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对上阮君清亮的眸子,秋儿竟是有些紧张,定了定神,秋儿道“公子方便出来一下吗,秋儿有要事要告诉公子”
眸中划过一丝疑惑,转而起身,台步向着秋儿的方向走去,望着阮君的背影,祐铭不知为何,心底划过一抹不安……
“何事?”右侧的偏殿内,阮君开口道。
不知为何,眼前的男子个子不高,却是总能给人一种傲骨之感,秋儿垂眸,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信封,交到阮君手里道“方才源晴姑姑说这是一个叫玉儿的姑娘送来给公子的家信,说是要要紧的事,让秋儿赶快拿来给公子”
眉心微拧,阮君淡淡道“你先下去吧”秋儿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坐在床头,阮君望着那熟悉的信封,心头竟是泛起了些许酸楚,阮沫刚刚嫁入摄政王府之时,自己正是每逢初一十五便叫玉儿给她起草家书,用的正是这样的信封,只是今日的家书,似是比往日的厚了些许,并未像太多,素白的指尖在粗糙的信封上摸索,心中竟是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便是被人牵挂着的感觉吧……
开开信封,一叠薄本赫然入目——凤求凰,怎么会给他寄来乐谱?乐谱之下是一张薄薄的信纸。
入目是一行行娟秀的字体,正是玉儿的字,玉儿虽是个丫鬟,却也出自是西陵某个落魄的书香门第,识得不少字,而阮家世代武将,文笔字体自是不如书香之家的女子更有天赋,所以,阮家的书信一般而言都是有玉儿代笔
望着男熟悉的字体,阮君心中泛起阵阵连理。
“南夏起兵犯我鹰离,陛下却迟迟不肯派我出征,君儿,边疆战事紧急,耽误不得,你尽快言于国师,既是阮家子弟,便不可弃亿万将士性命于不顾啊!”
阮君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父亲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切,难道是一项沉稳的他,如今也乱了阵脚?而更让她疑惑的,凝视着放在一旁的凤求凰乐谱,这信和乐谱并没有什么联系。。。
葛的,目光捕捉到一张掉落在地的纸条”若是无趣,可普乐一曲以解烦“后面还加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阮君眸中闪过一丝宽慰,还是玉儿懂他!
目光再次扫过那寥寥几行的家信,心头莫名泛起一阵苦涩,闭上双眸,耳畔响起一声声沉痛的呼唤。
“求国师开恩,求国师开恩,求国师开恩。。。。。。。”
不行北冥的疆土绝对不能拱手让给南夏!一想到北冥的疆土要拱手让人,阮君的心头便窜起一股烈火,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飞快的推开门,向着左侧的偏殿跑去,她要见傅倾源,现在就要见他。
吱呀,门再次被推开,一道黑影如闪电一般快速的进入了屋内,手中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大步走到内室,拿起床榻上的凤求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随即,在同样的地方,将手中的册子放下,台步欲行,脚下的风带起一张薄纸,伸手拿起,扫到上面的字迹后眸光微动,接着转身,飞快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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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的偏殿内,燃着与太书房全然不同的香气,正是竹墨的香气,推开门,正堂的主位上,云姑正在闭目养神,而一旁正站着面色难看的习左瑞。
---题外话---
一路颠簸啊,累死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