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一定,双方的人神色各异。
胡二一方,虽然有几位小弟有点愁眉苦脸,主要是怕胡二的媳妇发飙,但总的来说还是得意的居多。
反观柳自在一方,除了柳自在有点自信外,连三长老都皱起了眉头。
跟人打了赌,而且赌注不小,更令他感到不能理解的柳自在居然自己给自己定下十五天的期限,虽然他比较相信柳自在,知道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但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觉得柳自在有点冒险了。
憨牛依然在傻笑,他对这个赌约没什么概念,因为他脑子里现在考虑的只有吃。
胡二在笑,那位隶属于帝皇商务会馆的老杨在笑,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在笑。
唯有柳自在,二长老没有笑,和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没有笑。
胡二冲周围的人不断的抱拳,笑的十分灿烂,十分开心,碰到冤大头他能不开心吗?
“哥几个,今天酒我请了,大家随便喝。”
顿时引来一阵轰然叫好。
他冲小酒馆的老板说道。
“那我先走了,老板,回头哥几个的酒钱记我账上。”
“胡爷请放心,您走好。”那位老板笑得也跟花儿似的。
在经过柳自在身边的时候,胡二故意撞了柳自在一下压低声音说道。
“臭小子,这次你死定了,乖乖的把你的女人洗好,再准备好了钱吧。哈哈。”
胡二走了,带着自己的兄弟得意地走了。
那位领他们进来的老人一脸的苦笑,轻轻的拍了拍柳自在的肩膀有点愧疚地说。
“小兄弟,是我害了你呀。”
然而柳自在却淡淡地一笑。
“老人家不必自责,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有点好奇,那座太监墓真的这么难找吗?”
老人微微一愕,很正经地点点头说。
“不错,不止是难,而是非常难,本来德公公的墓就埋葬的十分隐秘,再加上五十年前金田的那次大洪水更是弄得连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柳自在闻言一愣,好奇地问道。
“听说过什么,难道这座墓还有故事吗?”
旁边一位面容黝黑的瘦子似乎听到他们的谈话,忍不住开口了。
“兄弟,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跟胡二打赌去寻墓?”
这时三长老微微一笑,开口了。
“若说一点不了解那倒不至于,我听人说这位墓主人生前行为比较乖张,死的也比较诡异。”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指了指墙角一张沙发说道。
“咱们还是到哪儿坐着聊吧。”
几人便走过去了。
柳自在去吧台要了几杯调好的鸡尾酒。
品了一口加了一口带着薄荷味的水酒,那位瘦子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
“这位老哥,说实话,小德张死的何止是诡异。听说他死的第二天夜里就有人看见他在府里来回转悠,我的妈呀,当时就吓晕好几个仆人,听说连他的原配夫人也给活活吓死了。而且据听说他死之前曾留下遗嘱,其中一条就是七不葬,至于是那七不葬,恐怕谁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柳自在忍不住问道。
“难道他就没有后人吗?”
那位瘦子感到有点好笑。
“他一个太监,没有子孙根的人哪来的后人,不过嘛他倒是留下了一处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