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终于动手了,他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第一次在拍会上遇到叶言的时候这个小子就让他很不爽,然后竟然还要在淮州跟他分一杯羹,这让司徒烈怎么忍得下来。
让手下几次过去处理了一下,但手下没有均无功而返,手下没有用,只有自己动手了。
司徒烈很狂妄,自己是整个淮州四大家族里面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异能者,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就已经达到了级巅峰,可谓是傲视群雄。
这个叶言算什么,曾经试探过,这小子最多最多是个级初级异能者。
竟然非要跟自己叫板,简直找死。
自己没有动他,他竟然找上门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司徒烈下定觉醒,定然要给他一点颜色。
而叶言,跟司徒烈抱着同样的想法。
两人在房中火气爆炸,双方化作一道流光相对撞去。
司徒烈是火系异能,但他不是普通的火系异能,他的火叫做真火,也是司徒家自古遗传下来的异能。
也正是因为这样,每一代司徒家,谁拥有这个异能,基本上就是谁的家长。
两人对撞,但都是为了一探对方虚实,没有动用真实实力,叶言也仅仅动用了火系异能而已,在空中爆出一团火,双双倒飞出去。
冲碎玻璃强,两人摔到别墅的院子里。
“你真的很不错。”司徒烈嘴角撇起一抹微笑,接着从怀里摸出两条指环箍在手指上,“能让我认真对待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不理会这个装逼犯,通过定律可以知道,一般在打架前bb得厉害的到最后都输了。
叶言没有说话,手中爆出一团火星,向司徒烈扑过去。
司徒烈低声道:“跟我拼火,找死!”
也同时动手。
但叶言哪里是跟他拼火,如果是真的正面对拼的话,仅仅火系异能叶言的确不是司徒烈的对手,况且司徒烈手里捏着真火,叶言才不会那么傻。
就在两人将要碰到的一刹那,叶言兀的消失了,隐身异能启动。
司徒烈看到叶言最后的表情是一抹邪笑,但忽然消失的叶言确实让他一阵心慌。
眼睛四处乱瞟,想找到叶言的踪迹,可哪里找得到。
突然,司徒烈感受到自己肚子被一记猛力砸中,口吐黄水向后****出去。
速度非常快,但根本不让他落地,倒飞过程中忽然感觉到后背一道重击,司徒烈倒飞之势逆转,向前扑去。
而下一刻,他有感受到头顶一道大力砸下来,整个人立刻向地面摔过去。
事实上整个过程没超过三秒,司徒烈已经在空中坐了一轮过山车,最后落在地上,头昏眼,看叶言都带着重影。
叶言现身了,他就站在司徒烈的面前,笑着道:“少爷,好像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我在等着你给我教训呢,你怎么躺在地上呢?”
司徒烈双手撑地费力向上爬,忽然发现整个人被限制着,撑都撑不起来。
叶言已经动用寒冰异能把他捆在地上了。
“你动一下我看看?”叶言笑着道。
但事实上叶言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司徒烈顶天不过是级巅峰,自己版面上的实力的确只有级,但异能各种各样,真正的能力早就超过级,甚至能跟初期的人打一打的。
所以对付司徒烈这个四处宣扬自己很厉害的小丑角色来说,秒杀很正常。
“呸!!”
司徒烈一口唾沫喷在地上:“卑鄙,竟然跟我玩阴的,有本事咱们正面较量一番,不要给我耍隐身这套。”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这是手段。”叶言如此道,“借口是失败者的东西,看来你司徒烈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成功。”
“呸!”司徒烈很不服气,“劳资从出生到现在打架都没有输过,你他妈就是孬种,不敢跟我正面打。”
叶言觉得很可笑,这个人的自尊心可能也就这么不堪一击了,说实话自己哪怕不隐身,司徒烈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只是采用尽快结束战斗的方式罢了,这次过来是给司徒烈一些教训,不想在这里多浪费时间,毕竟明天早上就要和江思琪去欧洲了,司徒烈在淮州怀着鬼胎,对何晶晶,对何氏集团没有好处。
叶言就是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
一脚踩在司徒烈的脑袋上,叶言高高在上,对司徒烈这样的人,没必要给他什么面子:“司徒烈,今天我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就像上次说的,何氏集团来淮州了,我叶言也来淮州了,这是既定的事情,不是你能改变,你能做的只有接纳没有第二条路,你如果真的想搞事情,我叶言不怕,你想让何氏集团覆灭,我们到最后就看看,到底是谁的家族覆灭。”
说完这一句,叶言把脚抽开,管也不管趴在地上的司徒烈,径直离开了司徒烈的庄园。
奇耻大辱!根本是奇耻大辱!
我司徒烈,堂堂淮州的天之骄子,司徒家族的年轻一代家长!从来都是别人听我的,我还从来没有受别人威胁过,而且,这个人的脚就踩在自己脑袋上!脑袋上!
“呸!!”司徒烈大骂,“叶言,你给我记着,今天的耻辱我司徒烈一定会还给你,我要把你们何氏集团搞垮,我要把何晶晶这个****丢给非洲**,让几十万的黑鬼干死她,我还要把香家搞跨,我还要把代家收如囊中,把一切和你有关的人弄死,最后才慢慢折磨你,让你倒在劳资的脚下,你记着,你给我记着!”
但叶言早就走远了,司徒只能一个人像疯子般的在自己庄园里大声叫骂。
重新回到卧室里,司徒烈无法压制心中的怒火,看着被五大绑倒在底下的变形者煞面。
如果不是她,今天自己怎么会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怒火更盛。
对着煞面一道火焰喷了出去,冷眼看着身上燃起火焰的煞面在黑暗中疯狂的挣扎却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司徒烈捏碎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