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摊手,所谓的耍花腔啊耍花腔……
小鱿鱼对上某吉终于可以动手反抗了……下次的话,熊猫牌某吉应该就可以闪亮登场了
嗯,我会向着这个目标坚定不移的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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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对我做出这样的要求的。
——事实上,我似乎从来都不懂他。
、
我后悔了。
虽然我自认不是一个会对自己所做的决定而感觉到后悔的人。
但是此刻的现在,我却是真得真得后悔了。
当初某人拿我做膝枕陷入昏迷的时候,我怎么就没一刀解决掉这个祸害呢?!
要不然此刻我也不至于陷入现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地步。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现在算是深刻认知到了。
“为什么我要换上这种东西?!”
努力的瞪着眼前的所放置的一叠布料——或者,该说是衣服比较恰当——我拼命遏制自己此刻非常想掐死某人为民除害的冲动。
——你要是真能冲动一下我反而会佩服你。
一天到晚拆我台很有意思么!凸=.=|||
一大早因为某人的来访而被迫从浅眠中醒来——虽然身为英灵的我是不用睡觉,但是我承认自己最近开始眷恋起那床铺的柔软感觉——就已经让我很不爽了,可是某人似乎是以挑战我的底线为乐趣。
由最细密的亚麻所精心纺织而成的布料有着如同丝绸一般的水光触感,上面精心勾刺出的图案不管是从式样还是配色都出色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裁剪的针脚都以特殊的方式收束在布料之中,完美的像是无缝天衣。
而在纺织布料的过程中就熏染的淡淡橄榄香气即使在成衣以后也清晰可闻——并不浓郁,却是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人的感官,给人以清新的感觉。
如果换成别的女子,对着这样一件的精致漂亮衣服恐怕是会欣喜若狂吧?
但是那些女子中绝对不包括我。
——你一开始看到的时候不是也挺高兴的么?
你在开玩笑么?!我对这种轻飘飘的女性服饰一点好感也没有。
——你确定你不是因为你的身材而自卑,以至于抵制所有的这种能充分勾勒出女性体型优势的衣服?!
去你的!虽然和那些“波涛汹涌”的人比起来是没什么看头,但是好歹也是75A。那些大胸女成天背两个椰子果她们不累我看得都累!
——哎呀,这算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
去你的!我这可是标准身材!
而被我瞪视的某人,则是带着那种让人看了只觉得手痒的笑容靠在房门边上,火榴石色的眼中满是戏虐:“怎么?这可是最好的织工做出来的衣服,如果不满意的话,那么‘最好’就显得名不副实了。”
潜台词为“你如果不满意那么做衣服的人就没必要活”,语调轻松到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地步。
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要怎么才能说出“不满意”啊——虽然我是冷血自私了一点,但是也没到那种看着不相关的人因为自己而被无故连累也可以无动于衷的地步啊喂!
忍不住继续瞪他:“为什么会想到送我这种衣服?!”
而且这种衣服的款式我曾经见努尔扎乌娜穿过,很有一种飘逸的感觉——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那种风格适合谁也不会适合我!
而且古人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因为等下你要跟我一起去商议政务。”
某人说得好轻松好自在好理所当然……个鬼!
“那和我有一丁点的关系么?”
白眼一对忍不住翻了过去——虽然最近是很无聊没错,但是我也没有兴趣给自己找这种超级麻烦的事情来做!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啊,你不知道做只米虫混吃等死是我的最高人生目标么?
——还真是“远大”的目标啊……
多谢夸奖。
——……
“是谁曾经说过要追上我的脚步的?”
某人以特有的带着讽刺的语调用我以前说过的话堵我的嘴。
喂我说,时光倒流可以么?
我要收回那句话啊啊啊!
——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你就认命吧!
我认命……我认命个鬼!
“……”
和那双火榴石色的眼对视了好一会后,我撇了撇嘴抱着正冲着某人龇牙咧嘴的小白将视线转到了另外一边,“一定要穿这一套么?”
话说回来这小家伙危机意识似乎很强,上次我和某人打得天崩地裂的时候这小子都不知道躲什么地方去了,一直到战斗平息下来后才蹭过来找我。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议事院的正式议员之一。不穿正装而去商议政务可是对神明的大不敬,如果你愿意听那些腐朽的老古板唠叨我自然不反对。”
某个人完全一副我在看好戏的表情,看得我超级牙痒。
“那群老古板会答应我成为议员?”
我摆明了不相信——天知道之前我只是作为背景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就已经很多人看不爽了。
“本王的意见,他们敢反对?”
某人眉梢挑了一下。
“……”
明白了……看来某个人又重操武力威胁的老本行了。
“不过,你为什么能不穿?”
貌似这里的某位穿着一向很随意——虽然我承认那服装的料子和做工很华贵。
“本王才是乌鲁克的恩。”
潜台词就是“谁敢有意见。”
某人的回答真是狂妄自大到让人简直控制不住的牙痒加手痒,但是也只能承认他说得对。
“只要是正式的服装就可以了么?”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一边暗自告诉自己不要和“小人”一般计较一边开口。
“怎么,你还有别的……”
某人的话在看到我身上出现的概念武装后戛然而止,随后失笑,“原来如此,我倒是忘记了你还有这一招。”
“现在,可以走了么?”
放下了小白之后,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拜他所赐,我的懒觉是睡不成了。
“你果然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在我走过吉尔伽美什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在我耳边低低道,“不过本王还是很期待这套衣服被你穿上后再被本王亲手脱下来的时候。”
?!?!
呆滞了片刻后终于还是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无法控制的热度瞬间爬上了面颊。
“吉尔你……”
我僵硬了身体抬起头看着他,然后一点也不意外的看到了那种可以用“欠扁到了极点”来形容的很那个的笑容。
于是一直发痒的手,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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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嗯……
站在吉尔伽美什的身边,我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往某人嘴角的淤青飘去,然后选择性的无视了那些带着探究的意味落在我身上的某些长老的目光。
唉,刚才出手的时候怎么没再往上去一点?
——感情你是想送他一个黑眼圈啊?
反正都是一样是“国宝”嘛!一个黑眼圈的话就太没美感了,一对就正好——所谓的“对称”美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家伙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商议事情。
——说到无视别人的目光,你做的似乎也并不比某个人差好不?
哪里?明明差远了。
要是我的话,顶着这么一张脸肯定装病了。
——所以你是你,某人是某人啊!
说得也是。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探究还有审视的目光还真是讨厌。
总感觉自己似乎被当成一件商品般的被人评估一样。
这样的目光自从我被吉尔伽美什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求直接站到他王座旁边起就一直没有断过。
而且,现在的话题我真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不就是最近从边境线那边涌过来的流民的处理问题么?至于争论到现在还没有结果么?
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钱”字的问题罢了——因为要安置难民的话至少需要一笔比较庞大的先期投入,艾托喀什提出的筹措钱款无法有效的利用,接手的人需要再往里面投入一大笔钱才能获得在未来还不能确定的收益。
“呼啊……”
听得倦了,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却没想到自己的位置就是站在吉尔伽美什的王座旁边,所以分外的引人注目——尤其是,在某个人完全就是把我当成消遣的情况下。
“看你的这个样子,是已经有了主意所以才如此意兴阑珊么?”
吉尔伽美什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我的身上,于是我只能撇了撇嘴:“我可以保持沉默么?”
“本王命令你说。”
果不其然,话刚出口,就立刻被毫不犹豫的堵了回来。
“反正乌鲁克的城墙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战备而准备要重新修缮了么?既然没有多余的钱款来安置那些流民,那为什么不干脆征召那些流民去修城墙?而那些家中没有劳动力的妇孺平民或者奴隶的家庭,就让他们负责那些流民的伙食就是了。”
这样就可以最大化程度的节省开支。
所谓的——统筹啊!
摊开了手,我以最无辜的表情道。
一阵沉默。
“呐,我的意见就只是这些而已,剩下来的应该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吧?”
“呵呵……”
突然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吉尔伽美什大笑着站了起来,“恩奇都你果然很合本王的心意。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艾托喀什,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和扎卡达鲁克长老去办理了。”
“是。”
目光扫过,有两个人下跪行礼,然后离开。
“可是,恩!”
似乎有些长老不甘心转眼就变成了有利可图的差事就这样落入别人的手中,意图阻止。
“你们是在质疑本王的决定么?”
火榴石色的眼带着傲气扫过,凡是被扫过的人皆恭顺无比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那么,退下吧!”
从王座上长身而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拉着我跟他走的吉尔伽美什,此刻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你,跟本王走!”
“啊……喂!”
手腕被拉住的我除了发出比较短促的几个音之外,也只能认命的被他拉走了。
不过……看看那些人的目光……
好吧,我要承认自从那天和某人一起彻夜不归之后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比较奇怪。
不过现在看起来,我似乎也只能接受某些流言要越演越烈的趋势了。
——其实你已经很认命了吧?
废话了不是,认识这么个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想不认命都不可能的吧?
——你还真是随遇而安。
你第一天认识我么?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