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和走上一步,ting剑护着我,倘若敌人对我动手,她好及时出剑相救。我装这很费力地拔出长刀,骂道:“你奶奶的,临急上阵,这柄祖传的宝刀偏偏生了锈。哼,我这宝刀只消不生锈哪,你毛贼便有十个脑袋也都砍了下来。”
那使枪汉子呵呵大笑,喝道:“去你妈的!”横枪向我腰里砸来。我身子向前直扑,好象是要摔下去。身后的仪琳急得大叫:“将军,小心!”我借这摔跌之时,啾准他的破绽,腰刀递出,刀柄正好点中那使枪汉子腰眼。那汉子哼也不哼,便已软倒在地。身边的仪和露出吃惊的神色。
我见他倒下,自己也装着拍的一声,摔倒在地,然后挣扎着爬将起来,徉装着咦的一声,叫道:“啊哈,你也摔了一交,大家扯个直,老子不算输,咱们再来打过。”
仪和一把抓起那汉子,向后摔出,心想有了一名俘虏在手,事情便易办了些。另外三名黑衣人冲将过来,意图救人。我大叫道:“啊哈,乖乖不得了,你们这些小小毛贼真要拒捕。”提起腰刀,指东打西,将独孤九剑使了出来,虽然使的全然不得章法。但“独孤九剑”本来便无招数,固可使得潇洒优雅,但使得笨拙丑怪,一样的威力奇大,其要点乃在剑意而不在招式。
我担心时间长了恒山派的人有所闪失,出手便毫不留情,长刀所到之处,敌人便倒下一片,不是被点中穴道,就是被击中要害,再无还手之力。众人眼见敌人倒下一片,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均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此刻的我脚步踉跄,跌跌撞撞,一把连鞘腰刀简直在乱飞乱舞,毫无章法,似乎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
那边,吴天德忽地大喝一声,只听得几声惨叫,围攻他的三名黑衣人均躺在地上ShenYin,看来我这个大哥还有些本事。他击倒三人后,对我大声道:“将军,小的不辱使命。”我哈哈大笑道:“很好,继续抓捕那些不要命的小蟊贼,战斗结束后老子定然记你一功。”
吴天德嘿嘿一笑,装模做样地兴奋道:“是,将军。”然后冲向围攻定静师太的几个黑衣人,这下,定静师太的压力顿减,片刻间黑衣人就只有招架之力。
忽然,一个黑衣人长啸一声,接着山下的黑衣人冲了上来,想必刚才那人长啸一声是在向山下的人发支援信号。只见山下一下子冲了十七八个人上来,恒山派弟子在仪和的带领下赶紧阻击,以免他们对定静和吴天德等人围攻。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加入了打斗。
恒山派的弟子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但是这些弟子的武功却差了黑衣人一大截,好在人数多,三四个恒山派弟子对付一个黑衣人,勉强可以支持一会,但时间长了,就难免遭到被屠杀的命运。
我担心仪琳有所闪失,出手便不再顾及是否伤人性命,以刀代剑,尽出九剑,尽量向仪琳靠拢。忽地,听见仪琳一声惊呼,本来她和两个恒山派的弟子一起与一名黑衣人对战,但此刻,那两名恒山派弟子一人被那黑衣人一刀点中手腕,失掉长剑,只好徒手加入战圈;一人被划中右手臂,此刻鲜血直流,战斗力大大下降。这下,仪琳便成了主力。
那黑衣人冷森森地道:“休怪我不留情,只怪你们掌门不识趣,你们认命吧。”说完,长刀猛然攻向手臂受伤的恒山派弟子,那名女弟子见势不对,急忙后退。仪琳惊呼一声,快速刺出一剑,想要阻止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刀势一转,挡住仪琳的长剑,左手一掌击中那名女弟子,那女弟子闷哼一声,口中猛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直飞出两米多,碰地掉在地上,再无动静,想必这掌击碎了她的五脏六腑,再无生机。
我大急,一刀刺穿一名黑衣人的xiong膛,然后,向后一跳,刀柄又撞中一人肩后。那人立即摔倒,不住在地下打滚。我借势冲到仪琳那边,身子也直撞出去,左手刀鞘戳中那名正好仪琳打斗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心被撞,单刀脱手飞出。那名徒手的弟子趁机发掌,仪琳也趁机出剑,砰的一声,那名徒手弟子击中黑衣人人xiong口,仪琳的长剑也同时刺进黑衣人的xiong膛,黑衣人口喷鲜血,眼见不活了。
我叫道:“小心,小心!”退了几步,背心又撞向一名使判官笔之人。那人ting笔向我背脊点去。我一个踉跄,向前冲出,刀鞘到处,又有两名黑衣人被戳倒地。那使判官笔之人向我疾扑而至。我故意大叫:“我的妈啊!”拔步奔逃,那人发足追来。我突然停步弯腰,刀柄从腋下露出半截,那人万料不到我奔跑正速之际忽然会站定不动,他武功虽高,变招却已不及,急冲之下,将自己xiong腹交界处撞上了我向后伸.出的刀柄。那人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神情,对适才之事似是绝不相信,可是身子却慢慢软倒下去。
我顾不得理会他的表情,径自向其他围攻恒山派弟子的黑衣人冲去。不消片刻,几个和恒山派弟子打斗的黑衣人均被我击倒。此刻,坡顶上的打斗已停,恒山派众弟子一小半已然上坡,正和黑衣人对峙而立,其余弟子正自迅速上来。
我见危机一过,便故意大声叫道:“小小毛贼,见到本将军在此,还不快快跪下投降,真是奇哉怪也!”手舞刀鞘,大叫一声,向黑衣人人丛中冲了进去。一众黑衣人登时刀枪交加。恒山派众弟子待要上前相助,却见我已从人丛中奔了出来。这一入一出,瞬间又已戳倒了五人。双方见我如此,无不惊得呆了。吴天德更是大声喝彩:“将军神威,将军神威!”
黑衣人领头的之人眼见片刻间己方一人身亡,多人受伤,更有十多人被我这疯疯癫癫的军官戳倒。适才见我冲入阵来,他接连出招要想拿我,但反而险些被我刀鞘戳中,刀鞘鞘尖所指处虽非穴道所在,但来势凌厉,方位古怪,生平从所未见。暗向:“此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而且那身着士兵衣服的大汉又很难对付,刚才己方三名弟子居然全部伤在该人手上,况且己方被戳倒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恒山派擒住,今日无论如何讨不了好去。”当即向旁边一个一直未动手的黑衣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那黑衣人嘀咕了一声,指了指我。那领头对我喝道:“你这狗官,我们本不想伤你性命,既然你成心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们了。”
他话刚落,那一直未动手的黑衣人忽地拔出一把长刀,我一看,居然和现代的日本刀几乎一样,心里奇怪,这嵩山派的人怎么会使小日本(应该说倭寇)的兵器。还未等我回过神来,那人凌厉的刀气已然向我袭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攻击,我不敢大意,当即后退了一步。旁边的定静师太恼怒道:“卑鄙!”仪琳、仪和等恒山派弟子更是面容失色,娇呼:“将军小心!”
我脑海里迅速一转,当即想明白了。这人定然和福建的倭寇有莫大的干系,为了避免暴露行藏,所以一直在旁边掠阵,但看见我如此神勇,破坏了这次的计划,便将怒火发到我身上,便出手歼灭我。“看来嵩山派定然有着什么阴谋。”我暗想。
那黑衣人果然如我所想,他的刀法什么怪异,浑身透露出杀气,要不是我来自现代,对日本武术以及日本武术史有所认识,定然会被他奇特诡异的刀法逼得手忙脚乱。我暗想:“你的刀法是厉害,可惜你运气不好,遇上了我。”我连续退了三步,在别人看来我似乎只有招架之力,但却不知道我的意图是让在场的恒山派众人多多了解他的刀法和战术,以免在以后遇上使东赢刀法的人乱了阵脚。十招已过,我琢磨恒山派的定静师太业已看出些名堂,暗忖:“对于这人,可不能留情,一来自己对小日本从来没有过好感,对于他们的先祖,特别是倭寇更是痛恨;二来,此战一定要好好挫败这些人的锐气,让他知道我们中国人的厉害,什么叫米粒之辉岂能与日月争辉。”
我吸了口气,不在象先前那样故意装作,整个人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似的,看得一众恒山派的弟子眼睛一亮,定静师太更是微微的点头。我大喝一声,毫不留情,以刀代剑,使出独孤九剑——“破刀式”,顿时,刀光暴射,强大的刀气如同巨大的海啸般汹涌地向那黑衣人涌去。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此刻,那黑衣人仿佛如同巨浪浪尖上的一叶小舟,根本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
无数的刀劲如同无数锋利的刀刃划过,毫不留情地斩向黑衣人。黑衣人咿咿哇哇地叫了一声,身影暴退,同时运足十成内力试图阻止我的刀气。只听得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黑衣人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落在一丈之外,全身衣服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整个人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再无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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