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鱿鱼完成KO
话说第一卷终于结束了,也把小鱿鱼那个家伙给踹去当英灵了==
真是不容易……
顺带一提,第二卷因为重写的关系,更新进度为最多一天一章。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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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射入黑暗的仓库。
“……”
少年的意识从睡眠中逐渐清醒过来。
“哟呵!士郎起来了么?”
充满了活力的少女声音响在了少年的耳边。
“是伊莉雅啊!”
“啊!太诈了!我不是说过士郎要由我叫起床的嘛!”
似乎是因为看到了少年起来,跑跳过来的纯白色少女有些气恼的一边大叫着,“算了,我去叫大河起床!”
然后就那样跑走了
这样的光景对于此刻的少年来说并不陌生。
圣杯战争结束后,名为“伊莉雅”的少女说自己已经无法回去自己的国家,所以跟藤村商量住在少年的家——理所当然的,藤村强烈反对,于是少女就暂时在藤村家定居了。
这也间接导致了少女和藤村一起早晚袭击卫宫家的状况——不用说,目标当然是早餐和晚餐。
“呜呜,好过份喔伊莉雅。为什么这样我还要给你小费啊!”
卫宫家的早餐桌上,被少女暴力叫醒的藤村一边哭一边咬着早餐。
“当然啦。要等Tiger的话连我都会迟到,给我钱只是尽本分。要求更多劳力的话,不只小费,连基本的零花都要UP哦!”
“呜……不只我,连爷爷都会给你的说,为什么这孩子会是守财奴。小时候把钱看那么重会被周围的小孩讨厌的喔!”
“被讨厌也没关系。喜欢的人以外怎样想都没所谓。还有Tiger,之前借的钱要还我。发薪日是五天前吧!”
“咦!为,为什么你会知道那种事情!”
“我去问雷画的。要听的话我连明细都能说给你听哟!”(天音:雷画是藤村大河的爷爷。)
这样说着的少女,稚气的脸上浮出了笑容——也许是因为少女和藤村的兼容性很差,每次遇上藤村的时候少女就会变的非常坏心。
比如,方才的那种笑容,就算是目前非常宠少女的少年都会感觉到毛骨悚然。
“明天就要还。还不了的话就从零用钱里扣!”
“爷,爷爷为什么连那种事情都跟你说!?”
“嗯,因为午餐的时候都在一起。士郎士郎里知道么?雷画还称赞我比大河可爱!”
“哇哇哇!教教我该怎么做士郎,这孩子根本就是小恶魔!再下去的话藤村帮就会被篡位了!”
“……”
对此,少年非常明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埋头苦吃。
、
时光转瞬即过。
圣杯战争一个月后,小镇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正常的轨迹——当然,或者该说,在表面上至少是回归了。
作为曾经参与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的少年知道,作为自己的Service而出现的Saber已不复存在。
在破坏圣杯后,她就从这片土地上离开了。
事实上,关于那一次圣杯战争,少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形成任何有关于“结束”的概念。
因为,他的记忆只到了和红衣骑士战斗的那一场为止而已。
之后的片段,全是听别人转述的。
和半途失去了意识的少年不一样,作为圣杯容器的少女可以说是真正的从头到尾参加了柳洞寺中的最后一战——在灵魂脱离了身体之后,以“旁观者”的角度见证到了最后。
在自己亲手破坏圣杯的那一刻,Saber像是已解开了什么束缚似地笑着消失的。
同时消失的还有追随着Saber而离开的Rider。
白色少女对于那场战争中Servant的最后结局,是这样形容的。
当然,少年并不是非常遗憾自己无法当面和自己曾经的Servant告别。
因为对于他来说,如果Saber能从圣杯的拘束中解放的话,那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而且他也坚信着,总有一天,自己还是会跟她再会的。
在圣杯被破坏后,大部分的善后事件都是经由教会进行处理。
代替言峰神父的是个虽然稚龄却充满了精力的银发少女,虽然对人对事非常的毒舌,但是却把那些肮脏之物以及纷乱的事情很有效率的平定了下来。
不过,即使这样战争的痕迹仍然无法抹消。
比如身为Master的葛木宗一郎还有间桐慎二就被断定为“失踪者”,虽然对于间桐没什么好感,但是少年的同学——柳洞一成却是对葛木的失踪感觉到悲伤。
但是,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同样被当成了失踪者处理的,还有少年的同班同学雨宫优以及少年的学妹间桐樱。
其实对于雨宫优,少年并没有多深的印象——因为即使同样都是火灾的幸存者,他和她之间的交集也并不多。
对于“雨宫优”这个认的印象,少年仅仅只是停留在“虽然文静但是爆发起来很可怕的同班同学”这样的肤浅印象上。
说起来似乎应该是很悲哀的,因为“雨宫优”的这个,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应该算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葛木的话至少还有一个柳洞会为他感觉到悲伤。
间桐慎二的话,在偶尔回忆起来的时候,少年也是会为此感觉到遗憾。
而惨死在街头小巷的间桐樱,少年每次想起也是一阵阵的悲伤——那样文静的一个女孩,如果能活着的话家里也许会更热闹吧?
但是雨宫优的话,除了白色少女伊莉雅外,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在意她的存在。
而事实上,就算是伊莉雅,每次在提到雨宫优的时候,也是愤怒的感觉多过于悲伤。
“那个混蛋!我才不要为她哭呢!随随便便把我救下来后就不管我,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想法!我才没有为了她的消失而感觉到悲伤!没有没有!”
这是每次少年试探着询问起柳洞寺一战的情况时,伊莉雅的反应。
但是尽管如此,少年还是和自己名义上的“师傅”——远坂凛,通过了伊莉雅口中片段的拼凑,还原出了那一场战斗的事实。
那场战争中,名为“雨宫优”的女孩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方法救下了伊莉雅这一点,两人始终都没有弄明白——不过,这并不是事情的重点。
只知道,在救下了伊莉雅后,通往根源的孔洞似乎为了寻找核心而开始吸收周围的东西,而且那些诅咒之泥也开始了失控暴走。
那个时候雨宫优还有伊莉雅是被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所救,但是取而代之的,就是吉尔伽美什被那个孔洞所吞噬。
之后,为了抑制住诅咒之泥的暴走,雨宫优以自身作为“核”控制了孔洞——使用了什么方式同样不得而知,将柳洞寺中暴走失控的诅咒之泥全部聚合了起来。
再然后,就是Saber解放了她所持有的宝具的真名,连同所谓的“圣杯”一起毁去了孔洞。
想当然的,作为“核”的雨宫优也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
“真是的,这么说起来的话,雨宫和那个金闪闪,根本就是在殉情嘛!”
这个就是远坂在整理出了全部事实后,所作出的评价。
“可能么?”
对此少年则是报以了疑问。
毕竟对于那名古老的英雄王,少年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
在他看来,平时相当文静而且理智的雨宫优,和那样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着傲慢的家伙,根本就是两条完全不相关的平行线。
“绝对是啦!你是没见过这两个家伙相处的样子,但是Saber见过。”
对此远坂是相当的得意,“优和Archer之间的相处模式很有趣。这个可是Saber告诉我的。”(天音:事实证明,就算是王,本身也存在着八卦的细胞。)
而少年只有默然。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还是要顺着任性的大小姐的意思会比较好。
、
然后,时间就这样流逝到了第三学期的毕业典礼。
“远坂,你原来在这里啊!”
放假前一天的毕业典礼之后,昏黄的教室中,少年找到了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面的少女。
“呐,卫宫毕业后要怎么样?还是继续追随着父亲的道路?”
“也对,我想早一点继承老爹的遗志。不这样的话我还能怎样?”
“噢?只是这样么?”
“总之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能独当一面,就是为此才成为远坂的弟子。还有一年,就拜托了。”
“啊啦!这态度相当强硬啊,再过一年就要独当一面是吧?我本来已做好觉悟要用十年左右的时间担任师父这个苦差事的。卫宫只要一年就满足了啊?”
“十年……唔,虽然高兴,不过……啊!没想到是那么长的时间。一年的话还好。十年的话远坂你不觉得累吗?”
“不过还是不成的。卫宫要继承父亲的遗志是吧?那么毕业后会一直待在这个小镇。”
“不过这么说的话远坂也一样。远坂的家族是冬木市的管理人。远坂也会一直待在小镇里不会离开的。”
“我吗?我毕业后就会前往伦敦。因为这次的事件得到魔术协会的推荐。可以免试入学。”
“什么?!伦敦?!魔术协会的总基地,那个计时塔?!”
“嗯。待在冬木市总有瓶颈的一天。前往计时塔学习五年左右吧?父亲大人曾经说过要想成长为一流的魔术师,前往最高学府学习是理所当然的。”
“伦敦吗……这还真是了不起啊!”
“嗯,不过主要还是沾了父亲的功绩的光。这次的事件,只不过是留到最后再评估罢了。”
绑着双马尾的红衣少女自顾自说着,并没有发现眼前的少年已经开始走神了。
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对着一脸悔过模样的少年,少女非常难得的按捺下怒火重复了自己的打算。
她,想要少年以自己弟子的身份,跟随她一起去伦敦学习。
“不错。要说添麻烦的话也没关系,也允许无条件带多与自己有关的一人前去。如果能不用接受考试的话,那么学费也可以免除……只有协会的学生才有优待,不过不属于协会的话,是个艰苦的任务。不过……”
然后一点也不出乎少女意料的,眼前的少年开始慌张了起来——或者可以说,少女一直以来都是以戏弄这样的少年为乐的。
“想说的就是这些。我会前往伦敦。”
最后,少女以带着恶作剧的脸注视着少年,等待着答案,“呐,士郎你打算怎样?”
“真是的。都把这种重要的事情说给我听了,如果不怕麻烦的话……”
然后,羞红了脸的少年笨拙着给予了回答,“那种事情你不早就明白了吗!”
“嗯。那么,从今以后多多指教咯卫宫。在你出师之前,做好接受严酷的锻炼的觉悟吧!”
“这边才是!有很多话想说不过我是认真的。在成为独当一面的人之前,就麻烦你照看了。”
“当然,让士郎成为真正的人类,能过着自己欢乐的人生正是我的野心。带到伦敦去的话一定能改善你那别扭的性格。”
就这样,已经远离了战争的少男和少女,就这样在暮色的教室中,交换了属于未来的誓言。
战争的阴影总会过去,所以……
只要把握好属于自己的未来,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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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未来之路·End
初之章·轮回之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