,他们计划的是“天.葬”,由一只训练有素的秃鹰从天空俯冲而下,用喙和爪子撕下国丈一块‘肉’,再升至天空,盘旋后再俯冲,再撕下一块……
这种刑法,对国丈来说,每一次秃鹰的盘旋和俯冲,都会让他恐惧到极点。
但,这种方法,对于民众来说,画面虽也刺‘激’,但参与感不强,没有亲自割一刀来得爽快。
秦曜阳在“让国丈更恐惧”和“让百姓更爽快”之间,选择了后者。
白衣‘女’人先是割了一块‘肉’,似乎是嫌少,不足以平复她内心的愤怒,于是,她再次将刀高高举起,再狠狠.‘插’.入。
刑台下方,多少双眼睛盯着,见白衣‘女’人似乎打算还要割一块,一个个纷纷喊:“够了够了!”
衙役原想让白衣‘女’人随意,无奈下方舆论压力太大,忙上前一步,为难道:“大婶儿,后面人还多!”
“我家两个孩子都被这畜生‘弄’死了!”白衣‘女’人怒,她恨不得将国丈千刀万剐,怎么能才割一块‘肉’?!
“你刚那一块已经很大了!”衙役觉得这‘女’人不懂事极了,“你瞧瞧台下,谁不是他仇人。”
‘女’人想了下,朝还在排队的无数人看去,大概觉得国丈爷的‘肉’不大够分了,遂道:“那我把刚那块分成两块,回去拜祭我两个孩子。”
“很好,很明智。”衙役赞。
于是,白衣‘女’人捧着一大块用油纸包着的国丈爷的‘肉’,她朝秦曜阳磕了头,把‘肉’放入旁边装纸钱的竹篮,流着眼泪离开。
接下来,每一个人上场,衙役都会好心提醒“少割点,后面人多”,百姓很配合,没有人大块大块割,也就是两个指头大小的‘肉’。
那位之前大呼着要去喂猪的汉子也‘蒙’‘混’进去,偷了一块‘肉’……
国丈是什么时候死的,最终无人知道,到了最后,刑台上只剩下一幅骷髅架和腹内大肠,他的心肺肝都被人切走了。
“王爷,这骨头架子怎么处理?”刑部尚书说。
“拆了洗干净,本王打算送给在朝大臣。”秦曜阳道,“每人一块骨头,作为警醒骨,提醒他们,为官者,当以百姓为重,凡鱼‘肉’百姓,草菅人命者,国丈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