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位祭司将昏迷不醒的凌婉容从一个暗门里带出来的时候,
柳自在刹那间眼红了,热血上涌,他纵身朝那位祭司扑去。
可惜却被人截下了,截住他的是巴特迩,此刻他用枪指着柳自在一脸的得意一脸的狰狞。
“看来你很喜欢那个小娘们,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可惜她属于神主,否则老子早就替你把她干了...。”
柳自在脸色铁青,倘若说在金田他还对这位蒙人有点好感的话,现在非但没有一丁点的好感反而极为憎恶。
这混蛋一次次跟自己作对,一次次奚落嘲讽自己,可以说他跟自己结怨已深,就算这家伙要杀了自己柳自在都不会感到惊讶,可以说他已经对自己恨之入骨,自己也一样!
这一次他又来阻拦自己,而且还口吐污言#秽语对自己的女人肆意侮辱,虽然同为实力二级,但柳自在已然忍无可忍,怒不可遏。
他此刻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陡然暴怒。
“滚。”
“滚”
“滚!”
怒吼声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恐怖。
倘若说听到地一声,巴特迩还面带不屑的话。
听到第二声他已经脸色一变,忍不住后退一步。
当听到第三声‘滚’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血来,心悸莫名,他没想到柳自在几句吼叫单凭气势就如此吓人,势如奔雷雷声隆隆,听起来真的跟打雷似的。
但正因为这样,让他感觉又羞又怒。
相对巴特迩的心惊胆战,肖瘸子却笑了,开心地笑了。
“真是后生可畏,原来九字真言的气可以这么用,令人神颤魂惊。这跟张飞长坂坡当阳桥头上那声吓死人的断喝,有异曲同工之妙。”
柳自在冷不防的三声断喝,吓得巴特迩差点尿裤子,这令他感到又羞又怒。
‘腾’地端起枪来对着柳自在就是一枪,嘴里狂叫着。
“姓柳的杂种给我去死,去死。”
其实在巴特迩枪口抬起的刹那,柳自在就发觉了,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
柳自在陡然扭动腰间的密叶莲徽记,陡然射出飞虎爪,一支朝巴特迩这边飞来,另一只却向高出射去。
见柳自在居然用飞虎爪攻击自己,巴特迩得意地大笑,偏头躲过了那支小小飞虎爪的攻击,嘲讽似的说道。
“姓柳的杂碎,你他娘的黔驴技穷了吧,用那个小东西也想杀老子?做梦去吧。”
然而柳自在却冷冷一笑用手握住弹出去的超细钢绳猛然一甩一抖,打着旋而朝高出飞去。
巴特迩一脸残忍满心的快意,
举枪瞄准大吼一声。
“逃,我看你往哪逃。去死吧。”
他正要扣动扳机,却感到脖子一紧,一痛。
巴特迩傻眼了,不知何时脖子上居然缠了一圈超细钢绳,钢丝顶端就是那只小小的飞虎爪。
大意了,我太大意了,他心中哀叹,眼神极为惊恐,再想反应,已经迟了。
柳自在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继续向高处飞去。
巴特迩却被钢丝拽着,被吊了起来像小鸡一样扑腾。
“噗嗤”一声,在鲜血淋漓中咽了最后一口气,一脸的悔恨,不甘,跟惊恐。
一举勒死这个令自己厌恶的家伙,柳自在却没多少喜悦感。
其实除去巴特迩又不少侥幸在里面。
若是真刀实枪的干,胜负就难料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
柳自在长长的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却没松多久,因为阿鲁斯,乌恩其他们已经舍弃其他人疯狂地扑了上来。
围着巴特迩的尸体一脸的悲愤。
“大哥,大哥。”
他们猛然转过脸去就像恶狼一样红着眼睛。
“姓柳的,还我大哥命来。”
“碰碰。”
毛鼠,陈鸣,二狗,十三太保等人冲了过去跟他们撞击到一起。
只听十三太保一脸愤怒地骂道。
“该偿命的是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
没有理睬阿鲁斯他们,柳自在直接向那位扛着凌婉容的祭司扑去。
一定要救出自己的女人,不能让这帮神棍的阴谋得逞,他们祭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臧天佑,守千心,肖瘸子,雷霸,他们紧随其后。
然而一个人却拦在他们的面前,他便是孛日帖赤那。
只见这家伙拦住冷冷一笑。
“小子,真巧,咱们又见面了。
我说过,等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会亲手碾碎你。
想不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了。”
望着这家伙柳自在抽了口冷气,对他的强大实力柳自在深为忌惮。
这时臧天佑走到他的面前,平静地说道。
“柳兄弟,这个家伙交给我们,你去把容儿救出来,拜托了。”
雷霸,守千心和肖瘸子也走到他面前,说道。
“去吧,自在,把人救出来。”
柳自在深深地望他们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那好吧,不过你们要小心点,不要太勉强,拖住他就行了,这家伙是实力三级。”
虽然不明白柳自在所谓的实力三级是什么,但他们能感觉到孛日帖赤那的危险。
“放心吧,我们还没那么不济。”他们安慰似的说。
孛日帖赤那却依然是那副自负懒散的模样,似乎谁也没放在眼里,淡淡地说道。
“我说过你们这些虾兵蟹将由我挡着,只要有我在,就算一只苍蝇也别想从我面前溜走,更何况你们这些根连本苍蝇都不如的东西,更不配做我的对手,就别费心思了乖乖的接受自己的命运吧。”
然而孛日帖赤那的话音刚落,雷霸就大吼一声攻了上去。
“不要吹他娘的的大牛了,你这装神弄鬼的混蛋。”
然而只一下,‘嗖’的一下。
眉角出现一丝血线,很快便流出血来。
雷霸心中大骇,他差点被那把神出鬼没的镰刀给削下了脑袋,就差那么一点点。
要不是柳自在眼疾手快拉了他一下,就不只是给划出一道血线那么简单了。
这令雷霸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这祭司这么扎手,而是是十分扎手。
看来他的那句‘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并非夸大其词更非妄言,这混蛋有这个实力。
特别是那神出鬼没的一挥,就连守千心跟臧天佑都没看清这家伙是如何出手的,令他们悚然动容。
这边的祭司将柳自在他们拦得死死的,不能越雷池半步。
那边的祭司已经抽出了插在棺底的一根根半米长的长钉,开启了青铜棺,从里面取出了一句血肉模糊的尸体。
他们抬着凌婉容打算把她放在里面。
凌婉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挣扎着大叫,惊惶地带着哭腔大喊。
“救我,臧叔叔,王叔叔.....救我.....柳自在....。”
少女脸色惨白发丝散乱声嘶力竭的哭泣,挣扎,大喊。
那乞求的神情,那绝望的眼神,那悲伤的哭泣,令人心酸,令人悲愤,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