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已经探明了,那押运生辰纲的是之前的殿前制使官,杨志,已经于三日前从大名府出发了。”刘唐走进来对着晁盖说道。
“哦,我说兄弟,你还真要劫啊!”正在练功的晁盖停了下来,对着一脸兴奋的刘唐无奈的说道。
“哎,哥哥,你昨天可是说好的,要跟我们一起去劫那生辰纲的,你可不能变啊!”刘唐一惊,急忙说道。
“这不是吴学究还没找到人么。”晁盖摊了摊手,苦笑着道。
“哎呀,只要哥哥,你坚定立场,学究那边你就放心吧!”刘唐急忙道。
哼哼,放心!我现在就是担心他找到人手。
唉,这做好人不行吗?,非要去做强人?
晁盖摇了摇头,道:“好吧,我跟着你们干就是!”
“嘿嘿,那好,哥哥,我去找学究了啊。”刘唐笑着跑了出去。
这人呐!
晁盖叹了一口气,不过想想也是,现在的大宋朝,全部是贪官污吏,百姓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了,那些有财有势的一个个进行土地兼并,还得好多人都没了土地,各地的起义不断。看来这次,自己也要走上这条路了。
就在晁盖心中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大笑声。
“哥哥,你看看这不是有人了吗?”只见吴用笑着走进来道。
“哦,这三位兄弟是?”晁盖站起来,看到吴用带着三人走了进来,急忙问道。
“呵呵,哥哥这位是病大虫薛勇,河南洛阳人氏,姓薛,名永,祖父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为因恶了同僚,不得升用,子孙靠使枪棒卖药度日,江湖上人称病大虫薛永。”
吴用指着那个个三络长须,面色微黄的大汉道。
“这位是李忠,濠州定远人氏,以使枪棒卖药为生,因身材健壮,人称打虎将”
“侯健祖居洪都,做得一手裁缝好活,飞针走线,技艺高超。爱使枪弄棒,长得黑瘦轻捷,人唤通臂猿。”
“拜见晁天王!”
那三人一起上前,对着晁盖纳头便拜。
“众位兄弟,快快请起!”晁盖急忙上前扶起三人。
“呵呵……哥哥,这三人都有一身的本事,我们何愁大事不成啊?”吴用笑着道。
“哦,那学究你可有妙计?这杨志可是已经出发了三天了,也就是他马上就要到这里了。”晁盖笑着道。
“呵呵……哥哥休慌,吴用已有了计策。”说着便低声对着几人说了一遍。
“嗯,好计策。”晁盖笑道,“那好,我们就依学究的计策而行吧。”
“呵呵……哥哥,我们明天就行动,就在黄泥岗将他劫了。”吴用笑道。
“好吧,不过有一件事,我需要事先说明,我们之所以做这笔买卖,是因为他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但是那些押送的公人,却是没有什么错,所以,这次不能伤人,我们只劫财。而且劫到的财物,我们要将它还之于民。你们可否同意?”晁盖这时候站起来道。
“呵呵,哥哥放心,我等去这笔财富,非是为了贪图享乐,只是认为他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不取白不取,所以才要劫它!”众人对视了一眼,站起来道。
“那好,来,兄弟们我们就此干了这一碗酒!”晁盖站起来道。
…………
“快,快,快起来,都快起来,我们要上路了!”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杨志将众人喊了起来。
众人朦胧着眼,道:“这还这么早呢,起来作甚?”
杨志大怒,“你等懂什么?这时候走,那些贼匪强人,一个个正在睡觉,我们刚好偷偷的溜过去,要是等天大亮,那我们过去的时候岂不是要碰到劫道的?”
杨志说着就拿鞭子抽了过去,“快点起来,都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众人一见杨志急了,当下不敢再说,急忙起床,穿好衣服就冲了出来。
“好,各位先挑着担子走,我们等下下休息的时候在吃饭。”杨志说道。
众人敢怒不敢言,只得挑起担子跟着向前走去。
此时,天才蒙蒙亮,路都有点那看不清,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杨志往前走去。
走了大约一个半时辰,翻过了一座高山,来到山脚下的一个小店里,杨志对着众人道:“大家赶紧吃饭,吃完饭然后回房睡觉等午时在出发。”
“什么?这天气正凉快呢,为什么不趁天凉多赶点路,非要等到天热的时候赶路呢?”
众人不解一时吵吵了起来。
“嗯,谁再敢吵吵一句试试?”杨志眼皮一翻,转过脸来看着众人。
碍于杨志的威风,众人一时不敢再说话了,只得吃完饭回房去睡觉了。
倒得中午时分,杨志把众人从睡梦中叫了起来,“各位我们该出发了!”
众人一出客栈,一看外面的烈日炎炎,树叶都耷拉下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急忙去找那个随军的老总管。
“老总管啊,你看这太阳如此之大,我们还要担着担子,这可如何走啊!”
“各位,中书相公交代下来,这一路都要听杨提辖的,提辖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是没办法啊?这样,一会儿大家折些柳条编一个草帽戴上,遮遮太阳,这一路上可不安全啊!”
老总管对着众人安慰道,去年他就跟着押送队伍走过一遭,结果让人给劫了,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只希望,这杨志能平安的带着自己等人倒得东京。
众人无奈,当下边去编了个草帽,吃完饭,便挑着担子,顶着头顶的大太阳,一步步的翻越这一座座山岭。
路上有人走的慢了,或者想坐下来歇息一下,杨志便拿着皮鞭子,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就是几鞭子。
众人虽然不敢说,但是心里面的怒气却是越积越多!
这一日,众人终于是累的不行了,看见前面又出小树林,编一个个亡命的奔到小树林里,坐在树荫下,任凭杨志如何打骂,就是不起来。
此时众人已经累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了,一坐下,谁还能起得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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