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终于抓住老人的手有点无奈地说道。
“老人家你不要难过,这样吧。你这个义父我认了。我答应你,你托付的事我会尽力而为。”
柳自在这么做主要是出于同情,本意是在老人最后的弥留之际给他一点安慰。
在那一刻老人终于笑了,摸着柳自在的脸精神有点恍惚有点依依不舍。
“好好好,真像啊,真像啊。志在,你终于回来了,回来了。你知道老爸多想你吗?”
他流下了欢喜的泪水,将一块金黄色的令牌郑重地塞进柳自在的手里,冲暗鸦尸狗招招手。
“啊大,你快来看。你志在哥,回来了,回来了.......。”
头一垂,含笑而逝。
在暗鸦尸狗的耳边只回荡着一个声音。
“你志在哥,回来了。回来了.......。”
在老人的脑袋颓然垂下的瞬间,暗鸦尸狗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瞬间闪到老人的身边,抱着老人摇晃着老人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声。
“呜-------。”
他只会这一个简单的音符,只能用这个简单的音符表达着自己的悲伤。
见他不停地摇着老人的手,嘴里喘着气,又吹又抚似乎想把老人唤醒。
柳自在在心中暗叹,世界上那么多自诩为聪明忠义的‘君子’,却比不上一个犹如怪物的傻子。
连傻子都懂得报恩,但那些家伙却为了权力放弃了兄弟间情义,就比如大长老二长老那样的人。大概闹累了,大概知道老人永远的睡去,再也叫不醒了。
暗鸦尸狗这才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里。
柳自在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或许他根本不了解暗鸦尸狗的心理活动。
他只能怜悯地望着啊大,望着这个犹如‘失去了父亲的孤儿’。
“啊大是吧,疼你爱你的‘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但你不用担心......还有我陪着你。”
柳自在伸出手去,想拍拍这家伙的肩膀,但没想到这家伙身形一晃居然消失了。
只听一声轰响,窗户居然被撞破了。虽然没人看到是什么东西撞得,但却可以猜得到。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情况。”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声轰响惊动了许多人,包括焦急地等候在院子里的三位长老。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柳自在面色悲戚地从脸面走出来,手里握着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他见了众人的第一句话就是。
“门主老爹....去世了。”
“什么?”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霹雳惊到了不少人,此时有人欢喜有人忧。特别是三位长老,心头五味陈杂。
望着柳自在,确切地说是望着柳自在手里握着的,代表卸岭门主信物的令牌,大长老神情极为复杂。
“贤侄,看来还是你们********亲啊,当年你爷爷把位子传给你爹,现在你爹又传给你。在你爷爷执掌卸岭门之前可不是这样的,难道你们刘家想世袭吗?要知道没有得到大伙的承认,你手里的那块金牌也不过是一块牌子而已,没有任何的价值。”
二长老也阴测测地笑道。
“志在啊,你二叔说的对。门主之位有能者居之,可不是谁手里拿着一块金牌就能随便号令人的,得看他有没有那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