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似乎挺能说的过去。至少能够解释为什么是白文烟打电话给徐小曼,而不是徐小曼打电话给白文烟的问题。
反正,李析心里是平衡了。
“好吧,我去问问她。”
徐小曼一笑,语气里竟然带着几分调皮的意味,“李先生,我等您的好消息哦。”
不知怎么,李析总感觉对方的话里,有那么一丝丝撒娇的意思。不过,他对这种说话方式并不反感。当然,这也是因为徐小曼本身,也是一个美女的缘故。
如果换成一个男人,使用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那他还是去死吧。在和男人交往的时候,美女或多或少,都能够占到一点便宜的。
李析挂断电话,去问白文烟。
白文烟一见李析回来,便忍不住问:“李析,那个徐小曼怎么说?”
可见她虽然一直都在逗弄自己女儿,其实对于李析联系徐小曼,徐小曼本身的反应,还是挺关心的。
“她说啊……”李析将徐小曼的建议说了一遍,他还有点担心白文烟不乐意,因此说完之后,又补充道:“你愿意跟她合作就跟她合作,不愿意跟她合作就算了。反正那些纽扣,你若不用,我就不向外出售。”
白文烟听了李析最后一句话,不禁有些感动,说实话,嘴头上说的好听的男人,她见的多了,但像李析这样,能够说到做到,而且还帮了自己这么多的男人,她还真是第一次经历。
一时之间,内心不由涌起了一丝感触。
不过,对于和徐小曼合作,白文烟倒是挺感兴趣的,惊喜道:“李析,你是说,徐小曼愿意和我合作,一起制作纽扣礼服?”
李析看到白文烟的表情,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还是有那么一丝不以为然,笑道:“和她合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要忘了,她之所以想要和你合作,还不是为了那些纽扣,不通过你,我会把纽扣给她用?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殊不知,白文烟听了这话,脸上不禁有了那么一丝赧然,徐小曼不是你什么人,所以你的纽扣,不肯给她用。但你把纽扣给我用,难道是想暗示我,我是你什么人?
可是,你为什么就不直接把话挑明了呢?
毕竟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白文烟倒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呵呵笑道:“那是徐小曼啊,她在服装设计这个行业里面,很有名气的好不好?很多人都以和她合作为荣呢。”
“那随便你了。”李析听白文烟这么说,便不再劝说,“她刚才告诉我,你若是同意的话,就自己给她联系一下。我这儿有她的联系方式,具体什么时候联系,怎么联系,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析说着,将手里的手机,直接扔给了白文烟。
白文烟接过手机,将徐小曼的手机号码记在自己的手机里面,同时也没忘了将李析的联系方式,储存在自己手机里面,又用自己的手机,给李析拨打了一下。
感情两人认识这么久,由于李析实在太忙,再加上天生比较宅的缘故,竟然还没和白文烟交换过联系方式呢。
白文烟将手机还给李析,便自顾自的到一边去给徐小曼打电话。
过了一会,白文烟走回来,脸上带着很明显的笑容,显然是已经和徐小曼谈妥当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送走白文烟,李析正打算去看看那只小鸡仔,却不妨又接到周思蕤的电话。
出乎李析意料的是,周思蕤打电话过来,竟然也是为了宴会的事情,“李析,后天有个很大的宴会,你知不知道啊?”
“你说的是哪一个啊?”李析刚听到周思蕤的话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
其实以周思蕤的家世,也未必就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不过,现在的周家,尤其是周思蕤家里,由于周庆元的一场怪病,差不多已经算是没落了。
时人说到周家,指的主要是周思蕤叔叔家,即使参加宴会,多半也是她的叔叔受到邀请,至于周思蕤本人,受到邀请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再加上现在的周思蕤,乃是在临市,自己一个人创业,认识她的人,又或者知道她身份的人,真的不多。
“就是富豪严召华家里举行的宴会啊。”周思蕤说着说着,又突然意识到李析未必知道这个名字,忙补充,“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啊?”
李析一听笑了,“这个人我倒不认识,不过,宴会我是知道的。”
严召华这个人,他还真不认识,主要是因为没有见过。
“这样啊。”周思蕤犹豫了一下,才问李析,“李析,你有没有办法弄到请柬啊?”
“怎么?”李析反问周思蕤,请柬他倒是有了,然而一张请柬,只能去两个人啊。尤其是他手里的那张请柬,乃是为了白文烟才索取的,当然也是他和白文烟一起去。
周思蕤道:“我和秀妍,也想到宴会上看看呢。”似乎担心李析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补充道:“这种宴会上面,那么多的贵妇人,如果我和秀妍能够参加,正好可以借机宣传一下我们的美容院啊。”
“这样啊。”李析算是明白了周思蕤的意思,事实上,这种美容院,原本就是为了挣那种有钱的贵妇人的钱才开的。
一般而言,一个上档次的美容院,和一个没什么档次的美容院,其收入差距是异常巨大的,简直不可以道里计。
举个例子来说,一个上档次的美容院,接待的都是那些极度有钱的贵妇人。而没什么档次的美容院,接待的通常都是中产阶层的都市女白领,或者坐收房租的包租婆。
这两种人,一次美容的花销,或者在会员制的情况下,一年花在美容上面的钱,其差距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前者一年的开支,可能要有上百万,甚至几百万,而后者在这方面的开支,一年下来,多说也不过几万块钱,甚至一万块或者几千块钱的也不是没有。
因此两者比较起来,做真正贵妇人的生意,只需要发展一个客户,就胜过后者发展上百个客户的收入。
当然,做那些贵妇人的生意,对方在服务上面的挑剔,和后者相比,也照样是一个能够胜过一百个。
但不管怎么说,做前者的生意,都要比后者有前途的多。牵着的生意做得好了,可以开名车,住豪宅,而后者即使做得好了,也不见得就能发达到哪里去,很有可能最终也只是普通的小康生活而已。
周思蕤和朱秀妍两人合作开美容院,以两人的眼界,自然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客户群体定位在了高端。
然而这些高端客户,真的不是那么好发展得。尤其是这些贵妇人,通常都有自己固定的美容场所,在周思蕤和朱秀妍两人不能够提供明显比对方的现时的美容场所的美容效果要好的多的效果的情况下,是没有人愿意轻易更换美容师的。
因此周思蕤和朱秀妍两人,想要发展客户,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么说吧,由于定位高端,即使开张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人所面临的都极有可能是没有任何顾客上门的情况。
坐吃山空,极有可能是这个美容院,根本开不下去。
当然,两人肯定不可能坐以待毙,积极地想尽办法,发展客户,就成了两人必然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在这样的前提下,听说了有这么一个重要的宴会,两人又焉有不去凑热闹的可能性,尽管即使去了,也未必就真的能够笼络到客户,但不去则是肯定笼络不到任何客户的。
两人固然想去,请柬却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到手的。便不免想找李析帮忙。
事实上,找李析帮忙,周思蕤和朱秀妍相比,朱秀妍倒是显得颇为不以为然。
当然,她倒不是看不起李析,自从那次李析一枚仙丹,卖出去几亿之后,朱秀妍对于李析,就有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
但社会地位,和你身上的钱多少钱少,真的没有太大关系。
之前就说过,社会地位,不管是东方也好,西方也好,地位最高的,肯定是权势阶层,西方是传承下来的贵族,东方则是……那也不用多说。其次是做实业的。
之所以是做实业的,而不是炒楼炒股、搞房地产的,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实业这种东西,如果做得成功了,就可以流传下去,传给自己的儿子,让儿子再传给孙子,让子子孙孙都富裕。
至于李析依靠拍卖仙丹挣的钱,不要说只有几亿,就算是有几十亿,在上流社会那些精英们的眼里,也照样只是一个暴发户,坐吃山空,早晚是要吃完的。
社会地位,也基本上不会因此带来任何的改变。
甚至,这种暴发户,也不会因为他的钱多就受到这个社会的尊重。
为什么天降横财,就容易给人带来灾祸?就比如中了五百万之后,就不敢显露出来,否则很容易遭来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抢夺。
而某些富豪,尽管大家都知道他有钱,去抢他的钱的人,却要比打那些天降横财的暴发户的主意的人要少得多?
关键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人家的钱是靠辛辛苦苦,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的。相对而言,这些依靠自己的努力富裕起来的人,原本就要比暴发户更加受到整个社会的尊重。
朱秀妍对于李析,也是这样的心思,尽管内心当中,她对李析真的恨不得跪TIAN,但李析的社会地位,在她眼里,却也就是那样。
周思蕤就不一样了,周思蕤对李析的了解要比朱秀妍深刻的多,不仅仅亲眼见过李析和周友正几个老头之间的交情,更是知道李析能够自如出入冥府和阳世。
尤其是后者,这种人放在现实社会,简直就是恐怖。
若说这种人还没有社会地位,那就不知道什么人会有社会地位了。
因此周思蕤会找李析求助。
李析一听,便不禁感觉为难,说实话,周思蕤的心思,他倒是可以理解。此外,如果他真的想要再弄一张请柬的话,也未必就张罗不到。
可是,已经通过方云珠,要过一份请柬了,再要一份请柬,不管怎么说,总之,在感觉上都有那么一丝……丢脸。
哥们真不是对于所谓上流社会宴会,这么迫切的那种人啊。
当下委婉道:“思蕤,不是我不想帮你啊,而是我刚刚已经通过朋友,拿到一份请柬了。”
“你有请柬了?”周思蕤微微一愣,却是很快就回过神来,“李析,那正好啊,你不是一个人么?正好带上我啊,咱们两个一起去。”
“这……”李析不禁苦恼起来,周思蕤的提议,也是他事先没有想到的,只是那份请柬,自己已经决定要和白文烟一起去了啊。
只好道:“思蕤,以后再去吧,这一次真不能带你。”
周思蕤一听急了,不悦道:“李析,你怎么这样啊?你还把不把我当你朋友啊?”
她其实想说,那次在我家里,你还亲我呢,让你带我去参加一个宴会,你还推三阻四。
不过,对于脸嫩的周思蕤来说,这话终究说不出来。
李析急忙辩解,“是真不能带你去啊,思蕤,已经有人了?”
“有人了?”周思蕤愣了一下,“是谁啊?”
这次的问话,就隐隐的有了质问的意思,似乎……电话那头的周思蕤,有些生气了。
也难怪周思蕤会生气,要知道,这种宴会,一个请柬两个人,这两个人,要么是一男一女,要么就是两个女的。
至于两个男的,除非是某个男的,带着自己儿子。但带着儿子参加正式宴会的情况,真不多见。
正常情况下的两个男的,你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吧。
尽管在某些国家,甚至早就有了法律明确规定,将男男也列入了法律保护的范畴。
但在这种正规的场合,不要说两个男人真的那样,就算只是有那种情况的迹象,或者让人感觉有那种倾向,也照样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就算是严重患者,也照样不会在这种场合表现出来。
因此周思蕤一听李析是两个人,立即就确定另一个人是一个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