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妃娘娘”看着眼前嚣张的女子,副将不由得冷汗连连,如今这脑子才算是真正转过弯来,这当今圣上的独宠,可不就是阮君的姐姐吗?。
见他反应过来,‘阮沫’不由得冷哼一声,下巴高高扬起,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个副将。
一时之间,妩君苑一阵沉默,副将也在心里思量着对策:如今自己方才在莫大人脚下站稳脚跟,莫大人近几日也待他如心腹,这头一次莫大人亲令的差事,怎么着也不该办砸了不是?只是今日他若是强行搜查,恼了沫妃,万一她在皇上枕边儿说了莫大人的不是,那岂不是他的罪过。
难不成这点小事,还要回去请教莫大人?想到这,副将微微抬头,看了看台阶上的女子,见她还是无动于衷,不由得咬了咬牙,正欲开口,却听耳畔传来一道怯怯的女声,似乎还带着一丝哭音:
”公子,公子,不好了,玉儿。。。玉儿把公子的荷包弄丢了“
荷包?阮君的!副将心头一惊,前几日在莫府赴宴,莫大人因为大公子的事情伤心不已,多喝了几杯,便说到了这阮君的荷包,只是即便是醉酒,莫大人也没有透露过多,只道这荷包对彻底扳倒阮府极为重要,若是他能拿到这荷包,又顺了这沫妃的意岂不是两全其美?
玉儿?阮君却是心头一跳,坏了,万一玉儿发现莫纤纤的身份怎么办,即便带了人皮面具,又改变了声音,气质却是学不来的,来不及多想,阮君快步迎了上去,眉头微蹙,冷声道:
”可是记得今日都去了哪里?“
玉儿被阮君遮住视线,水汪汪的大眼不由得闪了闪道”回公子的话,玉儿今日黄昏时分去了趟南城的集市,买了些小玩意,荷包,荷包肯定就是在那里丢的“语罢,玉儿又开始抽噎起来。
心下微叹,阮君道”罢了,此事我自会禀告母亲,你先下去吧“不是不知道荷包的重要性,只是现在的情况若是让玉儿发现不妥,那恐怕要连累阮府。
依旧垂着头,玉儿咬了咬下唇道”是,公子,那玉儿下去了“
离开的时候,玉儿的脚步依旧虚浮,似是伤心透顶,连肩膀都是颤抖的,凝着那抹愈来愈小的身影,莫纤纤眼底闪过一抹沉思,下一刻,莫纤纤不由得皱了皱眉,背后似乎有着点点湿意,眼前的也显出了一颗一颗的小星星,好吧,她手上的伤口好像发炎了,而且,汗严重得样子。
身体也微微开始发热,莫纤纤咬了咬牙,不能再拖了
阮君还未来得及转身,便听到莫纤纤嚣张霸气的声音响起:
”怎么?还当这京都没有王法了不是?方才听你们说南城进了刺客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没有禀告皇上,你们知不知道,这南城随随便便一家被刺客所伤,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陪的,再说了,这没有官府的公文你们也敢贸然闯入一品大臣的家里?知道的念你们捉贼心切,”说到这里莫纤纤语气一转,锐利的黑眸扫向院子里的一干人,放慢了语速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对这龙椅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呢”
这话副将听着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如今他只想赶快离开,一是怕再拖下去万一这娘娘任性的给皇上吹枕边风,二是他怕去晚了阮君的荷包找不到了怎么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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