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诸女收拾妥当,元曜与瑾云、颂,妙华便趁早离开了初元上城。
小凤仙自是不能离开的,温侯亦是如此。此次几人轻装出发,亦是想早些回来!
绕了半日,几人又近提捞山。
“元曜,这提捞山的冰雪怎么要比周遭都要多的多啊?”
“这个……”元曜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妙华。
“妙华,据我所知这提捞山传说中有一冰雪之主!或许与此有关吧!”
妙华不曾想颂居然知道的这么多,心里不由得佩服起来。想当时颂可是鄂赫学院的教员,而今又掌管新城时事,却是我至妙裕安不及也。
“这提捞山有一冰雪之主不假,可谁又知道她会是一个女子呢?而且还是个绝妙的女子!不信你们可以问问瑾云教员!”
或许是临近鄂赫小城,连元曜也想起了昔日之事!
“这位学员所说,我却是不知!”瑾云出奇的没有为元曜证实。
“好了,现在我问你们啊!前方就是提捞山了,我们是在提捞山休息!还是到岱崮营……”
妙华一听到岱崮营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口说到:“元曜,不如我们到岱崮营吧!”
元曜心里却是不想,只是亦没有多说,几人便就此直奔岱崮。
初元上城元曜离开后,直奔岱崮营。而这初元上城的城主府却是正面临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原因无他,竟然是温侯带着镇远镖局的人进驻城主府。
这镇远镖局早已名不副实,早先温侯带着一队人马,名为运镖实为拉练,在整个新城势力范围进行的一次长途奔袭。
这一次作为初元上城的城主令祷,一个万年来主掌北国第一城的令家城主,极不情愿的与府尹立在大门的一侧。看着温侯带着人马徐徐前进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城主府守卫此刻竟然如此黯然失色!
令祷心里不由得想起昨日宴席上,与元曜谈笑风生,不曾想该来的总是要来!
“看来是变天了!”
府尹听此不由得看向令祷,说到:“城主大人,这两天天气变化无常!您先回去吧,这里由我来应对!”
府尹说完,便上前一步对温侯等人呵斥到:“尔等进府,需下马解佩刀!”
温侯闻声看向府尹,将手中的武器递与副手。
“你是?”
“我乃是城主府府尹!”
“哦,原来是府尹大人!”温侯说完,转身对自己的人说到,“下马,解刀!”
令祷心中一惊,不由得欣喜过望,看来我令家还是……
“温侯,听闻你武艺超群,又胆识过人!我城主府尚缺一名守卫统领,不知道你可选就职?”
“可以!”温侯自然不会拒绝,如此名正言顺最好不过。
“府尹,剩下的事你和温侯统领交接吧!”
府尹一职是高于守卫统领的,可是既然是要交接,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府尹不语,令祷转身离开。
温侯开始接收城主府守卫。
是夜,元曜一行人接近鹤湖。
传闻鹤湖有神仙,所以这鹤湖的鹤白且独有红顶。
而这鹤湖旁,又有茅舍人家。
元曜等人便上前扣门,待那老妇出门。
“阿婆,我与家妹路过此地!不知道还有没有房间,让我等暂住一晚!”
那阿婆看着元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也来了精神,对元曜说到:“快进,快进来!我与那老东西常年于此,路过之人常来投宿,不过只有一件草屋,你们还是要将就一晚了!”
元曜见这草屋简陋,遮风挡雨尚且难弄,又如何能住呢?只是见妙华、颂身子柔弱,不似瑾云这般有功法在身,只好就此住下!
此刻早已是深夜,草屋不比宝天赋地,几人只好和衣而睡。元曜见三女很快进入梦乡,自己却辗转反侧,若是明日进了那岱崮,不知该如何向岱崮营营主说,却不曾想这海澜会长眠于此,却是有愧于人!
元曜心中愧疚,不想却气血上涌,每次总是强行压制,不想这次竟然吐了出,只见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而这血液竟然凝儿不散,元曜虽然好些了,却是心惊肉跳,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只见那血液逐渐凝聚成一小人,元曜看后大惊,只因那小人与自己一般模样。
那小人看着元曜,周身血色十足,却也能分辨出口鼻。只见那小人伸手朝元曜一招,元曜便感觉气血再次上涌起来。
不好!看来这个小人,,,
还不及元曜多想,便又连续吐出,元曜只感觉自己周身的气血好似抽空了一般。身体也变得不再听使唤,只得看着眼前的变化。
只见元曜所吐出的气血再次开始凝聚,身形皆是一般大小,好似幼儿一般,只是周身爆出的杀气却是惹人注目!
如此这般小儿,便是如此杀气十足,若是以后……元曜此刻果断决定扼杀了九个血子!
只是这个九个血子似乎能感觉到元曜的心意一般,瞬间伏在地上,好似恭谨一般。
元曜看着这九个血子如此表现,心中不由得想到,难道可以为我所用?
“起来!”元曜在心里想着。
只见这九个血子即刻便起身,看着元曜,似乎没有那份杀气了,元曜此刻心中大喜,只是这九个血子样子怪异,若是让人知道恐引起恐慌!只是这可如何是好呢?
这九个血子似乎懂得了元曜的心意,那手向上一招,便就此消失在原地。
元曜见此亦不亦不再忧虑,只不过却有担忧起来,难道就此消失了?
“出来!”
九个魔子便再次恭候于元曜眼前!
元曜见此才真正放心起来,只是不知道这九个血子为何物?竟然还是自己吐出来的?
只是可惜,并没有人能给元曜以答案,出了这些许事,元曜只感觉气血两虚,只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只好就此睡去。
据说三界中,曾有一血海。千万年孕育一冥河道人,这冥河有一本领便是血神子化身无数,不知与这九个血子可曾有关?
自承盛时代后,便少有记载言事之书,所以此事亦难寻结果。
不过幸好元曜不知,亦不必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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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