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一卷中把间桐家这个炮灰给灭掉了。
话说这个家族就是一个隐藏支线分支,接近了就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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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修,你成天面无表情的不会觉得脸酸么?】
【还好……】
【真是的,明明就是个清秀佳人,干什么要带上这么丑的黑框眼镜?真是越来越不理解你的品味了。】
【个人喜好。而且,不带比较麻烦。】
【嗳?不是吧修,你竟然喜欢这种书呆子的造型?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你的这种不良审美观给扭转过来!】
【喂!赵,放手啦!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要带你去做个形象设计然后去勾搭帅哥啊!明明你的基础条件那么好!】
【我对毛头小子没兴趣。还有,不要以为我欠你人情你就可以随便摆弄我。】
【……】
【怎么了?】
【你不提我都忘记你已经是一个在世100多年的老妖怪了。但是你这种万年不变的学生制服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啊!难道……】
【赵,你又怎么了?】
【那个……修。虽然以前就怀疑了,老实说……你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心理年龄过老以至于不得不靠装嫩来弥补自己心理年龄和外表上的决定性差距啊!】
【……】
【喂我是说着玩的啊!修你不至于恼羞成怒到要拿出‘回燕’来对付我吧!难道我说中事实了?啊!救命啊!杀人了!】
、
富丽堂皇的别墅,如果光看外表的话,恐怕谁都想不到这个地下室中会充满了腐败的味道。
“啧,不管来几次,都感觉很差啊。”
轻轻啐了一口,聂修拉了拉身上的斗篷,以绝对不属于人能达到的速度穿行于黑暗之中,“我果然还是讨厌恶心的虫子。”
当初是被艾因兹贝伦家召唤出来实在是太幸运了。
要是是被这一家召唤出来的话,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叛逃吧?
说起来的话,貌似从第一次圣杯战争起,远坂家召唤出来的Servant都是Archer吧?该说这是孽缘还是羁绊呢?
黑暗的深处,在更暗的地方,有不明正体的虫盖在地面上。
明明已经没有可以吸的养分,虫还是不厌腻的聚集在这个地下修练场。
不。
她似乎把概念弄错了。
虽然说是修炼场,但是这里本来就不是养人的地方,而是养虫的地方。
铺遍着地板的,看似黑暗的东西,其实是有黑色翅膀的虫群。
连盖在墙上的影子,也是粘有着滑黑光的粘虫。
轻巧的将身体藏身在没有虫子覆盖的天花板的隐隐中,聂修皱着眉头四处打量着。
密室的地板,“唏唏嗦嗦”的不停的蠢动着。
现在是虫子的活动期吧,蛰伏在地板缝隙间的虫子不停的蠕动。
作为一名存活了百多年的英灵,作为艾因兹贝伦家召唤出来的Servant,自然知道那圣杯战中,另外两家对手的底细。
所以她知道那些虫子到底是什么。
这栋别墅的主人,间桐脏砚所饲育的淫虫——是喜好人类血液、*、骨髓的魔物。
一旦被淫虫爬上,如果是男人的话,会被弄碎脊椎、吸光脑子,而成为废人。
如果是女人的话——虫子们只会侵入神经,把触手伸到人体各个部位,然后控制着女子不停的贪求着男性的体液。
那些淫虫把其黏液刺进、弄湿女性的肌肤,不是使肉体而是使精神的快乐中枢高昂,崩坏来满足其饥饿。
在加上淫虫的本能——虫子们都喜好女性的*——因为无法吃食女性的肉,所以欲求着胎盘里面的内脏。
一面将理性逼到尽头,甚至烧掉脑部的神经来付予高潮,一面侵入体内而将胎盘吃尽。
不喜好人肉的淫虫要到达*只有一个方法。
结果,被虫子们占聚的女人,其心和身体这二处都被完全的侵犯,破坏怠尽。
“淫虫”这个名称,完全就是因为这种特性而被这么称呼的。
所以,一点也不能怪身为女性英灵——真名为“聂隐娘”——的聂修,对这处地方充满厌恶的感觉。
虽然会来到这里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当初答应了赵优要还她的人情,但是聂修也知道——如果她真得不愿意,就算是赵优也绝对是勉强不了她的。
毕竟,她可是拥有着职介技能为“隐藏”,虽然对Servant的战斗力超弱,但是对Master能力却是7个Class中最强的Assassin。
而今天,她的目标,就是一直隐藏于低下修炼场的,某个早就应该作古却依旧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的“污秽”之物。
让自己变成不是人的东西,而拟态成人类。
只要有这种从圣杯碎片中诞生的淫虫存在,就可以把他人肉体做为温床。
只要做为本体的魂魄阳气没有被击溃,就能继续的生存下去。
但是和机械是一样的。
理论上虽然可以久永运做下去,但实践理论的零件,却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生锈。
零件会生锈。齿轮会偏差。
思考程式无法追赶上不断进化的时代。
只用自身的魂魄来活着,从以肉体生活的人们那里吸收——这就是间桐脏砚不死之身的真正原因。
因此无法成为其他的姿态。间桐脏砚赖以存活并非肉体,而是魂魄。因此,他无法做出自己魂魄以外的姿态,所以,伴随着灵魂的腐败,肉体的腐败也是正常的状态。
只要追寻着这种腐败的气味,聂修有那个自信,不管间桐脏砚以何种形式逃脱,自己都可以追踪消灭。
“啊啊……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还会有人过来造访老朽。”
如同虫子爬行地面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悉悉索索让人厌恶的碎响。
“是的。”
末端联系着绷带的双匕轻巧的落入了掌中,整个身形完全隐入了概念武装的斗篷之下的聂修轻笑了一声,“我该说好久不见了么?间桐家的第一任Master。”
“噢?你竟然知道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吃惊啊……”
“那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你现在所要关注的,只有一件事情罢了。”
聂修勾起了唇角,“做好死亡的准备了么?间桐脏砚。”
狩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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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梦到了恐怖的梦。
少女这样想着。
在街道上啪答啪答,不断行走着的“它”,是每走一步便要杀掉别人的“恐怖之物”。
这就是最近两天,某名少女一直不停反覆做着的恶梦。
但是,该怎么说呢?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很恐怖很害怕,但经过了几个夜晚的适应,少女也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它”那与普通人不同的进食的方式。
杀了许多人,持继了有几天了。
只要像这样半夜出来游荡,食物就会自动送上门来,然后就是不客气的开始了进食。
虽然一开始是将其挤碎再吃,但最近好像抓到了诀窍。
已经不再需要把食物挤碎了——因为只要从脚下靠近将其拉进阴影中的话,就完成了。
全部都能吃的干干净净。
已经麻木,也已经习惯。
所以一直“旁观”着的少女,安静的眺望着“它”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直是精力充沛啊。今晚似乎比以往更加活跃了。”
然后,比起恐怖的噩梦,碰到了更加恐怖的人。
赤色的仿佛燃烧着的火焰一样的眼,还有即使在月夜里也有着璀璨感觉的金发,精致出色的容貌炫目到了让人移不开眼的程度。
一身便服却拥有着无比存在感,甚至散发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的某个人。
于是,迄今为止都还未胆怯过的“它”,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选择逃离那个人。
【现在就死吧,污秽的伪物。要是熟悉了的话,就连求死都办不到了。】
然后少女记起了。
那个让“它”害怕到逃离的人,赫然就是曾经向自己提出过自杀忠告的,金色的Servant。
但是连移动都做不到,少女只能看着“它”慌张的向着小巷中逃窜。
“虽然不期待这劣等圣杯,但能达到近乎完成的地步也确实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不过,本王可不想让你毁了本王好不容易才觅回的宝物。”
但是,逃不掉。
“由本王来举行告别你该觉得荣幸。在将死之前,对自身发出适当的诅咒即可。”
伴随着轻蔑的仿佛将任何东西都踩在脚底的无谓宣告,“它”在一瞬间里,被许多刀刃七横八竖地刺穿了。
奇怪……
好痛。
少女的脑中充满了困惑。
明明被刺到的是“它”,但为什么从后面在看着的她会感到痛?
明明死掉的是“它”,但为什么她会倒下去?
明明是她在做着梦,但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变得破破烂烂的?
“啊……咧?”
倒在血泊中的,褪去了部分阴影的某物——或者该说,全身被宝具贯穿的少女,像被打烂的虫子一样匍匐在地面上,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不要……”
“哼!还有一息尚存啊。活得真是污秽呢,伪物。”
毫不怜悯的,在地面上的宝具消失之后,吉尔伽美什再次挥动了手臂,身后的空间扭曲着现出了大批的宝具。
“碍眼的存在,给本王消失。”
再度射出的大批量宝具。
少女的梦,伴随着意识就这么浴着血,消失在了肮脏的小巷子里,再未醒来。
“啧。败兴的家伙。”
身后宝具的空间并没有关闭,吉尔伽美什赤红色的眼转向了另外一边的阴影,“无知的杂种鼠辈还不给本王滚出来!”
“……”
披着一身的斗篷的聂修从阴影中悄然现身。
眼角瞄了一眼少女血泊中,一只不起眼的虫子的尸体,聂修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真是麻烦了。
原本追过来只是为了找机会狙杀掉间桐家的全部存在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被不好惹的人给盯上了呢……
“真是的,败坏本王难得好心情的罪可是很重的。”
火榴石一样的眼危险的眯起,吉尔伽美什扯出了一抹歪斜的冷笑,“做好赎罪的准备了么?杂种老鼠!”
“……”
面无表情的抬起了握住了匕首的手,聂修只能在内心感叹自己的倒霉。
赵,你的人情,还真是不好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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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幕·间桐の覆灭·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