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刚刚放下心事,江山就来请他过去,威北侯一听,二儿子请他到《水竹舫》去,还着实激动了一下。看来这个能干的儿子,也还有需要他这个无职无权老子的时候啊!
一时间,威北侯好像又拥有了权利一样,浑身都轻飘飘起来。
谁知到了《水竹舫》一看,江翌豪一副刚睡醒的样坐在竹床上,而江翌潇用冷诮嘲讽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在说:“瞧瞧你养的这个好儿子,除了会吃喝嫖赌,给你脸上和威北侯府抹黑,还会干吗呀?”
威北侯老脸瞬间就变成了紫茄子,气的差不点倒仰。
这回他可没护短,因为叶凡蕾好歹也是晋国公府的小姐,再怎么的,大姑娘被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睡了,晋国公真要是和他较真,他还真没有办法。
威北侯想都没想,就给了江翌豪一个大耳光子,把江翌豪打的暴跳,“爹,你干嘛打我?又不该我的事情,是这女的不要脸,主动gou引我的。”
邹氏一听威北侯到了,马上上来抱住威北侯的腿,嚎叫起来:“侯爷,您可得为小女做主啊!小女才只有十三岁,这以后她可是没法活了。”
江翌潇见老爹上来就打江翌豪,忍不住再次嘲讽道:“父亲这次还真是冤枉了您的好儿子。”
说完,对着邹氏冷笑道:“叶夫人,你和你女儿,买通侯府丫鬟芳儿,将叶小姐带到《水竹舫》来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事情败露以后,不但你女儿,连你都没法做人么?”
江老太太总算是从孙子的话中,听出些弯弯道来了;于是看着江翌潇问道:“曜翬,到底咋回事?”
江翌潇看了一眼芳儿,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孙氏,然后嘲讽道:“您问这小丫头吧。”
江老太太对着下人,尤其是犯了错的下人,向来都很严厉;所以,芳儿一见老太君阴狠地看着她,再看看同样看着她,眼神比最毒的毒蛇,还要阴森地孙氏,吓得磕头如捣蒜,“老太太,奴婢该死!奴婢贪财,因这位夫人。。。”
说着,手指向邹氏和叶凡蕾,“因这位夫人和小姐,给了奴婢一个金镶宝手镯,老是向奴婢打听相爷的事情,还问相爷一般中午乏了,会到哪休息,奴婢就把这位小姐带到。。。带到《水竹舫》来了。”
邹氏一听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跳脚喊冤,“侯爷,小妇人冤枉啊!这丫头撒谎。我干嘛要打听相爷的事情。小妇人和小女,从未见过这个丫鬟,她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来诬告小妇人的。”
真是可恶的刁妇!难怪一次次地要中伤馨儿。今天要是不给你个厉害看看,叫你知道本相爷的手段,本相爷就白在官场混这么多年了。
江翌潇凤眼,闪出的锋芒,越发凌厉,周身都笼罩着冰冻死人的寒气。只是他说话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可句句都如锋利的钢刀,将邹氏刮得体无完肤。
“叶夫人不要急。相信你女儿和这丫鬟走在一起,不仅侯府的奴才看见了,有不少客人也会看见的。总不能每个人都撒谎吧?还有那只金镶宝手镯,只要拿去让晋国公太夫人、夫人辨认一下,就知道是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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