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柳自在会出丑,但事态的走向完全却完全走向相反的方向,也是他们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君临卸岭大一统。
在他们眼里柳自在不过是一个毫无资历,又没半点能力,只能仗着他父亲的庇佑洋洋自得自以为是的垃圾。
他们都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枭雄一级的人又怎么向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废物俯首称臣,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一时间整个大院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伙甚至都能听得清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大长老,二长老,柳自在三方人就那么相互盯着对方,就那么僵持着。
他们谁也不服谁。
“二长老,你等还不跪下献牌,难道是想做我卸岭门的叛徒吗?”
柳自在忽然冲二长老大呵一声,神色不怒而威。
他一个叛徒的帽子扣上去顿时令二长老那帮人开始不安起来。
毕竟‘叛徒’这个帽子是他们这帮人最忌讳的,要是被道上的人同行知道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所以就算那些真正叛出门派的人也很忌讳被人说成叛徒。
二长老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羞怒。
他实在不理解,他和大长老都做了同样的事,但柳自在却拿自己开刀。
“少主,我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老夫从来就是卸岭门徒何来叛徒一说,难道说反对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娃儿做门主就是叛徒吗?这么说的话,旁边那位岂不也是叛徒?”
柳自在之所以拿二长老开刀有自己的考量,大长老和二长老素来不对付,倘若只拿其中一人开刀,另一人绝对不会帮他。当然也不排除出现意外但几率毕竟很小。
所以柳自在只好先拿想对弱势的一方下刀。
果然不出柳自在的所料,见自己向二长老开火,大长老那一帮人的却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大长老甚至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三,刘贤侄既然让你跪,你就跪。毕竟人家架子大嘛。”
末了还不忘挑拨一句。
“我不信,你有那个胆子敢不跪。”
二长老气个够呛,冷冷地说道。
“老二,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你以为这小子收拾了我,你会有好日子过吗?”
然而柳自在没让他说下去,神色森然地一具手中的门主令牌说道。
“门主令牌在此,所有卸岭弟子听我号令,胆敢叛我卸岭者格杀勿论。”
柳自在直视二长老的目光森然霸气无匹地说道。
“我数到十,要么服,要么死。”
只见柳自在手一挥,那帮服从的卸岭弟子都站在了他的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二长老一系的人。
一时间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一....”
“二.....。”
柳自在的数数声低沉的响起,就像催命的鬼符。
二长老一方的人的心态十分附在复杂,此刻都绷紧了神经。
连二长老都感到柳自在是不是疯了,现在可以说他们双方是势均力敌,难道他想来个鱼死网破,就算胜了这又有什么意义。
随着柳自在的数数声,二长老急的脑门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这个该死的小王八蛋,完全是在逼自己。
没错,柳自在就是在逼他,确切地说是跟他赌,赌气魄赌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