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阿七!”在太医院干活的夜颜,听到龙佑阳私自出宫被押往午门仗打,马上丢掉手中的活,提着裙裾,不顾一切地往午门跑去,可惜太医院离午门太远了不管夜颜怎么跑,还是离午门有一大段的距离。此时的夜颜多希望自己能够腾云驾雾,或者胯下有一匹绝世好马,能飞快地跑到龙佑阳面前“阿七,等我。”
终于赶到午门的夜颜咬着嘴唇,手握的啪啪作响,眼睛通红地看着这一切发生。龙佑阳双手被吊起,外衣被脱去,只留着一件紧身的内衣,两名侍卫手拿着木棍不停地往龙佑阳身上打去,白色的内衣早已血迹斑斑,打裂开了数十条破口子,露出了里面被打烂的血肉。由始至终龙佑阳从未开口喊过一句,每次仗打都咬着牙,双手握拳,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在颤抖,汗水浸湿了他零乱的长发,不停地往下滴,混合着身上的血迹,一直滑落到地面。
夜颜到龙佑阳的模样,心像被人揪住了一样,撕心裂肺地喊着“阿七!阿七!”不停地用弱小的身躯冲破面前的侍卫,想冲到龙佑阳面前,可惜每次都被侍卫无情地拦回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佑阳受苦,却什么也做不了,不一会儿龙佑阳就成了血人了。
“阿通,你觉得此子的心性如何?”牧战站在远处的城楼上,望着一声不吭被仗打地龙佑阳,满眼是赞许之色。
一旁的戚通也流露出佩服之色“虽说三十仗打不算什么,可是由有武功底子的侍卫来执行,其的力度绝对不小,一个少年能有如此的忍力,实在是少有。”看到牧战如此少有的关注一个人,让戚通有些不解“王爷如此关注七殿下,是否起了扶持之心,若是王爷想辅佐,,末将认为七殿下品性虽好,但毕竟出身卑微,难登大宝啊。”
“阿通你什么时候变得跟那些文绉绉的文臣一样耍起权术了,你觉得本王会是这样的人的吗?”
“那王爷的意思是起了爱才之心?”戚通不解地望着牧战。牧战握着手中的瓷杯,轻叹道:“储君之位皇上早已有了定夺,不是我们这些臣子耍些阴谋手段能够改变的,况且我牧战从来不在意这些事,谁做未来的天子与我何干,我在意的是天下的百姓。快到初春了,汉辽之战不可避免,本王渐渐老了,这大汉的长城需要一个新的人来接手,你懂我的意思吗?”
“王爷是想收七殿下为弟子吗,培养他吗?”
“本王是有这个打算,可是不是现在。七殿下的性子始终软弱了些啊,现在还只是将才的料子”牧战自言自语,转过头对戚通说:“阿通,本王把七殿下交给你,你务必把他看好,不到生命危险之际不要出手知道了吗?”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