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突然睁开眼睛,泪水一下就涌出来了,瞪着眼睛,先是推了我一把,然后,一脚就把我蹬下了床,“蹲着!”她厉声地说。
我很愧疚,更自卑。
蹲在床边的墙根,看着翻来覆去地抽泣着的艾英,我的心里非常难受,但不知道如何是好。
即使这样,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
我做梦了,梦见我尿床了,被艾英拽着耳朵的打脸呢,还一边打一边骂着:“不要脸,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尿床!”
但艾英打的太使劲儿了,甚至没玩没了了。我太疼了,就醒了。
发现艾英光着身子,拿着她的皮鞋正打着我呢。
我一边用手或胳膊挡着,一边看着艾英的胴体。真的,很美,和以前一样美,尽管生过了孩子,但并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作为一个男人,爱美之心,尤其男人对漂亮女人的那点猥琐的、臆想的想法,都是有的。
看着这样的艾英,我在挡的同时,也不时地触碰艾英的胸部,心中也会泛起更多的激情,无奈,我的裆部却是无动于衷,让我非常汗颜。
索性,我不动了,任凭她怎么打吧,反而这样,有了更多的心灵快感。
艾英累了,哭着上床了,抽泣着睡着了,在梦中,不时地骂着:“瘪犊子,瘪犊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和艾英都是习惯性的醒来了。
我想站,却摔倒了,腿麻了。
但我还是打着喷嚏,努力地挪动着双腿,尴尬地笑着穿着衣服。
艾英依旧光着身子,帮着我套着衣服。
在我穿好,忍着疼和麻木的腿,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艾英已经穿好衣服,把我送到了大门口,在我临出门的一刻,她还是非常心疼和委屈地亲了我一口,然后,站在夜幕中,看着我走远,才非常悲伤地回到了卧室。
锦旗事件以后,我们律所的刑事官司更多了。
既有“慕名”而来的,也有极个别警察、法官或其他季叔的关系介绍的。
他们都点名要找我这个“常输”律师,而且,在我们的代理合同中,必须加上一条:我在法庭上最好多睡觉!
我气坏了,“哼哼哼,不干了,不干了,回家给老头老太太端屎端尿去,什么事儿啊,一边叫着我常败将军,一边叫我去辩护。辩护,就是说话的,就是据理力争,据法力争的,不让我说话,让我睡觉,哼哼哼,不干了,不干了······”我真生气了,直接就穿过了人群回家了。
到家后,我把情况向我养母和岳母说了,她们也都赞同。
于是,我就开着面包车回到了桃花街上。
在我刚停下车,手机就响了,是我岳母打来了的。
“常书,快回来吧,有个老头,牵着四个羊到咱家来了,哎呀,院子里,到处都是羊屎蛋啊!”我岳母哭笑不得地说着,同时,还能听到我养母和岳母追赶羊的声音。
我急忙准备上车回县城了,大姐满脸好奇地跑过来了,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着:“常书,常书,你咋来拉,你是不是离婚啦,还是艾英跟人私奔啦,啊,常书,常书······”我不知道大姐是哪来的能量,她这一嗓子嚎的,比大喇叭的功率都大,很多街坊和路人,都驻足看着我和大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