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赋使命(1 / 1)

好吧,小鱿鱼你就这样被宁孙给卖了还在帮她数钱……

于是摊手,让我们为可怜的小鱿鱼就此落入某吉的魔掌而默哀上数秒吧(然后你们就自由的……看戏好了OTZ……)

最后:小鱿鱼是完全忘记了眼前的兰斯就是自己曾经碰到过的基什小男孩了——虽然兰斯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她。

当然,同一待遇的还有某吉……大家别指望他特殊化==

因为小鱿鱼是那种在判定了对方不需要注意之后就会彻底清空相关资料的类型,所以……摊手……

我该说,小鱿鱼你果然是自己找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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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守护者,是没有未来的。

——所以我能掌握的,只有当下而已。

让人窒息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腐烂的“绝望”气味。

暗红色的,仿佛不知名生物脏器的黏膜般的洞穴墙壁。

纠缠盘绕在洞穴中的黑色的榨取管。

如同枯树枝一样脆弱但是却又苟延残喘着的只能用“残骸”来形容的东西。

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

面对着相同的景象,虽然还有不适,但是终究要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上了很多。

悬浮于洞穴之中,最后决定前行。

洞穴的深处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漆黑色的虚无。

不过,可以看到一个仿佛不断旋转着的星云一样的东西,被包裹在头顶暗红色的薄膜之内,四周缠绕着不知延伸到什么地方去的黑丝。

有什么身影,正站在那仿佛胎盘一样的薄膜下方,但是当我想靠近的时候,却发现面前仿佛竖了一道看不见的透明隔膜一样。

——你怎么又来到这里了?

然后,我看到那个身影向着我的这个方向转过了脸,不过同样看不清容貌,只能判断出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性。

难道我不能来这里么?

——这里是“暗”的诞生之地,最接近于根源的地方,你不该来这里的。

“暗?”

——有光就有影,任何的荣耀都有着其负面的影响。所谓的等价交换,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那么……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那是因为……我就是在这里诞生的啊!

?!什么?!

——离开吧,这里还不是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应该来的地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你明白所谓的“王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你就会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了。

王……权?

——现在,离开!

伴随着这一声,取而代之的是空间的急剧晃动。

再然后,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有些熟悉的,广袤的群星空间。

“嗳,还真是粗鲁的造访啊……”

一个人影从群星之间走出,赫然就是宁孙,“怎么,已经醒过来了吗?”

“宁孙?”

我有些错愕的四处看了看,“我怎么会到这里来?我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却是始终想不起来了……

大脑的记忆在那一夜和宁孙一起喝酒之后就出现了断层,我直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一些事情。

“恩奇都,虽然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差劲,但是我也没想到只是半杯酒而已你竟然就能给我醉上整整三天。”

头上顶着一排细密的黑线,宁孙截断了我的话,“所以没有办法的我只能暂时把你封印在我的酒窖里面。不过既然你现在意识已经能跑到我这里来,说明兰斯那边应该已经在着手准备唤醒你的仪式了……”

“把我封印在酒窖……”

我脑后滑下大汗一滴,“至于么?”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就你那种半杯倒的酒量以后绝对会吃亏的。”

宁孙轻哧了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起来,恩奇都,能拜托你一件事情么?”

“什么事?”

看到宁孙难得郑重的样子,我也调整了一下心态,把心里那种别扭的感觉暂时丢到一边去。

“我现在在人间界的身体已经死亡了,所以我才会呆在这里。”

漂亮的栗色眼睛注视着我,“当初我将你封印起来的时候,曾经把钥匙交给一个足以信任的普通人,叮嘱他说除非是吉尔偏离了生而为王的职责,不然不允许动用。”

“……吉尔……”

我皱起了眉,“你是指吉尔伽美什?你的那个孩子?”

“是的。”

宁孙微微垂下了眼,“按照纳诺的说法,他注定成为乌鲁克的第五任恩,但是同样的,纳诺也说过,他的未来不稳定。这也是乌特会召唤出你的用意。”

“Enkidu……天之锁……”

我喃喃着当初乌特纳比西丁所给与我的这个名字,有了某种了悟,“你的意思是,我被召唤出来的任务,事实上就是为了‘吉尔伽美什’这个存在么?”

这么说的话……可以理解成,只要杀掉,就没有问题了?

“恩奇都,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么?”

走到了我的面前,宁孙注视着我,漂亮的栗色眼中隐隐有着氤氲,“这算是我自从诞生以来,唯一的一次请求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么……”

因为宁孙的动作而导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急忙别开了脸,“你想要我做什么?”

“纳诺当初让乌特召唤出你的时候,只是说你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多说……”

“也就是说……”

大概猜出来宁孙是想表达什么的我皱起了眉,“你是希望我不要杀了吉尔伽美什……是这个意思没有错吧?”

“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

宁孙低下了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的孩子啊……”

“真是的……”

我抓了抓头发,有些挫败得纠结了起来,“也不是说不行……但是他毕竟是乌鲁克的恩吧?要是做了有违正道的事情,不杀也不可能吧?你忘记了么?对于守护者来说,以杀止杀才是最有效的手段吧?”

“我只是希望你能给吉尔他一个机会……”

宁孙抬起了头,精致的脸上带上了清晰的泪痕,“恩奇都,我知道可能会让你感觉到为难。但是……能答应我么?除非吉尔真得彻底抛弃了善良阵营,不然……请你……”

“……喂!我说……你别哭啊!”

女性,尤其是漂亮女性的眼泪一向都是我的软肋。

对着宁孙的眼泪,我是真正的慌了手脚,“我说……你别哭啊你!我答应你还不行么?”

不过话说回来,所谓的光和暗,正和邪,善和恶,其实全部是人为命名的相反两面。

真正说起来的话,它们其实都是不可分割的单一整体。

而关于它们的界定,一概都是模糊的。

不管你做了什么,肯定了什么,一切的行为和结果,都必须有反衬才可显出其立场。

所以,我对于宁孙口中的担心倒不是非常在意。

而因为立场不同,所以在你看来可能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别人来说就是没顶的灾难。

但是一般来讲,只要做自己能做到和认为正确的,就足够。

超越极限的东西最好不要想,不然只是庸人自扰而已。

所以我觉得,答应宁孙的要求,并没有什么需要迟疑的——毕竟,如果那个吉尔伽美什如果真得做出了什么会毁灭历史进程的事情,那么我也不会以这种状态被召唤出来了吧?

——你个女权至上主义者,迟早有点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不觉得让美丽的女性哭泣是很罪过的事情么?

——我懒得理你了凸=.=|||(天音:事实上,小鱿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把自己给买掉了没错。)

“……真得……么?”

宁孙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嗯,我答应的事情一向都是会做到的。”

我点了点头,“我承诺你,只要吉尔伽美什能经过我的考验,我一定会不让事情往你最担忧的方向发展,可以么?”

“恩奇都……真得,很谢谢你……”

带着泪花,宁孙笑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见不得漂亮的女性哭泣罢了——当然,伊什妲尔那种要剔除在外!”

这个时候,这个空间的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发光的魔法阵。

“看来是兰斯决定召唤你了,快去吧。”

擦了擦眼泪,宁孙看着我,“真得谢谢你能答应我的请求。”

“小事而已。”

看来宁孙还是蛮在意自己的孩子啊……该说是母爱的天性么?

这样想着,我大步走进了那个法阵,接受了召唤。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微妙的气味在鼻翼中扩散着,淡淡的乳香,浓郁的蜜香,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刺激着人的思绪。

半跪于玄黑色的坚硬石块之上,目力所及是10米见方的高于地面的台子的前方,那两个镶嵌着缕缕金色丝线的褚红色柱子。

腿的下方,带着魔力的纹路正在缓缓的隐去。

取而代之的,是填充以殷红色液体的粗糙的细纹凹槽。

抬头,首先看到的,是不远处那正汩汩流淌着填充着凹槽的殷红色液体的某物,大张的眼空洞得注视着自己。

“您终于清醒了。”

干净而清澈的,如同粼粼湖水一般音色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

召唤了我的……人么?

站起了身,缓步踏过了祭台之前那被掏去了心脏的羔羊,我站在台前注视着不远处披着亚麻色斗篷的男子。

“是你……召唤我的么?”

注视着眼前的这名神官,我开口道。

“不是召唤,只是唤醒。”

翻下了斗篷的帽檐,神官露出了他的模样,微笑道,“终于,再次见面了,恩奇都大人。”

棕蜜色,有着琥珀色泽的垂肩直短发;苍冰色的,仿若天穹之顶的色泽般的双眼。

看着眼前人那精致而出色的面容,明明应该是完全陌生的人,但是我却偏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很抱歉……听你的口气……”

我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我们……认识么?”

“……”

神官苍冰色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抹悲伤的神色,但是很快就收敛成了一派平衡,“不记得也没有关系。”

“是么……”

我抓了抓自己的下巴,“那么,你的名字呢?”

“兰斯达鲁布伽。”

“那么,以后就叫你兰斯好了。”

我笑了笑,然后在心里再次为古苏美人民那长得可以吓死人的名字扼腕。

——其实你完全是因为懒得去记那么长的名字吧?

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啊!多没有美感……

——你还有面子这回事么?

无视之!

“我的荣幸。”

神官屈膝半跪在地上,“恩奇都大人,请您……救救乌鲁克的民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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