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猪首领砰地一声就跳上了平台,而面对它的是忽然变得有点战战兢兢的柳坊。
因为现在柳坊的木棍已然是换到了左手,右手却持着一把采矿用的铁镐。就在刚刚,发现左手可使武器后的他有了这个念头。如果武器没有限制,那么双手同时持武器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没有使过双刀,不过以前一直用的双匕,所以柳坊很想在这试试。反正柳坊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不试白不试。
上了台的boss明显愤怒异常,竟然再次打算使用冲撞。柳坊默然,同一个招式对圣斗士是不起作用的!柳坊下腰却并没有急着聚气,回想矿猪的冲撞时机后,发现他这个距离很安全。
果然,矿猪首领冲起来后才聚气的柳坊,刚好打出了错身跳斩。而落地后的他并没有停下,立刻左手又接上一记普攻-9。加上刚刚的对头造成的重击效果-26,合起来也没到四十。
而当boss没撞到人后掉下高台的伤害,比他打得还高。柳坊看着矿猪首领身上再次飘起的-43,心想:如果这个boss不停地撞的话,我都可以不攻击了。
当然这种事情只能想想了。再次起跳的矿猪明显是找准了降落地点的,往台上一跃竟然直接跳到了柳坊的身边,朝着他屁股就要拱去。柳坊反应不可谓不快,立刻朝猪鼻子摆来的反方向一个翻滚躲过。
“怪不得今天屁股凉嗖嗖的……”要是平时,柳坊不把嘴炮轰爽了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可他现在需要冷静地处理手里还未熟悉的双“刀”,也就饶了这只猪。
躲开后的柳坊再次贴身进行走砍。他已经发现双手武器的几个基本的优缺点了:首先——不习惯是肯定的,不说加上了一把武器,就算是想象成双匕,长出来的长度也让他有种无法保持平衡的感觉;而且通过那个重击和刚刚一连串的普通攻击,发现这其中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伤害变低了!
柳坊现在的力量已经19点了,就算不加武器自己的最高伤害都应该过50了,可从开始,自己重击的伤害都过不了三十,更别说这些普攻了。
至于优点柳坊还真没发现多少,除了看时机可以多贪一到两刀以外,还真没剩什么了。柳坊觉得这十分的不合理,心想应该是与某种系统有关,看来要等下线再去查查了。
正想着,柳坊忽然觉得boss不动了,当然,这只是对他而言。柳坊有着最优秀的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当他全神贯注着某样东西时,自然可以反应出更多的情报,所以矿猪领主的这个僵直会被他直接看成静止。
本来一直处于最“安全”输出位置的柳坊被boss的这个僵直晃住了。不在他摔屁股的距离,脑袋也没有再次摆回来。如果柳坊没有分散注意力的话应该能猜到boss这个僵直是要出新招的意思,可惜……
当他看到boss长达4米,高近3米的矿猪侧身倒下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如山般的身子在眼前哄然倒下,避无可避的柳坊自然被压个正着,噗-64。本想这已经够倒霉的了,谁知还没完全起身boss甩起一个猪头,就把柳坊打飞了,直接掉了下去,啪~-34、-27。一下是boss甩的的,另一下是落下的柳坊撞在另一头猪小弟身上蹦起的伤害。
柳坊发现自己180的血量所剩无几,而下面一群小怪明显不是自己能搞定的,就在柳坊已经打算放弃治疗的时候,发现头顶的油灯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尼玛,谁关的灯!”抬头一看,只见有一物体正从高台向自己飞来“草——,用不用这么绝情啊,我都死定了好不啦!”这才是绝望……
轰——————
叮~“已死亡1次,任务剩余复活数2。”
重新站在那个可以看见空地的洞口前,柳坊一愣:“自动复活?我还以为是限制牧师的复活技能的呢……”刚说完他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十级没到、职业都没定哪来的牧师!
算了,现在还是复仇要紧,柳坊赶紧又跑上通往高台的石条。
矿猪boss还在高台上跑来跑去,显然还没从激怒状态中出来,柳坊巴不得如此,拖着两把武器就冲了上去。
瞬间近身,站在boss臀部后面就是一顿输出,伤害不高,但看着攻速好像能快些。——好吧,双刀另一个好处被柳坊发觉出来了,就是这样疯狗似的复仇快感。
矿猪领主也发现了他,本能得用臀部甩击柳坊。而柳坊只是轻轻一跃就躲开了,还又贪了几刀。
柳坊觉得这里才是最好的位置,奈何boss已经转过了头,柳坊也无所谓,肯定还有其他办法,不急。依然贴身走砍,只是不敢再走到boss摇头的极限距离了。因为那里已经是身侧,在那里,无论怎么样都来不及躲避那个侧身翻滚的。
柳坊现在的位置虽然可以避免boss的侧翻,可是自己的输出也变少了许多,而且还得注意猪头的动向。
一般按照这么稳得打,应该就可以了。谁知柳坊还不死心,他还希望再尝试一下——想着又进入了那个柳坊判定是boss头摆动的极限位置上。
矿猪领主身体果然又是一震,柳坊瞬间反应,立刻回跑,可第二步还没踏出,boss已经侧倒下来。无奈,柳坊当即翻滚出去。“够不够?”
轰——boss连滚了几下,再次掉下了平台,-38。柳坊兴奋地抬起头,果然还是这个方法快啊……
——都说同一招对圣斗士是没有用的啦!
自娱自乐后,柳坊发现再次跳了来的boss样子有点不一样了,满眼通红跟见了仇人似的。“噢~终于到狂暴状态了,那就说明你离死期不远了呗……”
矿猪领主完全不理他,只是感觉“情绪”好像越来越疯狂了,柳坊知道这只是要攻击了,于是微微一笑。
“虚张声势……你以为我会怕?”说着往后退了两步开始蹲下马步,不曾想他竟然觉得有点虚站起身又往后两三步才站定。
“你以为我是怕你?只是你现在的情况很像以前的一种流感而已——”柳坊给自己稍稍辩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